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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農門女》 二一:自作自受

“大哥,這事兒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

見沈守仁本什麼事兒都沒有,居然還散佈流言敗壞沈碧沁的名聲,沈守義立時覺得心中怒意難平,僅存的那一點兒猶豫也全都不復存在。

“俺說守仁啊,你啥子事兒沒有,咋就說人家小姑娘打你了嘞?”

“這事兒你做的不地道啊,人一姑娘好好的名聲兒就這麼被你給毀了!”

“就是,你倒是給個代啊!”

“………”

聽到沈碧沁的話,村民全都一臉不滿的對著沈守義指責了起來,村民大多淳樸,最是見不得這種陷害人的骯髒事兒,特別對象還是同村的人。

“我…”

沈守仁被衆人指責得啞口無言,想到還在作痛的左就覺得無比的憋屈,他是真的傷了,可傷在那樣的地方讓他如何開得了口,到時候這丫頭若是說要驗傷咋辦?

所以,即使明白自己並沒有說謊,卻也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生生的將這口氣給嚥了回肚子裡。

他算是明白了,今日這事兒,他是再次栽在這死丫頭手裡了!

“大伯,侄不求別的,只要你當著衆人的面證明侄的清白,並且對侄道歉,侄便答應不再追究此事,不然的話,侄只能請村長來主持公道了。”

這種迫害村裡人的事,在村子裡絕對是違背村規的大事件,不僅害了別人也會害整個村子蒙

“大哥,你還有什麼話說!”

沈守義走上前,高大的軀瞬間將沈守仁籠罩在影之下,面上的凌厲肅然之令沈守仁心下就是一陣發

此事他才突然發現,這個二弟自從分家之後就不一樣了,從前的沈守義在自己面前一直是低頭弓背,一副逆來順的言聽計從模樣,可是如今他上居然出一滲人的強悍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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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守義,變了!

“沈守仁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都是說話啊!”

“就是啊,你這不說話算咋回事兒?”

“你若再不說話,我們就請村長了。”

“不錯,村裡不能存了這種迫害人的風氣。”

“…………”

看到沈守仁依舊沉默不語,一衆村民全都激的衝著沈守仁問了起來,要他給個說法。

“我道歉,是大伯污衊了你,四丫頭,對不起!”

到衆人的討伐,沈守仁心中害怕了,咬咬牙,只能打破牙齒活吞,無限憋屈的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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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娘呦,居然真是誣賴人家了!”

“這沈守仁心眼兒咋這般歹毒嘞!”

“就是嘞,那可是親侄,虧他做的出來!”

“…………”

沈守仁一承認,頓時引起一片譁然,衆人看沈守仁的眼中屆時升起了濃濃的戒備之,這般心腸歹毒的人,以後還是遠著些的好!

“很好,既然大伯道歉了,那麼侄就原諒大伯了。”

沈碧沁很大方的原諒了,之後話鋒一轉,“只是,這些流言侄大伯能夠親力親爲將它們消除乾淨,不僅我們村的,就是鄰村,侄也不希再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老子知道了!”

怒的對沈碧沁大吼一聲,沈守仁再也不住衆人的指指點點,轉跑回了屋裡。

“沈守義,你大哥現在名聲毀了你滿意了是吧,趕快走,我們一點兒都不想看到你!”沈李氏氣得臉都扭曲了,衝著沈守義一臉恨意的大吼。

“謝謝各位鄉親們幫忙作證,沁兒激不盡,等等會給大家送些仙草凍過去,作爲今日之事的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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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理會沈李氏的話,沈碧沁出甜的笑意,回禮貌的對著衆人道謝。

“這咋好意思嘞,俺們也沒做啥,不用這麼客氣的。”

“就是,俺家大牛說了,那仙草凍老貴了,可千萬別給送,你們剛分家,留著做生意纔是。”

“是啊是啊,可別給送。”

“…………”

仙草凍的擴散很快,只是短短兩日就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所以聽到沈碧沁要送這麼金貴的東西,全都趕搖頭拒絕。

“今日之事真的很謝各位鄉親們,不過是些吃食罷了,等晚一些就給各位送到家裡,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沈守義微笑著上前做了承諾,就帶著沈碧沁幾人離開了。

“還給送仙草凍,這守義就是實誠。”

“可不是麼,子好,人也勤快,才分家聽說天天起早貪黑做生意,不想某些人只知道整日在村裡瞎逛。”

“哈哈哈,就是就是。”

“…………”

聽到沈守義的話,衆人對他的好再次飆升,心中期待仙草凍的同時也對沈守義誇讚了起來。

“你們這是啥意思?不過是一碗仙草凍,一羣眼皮子淺的破落戶,我家守仁都道歉了你們還想咋滴,都給老孃走開!”

沈老太此時也是臊的慌,聽到衆人的話更是氣不打一來,直接上前對著衆人就是一陣破口大罵,滿心的怒火都發泄在了衆村民上。

“老孃做啥子要走開啊,這路又不是你家的,俺們呆多久就呆多久你能咋滴!”一嬸子看不過沈老太的囂張模樣,叉腰衝著沈老太給大聲頂了回去。

“你們走不走,不走老孃就打死你們!”聽到那嬸子的話,沈老太更加火冒三丈,拿了扁擔就打開院門朝衆人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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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滴娘誒,這老貨魔怔了,咱們還是趕跑吧。”看到沈老太瘋狂的樣子,衆人全都嚇得做鳥散。

“這些爛腸子黑心肝的破爛貨,最好是被毒瘡爛了…”將衆人趕走,沈老太卻依舊怒火難消,拄著扁擔繼續立在門口大罵不止。

“娘,您還嫌不夠丟人麼!”

沈金梅氣得對沈老太大吼了一聲便衝回了屋子,直接到了沈守義的房間指著沈守義質問道,“大哥,你明明就傷了,做啥子要認那個污衊罪!”

“不認,不認你要老子怎麼做,子給衆人看,說老子傷在屁上麼!”

沈守仁如今心本就極度鬱悶,被沈金梅這麼一質問,火氣再次飆升,說話也毫不客氣。

“你…你!”

沈金梅畢竟還是個雲英未嫁的姑娘,聽到沈守仁一口一個子看屁的,得滿面通紅,無比氣惱得瞪著沈守仁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老子咋滴,這事兒還不都怪你,沒事兒將老子拉出去作甚,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想到剛剛如果不是沈金梅作死將他拉出去,事也許就不會變這個樣子,沈守仁看著沈金梅的眼中都出現了深深的埋怨。

這個妹子的腦子裡也都是裝了屎溺了,蠢得和豬似的!

“你不要和我扯那些文縐縐的,我聽不懂,子又怎麼樣,你一個漢子有啥不好意思的,哼!”

沈金梅生怕沈守仁再說些什麼疏不堪的話來,氣呼呼的冷哼一聲,扭頭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沈守仁則是被沈金梅的話給堵得差點兒沒吐,一時間忘了左的傷,一屁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哎呦喂,疼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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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疼的他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捂著左齜牙咧的哀嚎起來,眼淚都出來了,心中對沈碧沁更是恨得是牙的。

季府

雅緻的大廳之,季知府輕輕捋了下頜下短鬚,一臉謝的看著張大夫。

“真是多謝張大夫了,自從有了這仙草凍,不僅我娘和大兒媳婦,就是我們的胃口都好了很多。”

“季大人嚴重了,這東西並不是小人所做,小人不過也是借花獻佛而已。”張大夫一臉恭敬的回話。

“哦?不是先生所做,那這是從何而來?”季知府面的問道。

“這是小人於鎮上偶然見到的,話說制這仙草凍的還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姑娘。”張大夫微笑著說道。

“九歲的小姑娘?如此說來這姑娘倒是蕙質蘭心,這般年紀便懂得岐黃之訴了。”聽到這裡,季知府倒是有些驚訝了。

“這姑娘是否會歧黃之小人倒是不知,不過能做出這仙草凍,那沈姑娘的確是聰慧過人。”

“沈姑娘?你說的沈姑娘莫不是沈碧沁?”

此時,一旁默默吃著仙草凍的季軒逸突然停下作,若有所思的看著張大夫問道。

“這個…小人知道那姑娘姓沈,至於閨名,卻是不知。”張大夫沒想到季軒逸會這麼問,微微一愣便照實說道。

“人家小姑娘的閨名如何能隨便問的,這裡是漳州府。”

季知府無奈的瞪了季軒逸一眼才繼續道,“逸兒,你說的這沈碧沁又是何人?”

口上這樣問著,心中卻暗暗想著,沈碧沁聽著就是個姑娘的名字,這小子不會剛到漳州府就又去禍害小姑娘了吧?

“叔父,這沈碧沁就是我們制手套的那姑娘。”

季軒逸一臉委屈的說道,他不用猜就知道季知府心中的想法了,那丫頭才九歲,他像是那麼飢不擇食的人麼!

“原來如此,如果這真的是同一個人,那這沈碧沁倒真是不一般。”此時季知府對沈碧沁也產生了些好奇。

“恩,我與那丫頭有一場賭約,再過兩日便到約定之期了,屆時一問便知。”

季軒逸微瞇的桃花眸中閃過一抹興味的芒,手中的描金摺扇旋,神態慵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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