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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112章 疑似故人來

這個要求有點高,手下有些作難:“老板,會出人命的。”

屠文虎氣笑了:“誰讓你用大頭了,你不會用細的這一頭麼。”

也對,棒球前頭,手攥的位置相對細一點的,還有一圈凸起,用來完老板的要求非常合適,當然對黑豆豆的照顧不止這個,一旁胖揍不了,揍人的打手很有經驗,專打臉。

打人有兩種方案,一種是不打臉,甚至不打出外傷來,但臟都給你打出來,還有一種是專打臉,把腦袋打豬頭,眼睛腫兩條,滿臉青淤,這樣看著比較解氣。

把黑豆豆修理完還不罷休,拿他自己的堵上,捆起來塞進麻袋,這下黑豆豆可嚇著了,他不怕甚至還有一丟丟,也不怕挨揍反正不會死,但塞麻袋幾個意思,要扔海里去麼。

屠文虎進艙室換了套服,韓式黑西服套裝,窄腳,黑漆皮鞋,綢黑襯衫,領子敞開,再戴上一副墨鏡,韓國黑老大的趕腳就出來了。

墨鏡這東西不分白天黑夜,主要是烘托氣氛的道,不戴墨鏡,屠文虎就是文哥,戴上墨鏡,就是屠夫。

他已經讓車勇聯系上害者的家屬,也就是杜麗等人,說要給他們一個代,這會兒把人裝麻袋里就是當禮

船廠新村,一輛保姆車停在馬軍侯家樓下,杜麗接到一個電話,讓帶著孩子下樓。

今天孩子了驚嚇,又是中秋節,店里生意不忙,所以杜麗早早下班陪孩子,馬軍侯也在家,從窗口下去,能看到一輛大面包車亮著車燈,旁邊站著倆人正在煙。

馬軍侯從門背后拿了一藏在服里,沉著道:“你們娘倆在屋里別出去,我去會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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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麗不安道:“要不報警吧。”

馬軍侯說你看況,他們既然敢追到家里來,躲是沒用的,只能剛,說完下樓去了,杜麗不放心,一邊給武玉梅打電話,一邊探頭看樓下況。

樓下,馬軍侯站在保姆車前,車門緩緩打開,屠文虎坐在燈火通明的車里,翹著二郎,皮鞋锃亮,氣度非凡。

“不好意思,鬧出這種事,我是來賠罪的。”屠文虎打個響指,有人從車后箱抬出一個麻袋,解開,出一個跡斑斑的腦袋來。

馬軍侯有些懵,黑豆豆被打得了形認不出,但隨著麻袋繼續往下解開,出演出服來,他就想起來了,知道咋回事了,抬頭喊道:“媳婦兒,帶孩子下來。”

杜麗壯著膽子帶著李臣下樓,在單元門口見到了下午自己恨不得生吞活剝的仇人,但此刻的恨全消了,這貨被打的太慘了,麻袋里還一臭味,估計是大便失了。

助理拽出黑豆豆里的他道歉。

黑豆豆淚流滿面,氣吁吁,連說對不起。

屠文虎又打了個響指,助理將黑豆豆抬上車,保姆車揚長而去。

本不需要說多余的話,接下來任由馬軍侯發揮演繹,將自己的故事傳揚出去即可。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班,馬軍侯就把昨晚樓下發生的一幕繪聲繪講給同事聽,還把在樓上拍的照片發在群里,雖然沒有拍到黑豆豆,但當事人的親口之言是值得相信的,屠文虎在江尾人民心中的傳奇度和好度又上一個臺階。

不知道是哪路好事之徒,居然弄了個公眾號,專門寫文章拍屠文虎的馬屁,屠總駕臨江尾當天,勞斯萊斯不是被農民的機撞了嗎,現場視頻出來了,機位晃不清晰,顯示是路人用手機拍攝,但鏡頭語言相當嫻,該表達的一點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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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眾號把網上的視頻綜合整理剪輯了一下,配人的bgm,還有彈幕。

“在一瞬間,有一百萬個可能,該向前走,或者繼續等~”醇厚獷的男人歌聲中,慢作進行時,西裝革履的屠總踹了一腳機,說扯平了你走吧,老農民含淚下跪,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這一段視頻就有十萬加的瀏覽量,評論區無數人齊刷刷說為屠總點贊,這年頭有良心的有錢人不多了!

這是針對民間的輿論作,方這邊,音樂會辦的很功,沒花財政的錢,雖然中間出了不愉快的小曲,但很快被制住沒形輿,近乎完,所以屠總的好形象也進了市領導的視線。

這一番作下來,屠文虎的人設就算是立起來了,早晚都會傳到歐小姐耳朵里。

……

易冷接到一個電話和一封郵件,電話是上謹打來的,上回海濱游玩他不是撿了支半自步槍麼,還懷疑是槍擊楊毅的兇槍,很幸運的是,槍上的槍號沒挫干凈,留下淺淺的一層可以辨認出來,于是易冷就把這串號碼提供給上謹請調查。

槍號就是槍械的份證,能夠查到源頭,彈道測試就像是搶的dna,是不是這支槍發的子彈,做個比對就能知曉。

現在槍的出基本查到了,這支槍是陜西銅川的977軍工廠在七十年代前期生產的,去向是抗援越,也就是說,這支槍是出口轉銷,在越南經歷了戰火磨礪后轉回國進行殺人放火的勾當。

易冷準備空做個彈道測試,不過似乎也沒有太大意義,假設這就是兇槍,又能如何呢,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很難調查下去。

郵件不是電子郵件,是鄰市法醫鑒證中心寄來的認定書,他將暖暖與秦德昌的dna樣本進行了比對,結果非常明確,有25%的相似度,也就是說,秦德昌確實是暖暖的親外祖父,自己的親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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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只能爛在心里,畢竟向東鳴還在呢,大家都裝不知道就好。

“都是些沒頭沒尾的破事。”易冷暗道,小紅走過來,說老黃你聽說麼,黑豆豆被,屠文虎干的,真爺們!我都想嫁給他。

易冷說你去吧。

“他這麼帥,邊一定不缺人,我還是找個事業單位的男人,當國家的侄媳婦吧。”小紅還沒忘記自己的初心,嘟嘟囔囔走了,眼睛瞟了一下易冷手中的ems信封。

易冷把信封撕得碎,鑒定書撕碎了馬桶沖走,不留給小紅一機會。

坐在洗手間里,他打開手機,習慣地查看家里的況,療養院的況,攝像頭對著病床,能看到楊毅的狀態。

屏幕中有個背影,顯然不是護工,易冷頓時張起來。

有一束鮮花,是此人帶來的,因為一直背對鏡頭,看不到面容,過一會護工進來了,這個人便離開了。

易冷當即打電話給療養院,詢問是誰探了楊毅。

那邊說是病人的朋友,送了鮮花,還留下五百塊錢,說是給病人補充營養。

“他什麼名字?”易冷追問。

院方說不清楚,我們這又不是監獄,會面不需要登記份。

易冷驅車趕往療養院,先檢查楊毅的況,有沒有被人下毒什麼的,看起來一切正常,他又調取了大門口的監控視頻,查到了該人乘坐的汽車號牌,以及一張正面照。

那人留下的五百元,易冷也想拿走,當然不白拿,他用自己的五百元換,可惜錢已經上到財務,和其他一大堆鈔票混在一起,很難單獨找出來了。

易冷仔細問了護工,那人做了些什麼,護工說我不清楚,我出去忙別的事兒了,好像這人絮絮叨叨,自言自語說了一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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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有任何人來,立刻通知我。”易冷叮囑道。

沒人認識楊毅,更不會有人來探視,因為楊毅只是假名字,躺在病床上的人使用的是自己的名字,而那些并肩作戰的戰友早已凋零,一個都不剩了,領導也不會有閑空探視。

所以,能按圖索驥大費周折找過來的人,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先前下手殺楊毅的人。

易冷看著截屏中的照片,一個比自己還年長的中年大叔,頭發花白,慈眉善目,很難和兇犯狠人黑老大聯系起來,但是大似忠,豈能以貌取人。

他立刻打電話給暖暖,問家里有沒有來客人。

暖暖說已經來過又走了,是爸爸以前認識的朋友,特地來看我們,留下一籃子水果就走了。

小姨聽電話。”易冷代道,一冷汗都下來了。

這籃水果里,不是有劇毒,就是藏著炸彈。

向冰在家,接過手機,易冷說不要問為什麼,把客人送來的水果拿出去,別放在家里。

向冰是真聽話,問都不問為什麼,便將這籃水果提了出去,丁玉潔問干什麼,說我拿到小區門口水果攤上換錢,反正擱在家里你們也不吃。

這個借口很棒,丁玉潔都贊嘆小兒終于會過日子了。

易冷風馳電掣往回趕,回到船廠小區,遠遠就看到向冰坐在小花園里,果籃擺在遠

來不及多解釋,易冷小心翼翼檢查果籃,沒發現任何異樣,就是街上隨便買的果籃,不存在危險,虛驚一場。

“誰送來的,長什麼樣?”易冷問道。

“說是我姐夫的朋友,以前在國外有過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叔,看起來沒什麼不對勁的,咋了?”

易冷拿出照片給看,向冰點頭:“就是這個人。”

說了些什麼?”

“說姐夫救過他的命,我沒仔細聽,他也沒說太細,坐了不到五分鐘就走了。”

易冷骨悚然,這人什麼都知道,知道楊毅躺在療養院,知道暖暖住在船廠新村位置,想下黑手簡直太容易了。

忽然一個念頭冒出來,如果對方報工作如此充分細致的話,一定知道自己的存在,他迅速將此人照片發給葉自強,讓他對比一下,這個人有沒有進店里。

店里倒不著急,怕的是這頭,孤兒寡母老弱病殘的,不堪一擊。

等結果的時候,小花園里幾個退休老頭在閑聊,易冷聽到容不慨,人走茶涼,世態炎涼,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說是一幫廠里靠邊站的中層聯系了秦德昌幫他們出頭,找上面要說法,秦德昌去董事長辦公室面見唐書記,結果被書擋了兩個小時駕,影子都見不著,只能灰溜溜的回來。

“離開那個位置,誰還認你。”退休老頭說,“沒讓保安攆人,已經給他留了面子了。”

另一個老頭說:“這個姓唐的不像話,把廠里老傳統都壞了,以前封書記退二線的時候,老秦還給他留了辦公室,大事小都請示匯報的,很尊重老同志的意見,可以不按照那個走,可是不能不聽嘛。”

“可不,封書記和秦書記畢竟都是船廠老人,打心眼里希船廠好,不像這個唐,空降來的一把手,對船廠哪有什麼,這才幾個月,廠子就被他拆的七零八落的,說什麼不良資產剝離,優質資產打包上市,這是零打碎敲想把船廠賣了吧。”

葉自強回復過來,說沒錯,這個人在店里,同行者三人,剛坐下點菜。

對方主上門,易冷反而冷靜下來,開車回店里,進門就遇到小紅,說老黃老黃,有一桌客人指名道姓要見你。

易冷說我知道了,不用小紅說在哪個包間,就直接走過去,打開門,屋里坐著四個人,居中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男子,著得,頗有風度,其余幾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沒什麼亮點,看坐姿和眼神,并不是過訓練的練家子。

“黃老板你好。”花白頭發站起來,“我姓白,白宜中,幸會幸會。”說著拿出名片雙手遞上。

易冷迅速掃了一眼,名片顯示白宜中是一家碳纖維制造公司的副總經理,廠址在蘇州,辦公地點在上海。

其余人等也都奉上名片,都是公司里的業務員。

易冷和白宜中握手,不,等對方開口。

“多謝你照顧易冷的家屬。”白宜中一張就把易冷驚到了。

“我們的產品走海外市場的占比很大,不得在國外出差,一次機緣巧合的機會,我結識了易先生,他還救了我一命,嗯,那是在洪都拉斯。”

易冷努力在腦海中搜索與白宜中和洪都拉斯相關的回憶,他是去過洪都拉斯,但沒和面前這個人打過道。

“說的是我鄰居家的大哥吧?”易冷裝傻道。

“對,鄰居家的婿。”白宜中說,“我去探過家屬,也去醫院看過他,可憐哪,以前多英姿發的一個人,現在躺在床上沒有知覺。”

易冷說:“鄰居大哥好像楊毅吧?”

白宜中說:“你有所不知,楊毅是化名,他真名易冷,表面上是商人,其實是幫國家做事的。”

易冷說:“那還我真不清楚。”

白宜中說:“我們今天坐在這里吃著火鍋,聊著天,就是因為易冷這樣的人在負重前行啊,我提一杯,向我們的英雄致敬,并祝愿英雄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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