“什麼!”
聽到常安的話,常老夫人驚得直接從位置站了起來,雙目圓睜,滿臉的不可置信,“這…這怎麼可能?”
“常老夫人,這種事我又如何敢說,此事陛下也已經知曉了,是真是假您只需一問便知。”
沈碧沁微笑著說道。
“這…”
沈碧沁的話十分有道理,常老夫人已經信了大半,之後又突然想起沈家被封爵,沈碧沁被賜婚的種種事來,這無意不是在表這皇帝對沈家的偏心。
到了此時,常老夫人已經已經完全相信了沈碧沁的話,如果不是沈守義十分特殊,一個農夫算貢獻再大,又如何能夠得到封爵的資格!
“沁兒見過二舅婆。”
知道常老夫人已經相信了,沈碧沁今日本是來人認親的,沒有毫扭跪了下去,行了晚輩禮。
“孩子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見沈碧沁行了如此大禮,常老夫人心下一震,趕前將人扶起來。
雖然如今尚未認祖歸宗,但日後一旦沈守義繼位,這是正兒八經的皇家公主,金枝玉葉啊,如何得起這樣的大禮。
“父親自小便教育沁兒要敬重長輩,在沁兒眼裡,二舅婆是二舅婆,僅此而已。”站起,沈碧沁笑的一臉乖順。
“好孩子,好孩子。”
聽到沈碧沁這話,常老夫人心下一暖,終是輕輕的將人擁懷裡,眼圈瞬間紅了,“真是苦了你了。”
常老夫人雖是個宅婦人,但能夠管理得了整個鄭國公府又如何回事簡單人,自然有著一套自己的消息來源,因此對沈碧沁的事也是知道的。
小小年紀要獨自面對那麼多的事,如果是別人還沒什麼覺的,但想到這是自家的小孩,心下便不由的一陣心疼。
“二舅婆,沁兒過的很好,您不要傷心。”
這份來自長輩的溫暖令沈碧沁心下一陣,果然,真正的親人是不同。
“孩子,那你父親可還好?”
等緒平復了一下,常老夫人拉著升起坐在邊,關切的問道。
“父親一切都好,如今也在趕來京城的路,想必再過不久變更到了。”沈碧沁微笑著說道。
“好好好,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大皇子能回來,那一切好辦了。”
聞言,常老夫人立時一陣歡喜,隨後疑道,“那沁兒啊,你j今日你前來不知是爲了何事?”
見沈碧沁特地一丫鬟裝扮,常老夫人自然明白了其的端倪。
“回二舅婆的話,您說的沒錯,此次沁兒前來的確有重要的事需要您幫忙。”
沈碧沁點點頭,便將閻鬆的謀和計劃對常老夫人都說了一遍,“薊州鎮距離京師不過三百餘里,若是急行軍,援軍只需三日便可抵達京城,原本阿旭是打算先拖住韃子,然後另派一隊兵力回援,可如今韃子兵力大多,雙方兵力本懸殊,想要再分兵卻是不行了。”
“嘶!”
聽到沈碧沁的話,常老夫人和常安兩人均是眸子一瞪,齊齊倒吸了口涼氣,隨即常老夫人一拍桌子,怒聲道,“這閻鬆真是瘋了不,原本老還以爲他是燕王一黨,看來我們都被他給騙了,這心思真是深不可測吶!”
“這閻鬆爲了一己之私竟將百姓的生死置之度外,著實可惡。”常安同樣是一臉的憤怒之。
“是的,所以我纔想到如今鎮守宣府鎮的大舅公。”
沈碧沁點點頭說道,“自京城德勝門出,到宣府城約三百三十里,如果能夠得到大舅公的幫助,同樣是來得及的。”
宣府鎮所轄長城東起居庸關四海治,西達今山西東北隅高縣的西洋河,長一千零二十三裡,地京城西北,對保衛京城的安全來說,其重要並不亞於薊州鎮。
因此,從常茂被安排在宣府鎮便可見皇帝對他的信任,也說明,常家絕對是皇帝的心腹,這也是沈碧沁會尋求常茂幫助的原因。
“沁兒,你放心吧,閻鬆狗賊狼子野心,竟妄圖窺伺南冥江山,舅婆相信,你大舅公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常老夫人拍拍沈碧沁的手背安了一句,立即起說道,“走,我們現在去書房,你將事一一說清楚,舅婆給你大舅公送信去。”
“多謝二舅婆!”聞言,沈碧沁立時大喜過,歡喜的道謝。
“傻孩子,一家人何必說這些客氣話。”常老夫人慈和的衝沈碧沁微笑,眼滿帶著讚賞之。
面對如此張的況,這個孫還能如此冷靜相應對理,果然不簡單。
鄭國公府的辦事效率非常高而且,書信很快被當做加急信件被心腹帶走,接下來,是等消息了。
因爲如今還不是暴份的時候,所以除了常老夫人,沈碧沁並未和其它的親人相認,陪著老婦人說了會兒話,再次搭乘常安的馬車離開。
之前朵兒替前往將軍府的時候幾人已經計劃好了,朵兒到了地方便從小門出府,然後到指定的地方等候,待和沈碧沁再次互換份,再同常安離開。
“安姐姐,今日之事真是多謝你了,改日必登門致謝。”和朵兒互換了份之後,沈碧沁拉著常安的手真心道謝。
“好啊,那我等你親自登門了,之前你給我做的那些小食可好吃了,可還有新花樣,要是有記得再給我帶一些。”
常安很爽快的點頭,沈碧沁來陪,可是求之不得的。
“有,我會的多著呢,下次給你做拔番薯,你肯定沒吃過,保證你喜歡。”沈碧沁笑著點頭保證。
“拔番薯,這名字聽著稀罕,好,那我而是等著了哦。”常安歡喜的點點頭,這才帶著丫鬟離開。
等常安離開,沈碧沁才著男裝,從後門回了將軍府,一個小斯的出,自然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沁兒,你回來了。”
沈碧沁剛回到堂屋,見李言笙已等候在堂屋,看來是皇帝那邊的病出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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