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波授首之后,江尾的江湖風平浪靜,頗為消停,據說陳有志變得特別老實,脖子上掛起了佛珠,見誰都客客氣氣的,魏波的死讓他變了個人一般,只是不曉得有效期多久。
江尾四虎的名頭被一頭真老虎給滅了,威風掃地,除了陳有志之外,另外兩虎也消停了,所謂江尾四虎再沒人,偶爾提起也只是稱其為江尾四狗。
易冷一戰名,火堿哥、明銳等人對黃皮虎的敬仰更上一層樓,在外面喝酒言必稱我和虎哥如何如何,還拿出手機給人家看自己和老黃的合影。
現在的說法是,江尾只有一只虎,就是黃皮虎。
所以伴郎團的人對易冷相當忌憚,排隊唱歌,不許跑調,唱完歌紅包也不能,伴娘人手一把紅包,其實也沒多錢,紅包就是意思意思,一個包里裝十塊錢而已,圖個喜慶。
也沒有什麼藏鞋找鞋的節目,稚,直接讓馬軍侯把杜麗接走,當然大舅哥代表娘家人語重心長了一番,叮囑馬軍侯要對媳婦好,不能打人,杜麗氣的話,我們娘家人的手段你曉得。
伴郎們齊刷刷打了個冷戰,能斬首魏波的猛人,修理馬哥還不輕松拿。
伴娘們確實都很好看,但伴郎團不敢手腳,連言語調戲都沒有,全程文明禮貌。
接下來的過程就順利了,沒有任何鬧新人的幺蛾子,消防車隊招搖過市,引起無數駐足,大家從沒見過用消防車接親的,喜慶又排場,關鍵是還省錢。
把新娘子送到男方家里,一系列流程按部就班的走,消防車先撤離回廠里待命,畢竟是24小時備勤的職業消防隊,偶爾出去客串一下行,不能耽誤了正常工作。
中午舉行儀式的地方就在玉梅餐飲,臺子都搭好了,流程都是很常規的,但是證婚人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震驚了。
天知道馬哥怎麼這麼大能耐,居然把退休的秦德昌請來了。
退休的秦德昌有大把時間,他太想與民同樂了,但是沒人敢請他,只有黃皮虎不怕他,反而準了老頭的心思,連上門都不用,一個電話就把秦德昌給安排妥了。
老董事長很熱心,整了好長一篇詞,還有提問和誓言環節,相當的煽且嚴肅,把新郎新娘都給整哭了。
臺下,武玉梅看了看邊西裝革履的老黃,問道:“不熱麼?”
“又不是我結婚,熱什麼熱。”老黃答道。
“你也知道不是你結婚啊,穿這麼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新郎呢。”武玉梅在這等著他呢。
今天老黃打扮的是有點過分,有搶新郎風頭的嫌疑,穿西裝是有講究的,但是到了中國就不講那些洋人風俗,怎麼穿就怎麼穿,馬軍侯就是典型例子,大夏天他穿一黑西裝,筒略長,堆積在翻蓋皮鞋上,掩蓋著里面的耐克白子,紅襯衫,大紅領帶,口別一朵絹花,下面一個紅繡金小條,上書新郎二字。
老黃也穿西裝,卻是極其氣的一白,到令人不能直視,子短一截出腳踝,船配白布克鞋,一片領意式襯敞著V領,簡直是從時裝雜志里走出來的老貨男。
武玉梅實在想不出,一個人是如何從皮油膩男到時裝男實現無連接的。
更不會知道的是,老黃可以在幾秒鐘的時間從時裝男變為土了吧唧的穿白西裝的服務生。
“這都是向冰幫我買的。”老黃狡辯道,現在他的服裝鞋帽都被兩個人包了,武玉梅和向冰各負責一塊,武玉梅提供的服裝用來親民接地氣,向冰買的服用來裝。
臺上還在繼續,到了請家人上臺演說的環節,馬家人說過了,該娘家人說,武玉梅想讓老黃上去講兩句,卻被大家推上了臺,侃侃而談,真流,再次把大家說哭了。
客人到的差不多了,門口上禮的臺子準備撤了,忽然一個穿花襯衫的男子姍姍來遲,先上禮,一大疊現鈔全是港幣,各種面值都有,清點出來是十八萬八千八百元。
“來的匆忙,沒預備人民幣,見諒。”那人拿起筆在禮單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莊龍寶。
老同學結婚,莊龍寶必須親自到場,但他沒有打擾新郎,默默站在角落里注視著婚禮,直到流程結束才上前打招呼,并且送上一份大禮,他邀請馬軍侯夫婦去港澳月游,機票房間餐飲自己全包。
“那我就不客氣了。”馬軍侯說,“等你結婚,我一定到。”
莊龍寶很有錢,但賭城,每天打道的都是人的下限,貪婪背叛爾虞我詐,只有在老同學這里他才能得到真心地藉。
上回他隨口說船啤好喝,馬軍侯就不遠萬里給他寄了一箱船啤,運費都比酒錢貴多倍,莊龍寶什麼好啤酒喝不到,還差這一箱地生產的工業啤酒麼,他差的是這份。
“好不容易來一趟,我陪你到逛逛。”馬軍侯說。
“不了,我來還有別的事。”莊龍寶說的是真話,他趁這次機會親自來催債,高朋欠了他五千萬賭債。
……
婚禮結束,馬軍侯兩口子帶著孩子去港澳游了,阿貍也該回家了,神經大條的沒有到人質挾持事件的影響,按照預定計劃實施了集旅游,要帶著向冰、暖暖和娜塔莎進行一次國旅游,小小玩一下,不走遠,也就是新馬泰而已。
不走遠主要是簽證問題,暖暖的護照是白本,娜塔莎是烏克蘭護照,向冰也只是去過韓國濟州島,想短時間取得歐洲申簽證、國澳洲簽證就有點難,不如就近轉轉。
行程是江尾到上海,再去其他地方。
其實阿貍很想把老黃也帶回家,理由很充分,老黃是救命恩人嘛。
易冷也愿意陪兒旅游見世面,武玉梅心里有氣又不好反對,知道向冰是真小姨子,小姨子和姐夫發展天經地義,自己算個啥,充其量是個外人罷了。
老黃這個沒良心的最后還真去了,把武玉梅氣的關在屋里哭了半天,終究是自己扛下了所有。
不過出行那天,老黃穿的是武玉梅買的服,讓稍微好了一點。
白小翻領短袖衫,灰滌綸西,醬正裝皮涼鞋,翻蓋樂福式樣鞋面上全是細細的網眼,配上黑尼龍子,手里再拿一把折扇,妥妥的退休老干部。
當向冰在西流灣機場見到阿貍家的私人飛機時,下差點驚掉,是知道阿貍出豪門,可聽說和親眼見到還是不一樣,私人飛機這東西,就連王心誠都舍不得配吧。
說到王心誠,因為案件質惡劣,已經判了,不出所料,五年刑期夠他好好悔改的,也夠翟玲把心大集團牢牢抓在手中。
這是一次愉快而闊綽的飛行,飛機大家都坐過,但私人飛機都是頭一回,機上的餐食是特意準備的,各種酒水琳瑯滿目,易冷很低調,他和兒出來就收斂起一起風,做個溫暖的爸爸即可。
但向冰賤,說有白酒麼,老黃喜歡整兩口的。
阿貍說有啊,有年份茅臺和路易十三。
向冰撇撇,說山豬吃不了細糠,老黃喝不慣那些,他平時喝黃蓋玻汾。
也就是小姨子敢對姐夫如此放肆,易冷只能弱弱地說:“我吃得了細糠。”
在飛機上吃了個簡餐,就落地浦東機場公務機候機樓,歐家很心的預定好了酒店,派來了保姆車,但歐夫人沒親自來,只是派了個四十多歲的上海籍司機來接,阿貍喊他瓦叔,瓦叔在歐家已經服務了二十年,很有個眉眼高低。
大小姐的這幫朋友,基本上都是鄉下人,雖然有個外國小囡,但也不是來自發達國家,而是東歐窮國的孩子。
賓館訂在歐家別墅附近,著名的上海東郊國賓館,名字就不一般,是真正意義上的國賓館,有部分區域是不對外開放的,占地千畝綠地,這在寸土寸金的上海殊為難得,可不是外灘陸家那些天大樓能比擬的。
這麼好的酒店給這些鄉下子住,可惜了,瓦叔暗道,其實他人不壞,就是自帶地域優越,總覺得別人都沒見過世面,也不會表現出來,只在心里鄙視。
四個人,定了兩個房間,一個豪華景觀家庭房,兩張床能睡三個生,一個行政景觀大床房,老黃一個人住,兩間房一天的房費也就是三千多而已,這是招待普通朋友的標準。
鞍馬勞頓,稍事休息之后,下午去對面的東郊壹號別墅歐家坐坐,然后再去吃飯,這是阿貍的計劃。
依舊是瓦叔開著阿爾法來接,來到阿貍的家,這房子已經超出了江尾人民心中別墅的概念,這應該做莊園。
江尾最好的別墅就是夏威夷風海岸的小樓了,那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存在,普通人能見識到的,也就是封瀟瀟家那種聯排別墅,和農村房差距不大的,阿貍家是正經大型獨棟別墅,綠草如茵,草坪帶噴泉的,汽車能停十幾輛。
歐夫人不在家,阿貍就是家里的主人,家里的工作人員全都聽吩咐,家里養著一堆人才是真正豪富的象征,就像真正的富豪之間攀比不會比誰買了新車一樣,大家都是坐司機開的保姆車,游艇是社的,私人飛機是增加工作效率的,消遣也就是打打高爾夫,雪什麼的。
歐家有一個司機,一個廚師,兩個住家菲傭和一位管家,菲傭會說上海話,端上來飲料和點心作為下午茶,聊著聊著,阿貍就把向冰拉到自己的臥室去了。
阿貍的臥室很大,有步式帽間,擺滿了包包和鞋子,名牌服裝更是有許多連吊牌都沒拆,另外還有向冰的最,數不清的鏡頭!
有一種說法說是玩單反的比賭博還敗家,此言不虛,定焦變焦廣角微距遠攝魚眼,種類繁多,買是買不完的,這一柜子的鏡頭,就是別人一輩子的收。
還有許多機,哈蘇徠卡尼康佳能,向冰悲從心來,隨便給自己一個都能開心死,在人家這兒就跟蘿卜白菜一樣。
“喜歡哪個,隨便拿。”阿貍展示著自己的藏品,毫不吝嗇道,“所有的一切,包包鞋子服相機鏡頭,只要你拿得,就是你的。”
向冰扇了自己一個,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這比中了五百萬大獎還刺激,小說都不敢這麼寫,這屋里的東西論斤稱的話,比同重量的鈔票還值錢,阿貍為啥對自己這麼好,吃錯了什麼東西?
其實阿貍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對向冰這麼好,按說和凌思妍合租,又是同事,應該更好一點的,但并不,就是喜歡向冰,哪怕向冰對自己只是一般友誼關系。
阿貍就是想把自己擁有的一切全都和向冰共,不管是服鞋子還是相機,對向冰的覺就像對暖暖一樣,如果非要用一個字形容,就是“疼”。
“那我真拿了。”向冰說,“我不要你的,我就借幾天玩玩。”
是真不貪心,挑了一個佳能5D,一個徠卡的卡片機做備用機,又拿了一個眼饞很久的全畫幅遠攝定焦鏡頭,這些加在一起就十幾萬了。
“再多拿幾個,在我這放著也是落灰。”阿貍說,“我就是葉公好龍,想學攝影的時候狂買,買了就丟在家里不用。”
“下回,下回。”向冰說,“一次拿太多,我心里不踏實。”
阿貍說:“服包包也看看,咱倆材差距不大,我穿的你都能穿,那些沒拆吊牌的都可以拿。”
向冰說:“不好吧,要不你整理一下,穿舊的不想要的我幫你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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