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臣妾做的小點心。”珍妃將自己帶來的點心拿出來遞給了皇上。
盛難卻,皇上了一小塊,“不錯,妃費心了。”
“父皇,母妃做的點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小公主的音很悅耳。
“嗯,母妃做的點心是好吃。等有機會,父皇以後帶你到你五皇嫂家吃,你五皇嫂做的點心可是天下第一喲。”皇上逗著。
“是惠王妃嫂子嗎?”小公主睜大眼睛問。
“是呀,就是。”皇上塞了一塊點心給里。
“說好了,父皇下一次去,一定要帶上念南。”
“好。”
……
與此同時,“什麼,黃家小姐和王家小姐都被惠王毀容呢?”皇后詫異地盯著下面的人問。
“是,消息絕對可靠。兩家小姐在家裡都鬧著要自殺了。”暗衛低著頭回答。
“下去吧。”皇后讓暗衛退下了,“母后,惠王的膽子不小呀。”
“他的膽子哪天小過?”太后冷哼。
“不過,這樣也好,讓惠王府裡多些煩心也好呀。沒聽到嗎?莫子晚都氣得生病了。”皇后優雅地端起杯子說。暗自得意,還是自己的主意好,不管怎麼樣,這回王府裡鬧騰了。鬧騰的越厲害越好呀!
太后卻有不好的預,惠王將莫子晚當做了寶貝一樣。現在莫子氣得躺在了牀上,惠王只是罰了兩個不安分的人,這事絕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算了。
惠王到底會不會遷怒這邊,還很難說了。
這邊的藉口雖然比較冠冕堂皇,打得是集訓的口號。可是送去六個,出事了四個,怎麼說,自己這個太后臉上也無,畢竟人是自己送過去的。
莫子晚鬧心,這個太后何嘗不鬧心呢?
看著興高采烈的皇后,太后暗自搖搖頭,這個侄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都敢算計到了自己的頭上,看來再不拿出點兒威嚴出來,都能爬到自己的頭上了。
“惠王要鬧起來,就給你了。”說完太后手搭在邊嬤嬤的胳膊上走了。
皇后一下子傻眼了,惠王要是真的鬧起來,可架招不住。
事果然按照皇上、太后等人想的一樣,在莫子晚第二天臥牀不起的時候,楚風揚就帶著殺氣來到了大殿上。
這時候正是要下朝的時候,員們還沒有散去了。
看到楚風揚怒氣衝衝的樣子,老油的人已經往邊上閃了。
“都散朝了,五皇弟,你來的遲了。”太子故意開著玩笑。昨日他也知道惠王府發生的事了,一看楚風揚這個架勢,就知道他是過來找麻煩的。
“是呀,一起再回去。”楚風言笑著邀請。
“滾。”發飆的楚風揚可是誰的賬也不賣。
熱臉人冷屁上了,太子和楚風言心裡都不高興,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熱絡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呢?讓你的脾氣都上來呢?”楚風言怪脾氣,是所有人都知道。兩方一對比,太子溫和的形象就更加高大起來了。
“怎麼呢,惠王?”皇上本來都準備站起了,這會兒一看,得,走不了了。只好重新又坐下了。
“太后和皇后送的人還真是德才兼備呀?”楚風揚諷刺地說。朝堂上的人有的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呢?一時間相互打聽起來。
“子晚,怎麼樣呢?”相爺唉聲嘆氣地過來問。
皇上一看這對翁婿狼狽爲,頭又開始疼起來了。今天看這架勢,事不會簡單就結束了。
這兩個都是唯恐天下不,不按理出牌的人,兩個人對上勁,自己還有好果子吃嗎?
“惠王妃生病了嗎?”太子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驚訝地問。
“惠王妃好點兒沒有?”該來的還是要來,皇上接著問。
“王妃現在還躺在牀上了。”楚風揚冷著臉說,“太后、皇后派了那樣的人,將王妃折騰病了。們是不是也該補償王妃一些?還有,不都是想參加比賽嗎?告訴你們,這一次誰都別想,王妃正眼饞各國送來的寶貝,就讓秦書宛、莫玲瓏和王妃一起參加吧。”
威嚴地環顧了所有人一眼,“不服氣的到惠王府來說,告訴你們,換做別人,上一個本王殺一個。”
這是通知,楚風揚說完揚長而去。
他的話卻無疑在宮殿中投了一塊巨石,大多數的人都被這個消息震撼了。讓東臨國有名的草包去參加四國爭霸賽,還不如讓人直接看笑話好了。
“皇上,你看。王妃的水平你是知道的?”最先說話的反而是相爺,他期期艾艾的,看著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皇上,惠王妃琴棋書畫一竅不通,怎麼能代表我們東臨國參賽呢?”李尚書第一個跳出來反對。自己的兒爲了這一次賽事,到現在還躺在牀上了。
莫子晚一生病,難道這個名額就給了。
“如果,這些小姐能安分一點兒,哪裡還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了。”醇王爺反駁,暗暗譏諷他的兒就是因爲不檢點纔會被惠王打出來的。
這件事很不彩,李尚書的老臉都紅了起來,他恨恨地瞪了揭短的醇王一眼,但是也聰明地不再說話了。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拿我們東臨國的臉面去撒氣呀。”展太師站出來很正義地發言了。
他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
“我的兒平原無故就這樣被人氣得一病不起,惠王爲討回來公道有何不可。”相爺拿出自己護短的態度出來。“王妃可不是像別人一樣不知廉恥,什麼陷害、勾引、推人下河的招式都會,可是最無辜的人。”
王大人和黃大人臉上的汗滾滾而下,上的服也被汗水所浸了。他們恨不得躲到人羣后面,讓誰也看不到。
“可是惠王也太狠了,兩個才如花似玉的臉龐竟然被劍劃那樣。”李尚書又跳出來了。
“那又怎樣?李尚書是認爲本相的兒就應該被人差點害死後,還要忍氣吞聲嗎?”莫相爺怒了,後果同樣很嚴重。
“好,看我們莫家好欺負是不是?”他怒氣衝衝地瞪了一眼李尚書,“老臣不舒服,請皇上準許老臣回去休假。”
吵架都查到這份上了,皇上見他臉都氣得發青,知道他是真怒了。於是爲了緩和場面,允許了。
相爺就這樣帶著怒火和楚風揚一樣離開了。
“這一次的確不怨惠王,大家回去還是想想有什麼法子解決這件事吧。”皇上擺擺手,讓大家都散了。
“惠王真是胡鬧,莫子晚那樣的人能去參賽嗎?就爲了那些珍寶就要去參賽,真是氣死哀家了。”消息傳的很快。皇上一回到書房,太后帶著人就過來了。
一見面,太后就開始數落起惠王的不是起來。
“皇上,這麼多年都是你衝著他,看看惠王現在的脾氣,一有點兒風吹草的,他就鬧個不停,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太后的火氣很大。
“也難怪惠王會生氣,本想著母后選出來的人不會差,可是現在瞧瞧,連陷害、謀害的事都做出來了。子晚這個孩子在相府王府從來又沒有過委屈,這下到驚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呢?”皇上憂心忡忡地說。
“皇上這是埋怨哀家嗎?”太后瞪著皇上質問。
“眹知道母后是一片好心,但是無論母后怎麼說,人是母后送進惠王府的。現在這些人不安分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母后要是一味的責問惠王,母后認爲惠王會怎麼想?相府會怎麼想?天下的百姓又會怎麼想呢?”皇上有些疲倦。
一個兩個的惹出事來,就是他這個夾心餅罪。手心手背都是,要他怎麼辦?
“再說,母后又不是不知道,惠王這孩子什麼都可以不在意,偏偏莫子晚就是他的逆鱗,那些人惹了他,想這麼算了,怎麼可能呢?”
皇上嘆息一聲,“母后認爲這件事該怎麼辦呢?惠王可是說過了,誰和他過不去,他都不會輕易饒了。”
這句話,其實皇上也是在威脅太后,讓不要再管這件事了,否則惹出事,自己兜著。
“總之,這事太重大,不能依著惠王的子胡鬧。惠王妃既然生病了,就讓小德子送一些禮過去安一下吧。”太后自己不管,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後,就將問題扔給了皇上。
德公公聽太后和皇上的旨意,送了滿滿兩輛馬車的東西過來。
惠王讓人接下了禮,卻連一口水也沒給喝。
德公公知道自己這是被惠王遷怒了,只好灰溜溜地回去覆命了。
皇上一聽就知道惠王這次不會妥協了,自己的擔子還重呀。
“小德子,你說,眹這個皇上當得是不是很憋屈,竟然是三面氣呀。”
“誰能給你氣呀,這是皇上宅心仁厚,不願意多計較。”德公公撿皇上聽地說。
就是這樣的話,也很難讓皇上展眉一笑了。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丞相沒來。
皇上見了很頭疼,“丞相今天怎麼沒來呀?”明知道丞相是在鬧彆扭,皇上還是故意問了一聲。雙簧得兩個人表演不是?
“啓稟皇上,丞相說不適,需要請假休息。”執行過來回答。
不差病人,人家生病了,你總不能趕著過來上朝吧。
不過鬧事的惠王也沒來,於是昨日的話題又被別用心的人舊話重提了。
“臣認爲,應該從上次落選的才中重新選出四位替補上纔是。”史提議。
皇上看到這些迂腐的老夫子就生氣,一個個都是自以爲是的傢伙,吃飽了撐的,每天盡喜歡沒事找事做。
史的提議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
醇王爺和秦國公笑得最無害,也不參與討論。兩個人想的驚人的一致,這些人都忘記了惠王說過的話了。多一個殺一個,就看誰家小姐不怕死了。
“既然各位卿都同意這個辦法,那麼眹也可以考慮。不過惠王說過的話,大家最好也好好想想,他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說出的話估計應該算數。”皇上笑著贊同。
“有這麼多卿願意給眹分憂,眹這心裡舒坦多了,惠王殺幾個也應該可以消氣了吧?”皇上一副好商量的態度。
皇上的話功地讓很多大臣臉黑沉下來了,誰家願意將自己的兒給人家當試刀石?
沒有人懷疑惠王說過的話是假的。
“這事都回去考慮考慮,明天早朝再商討吧。”皇上疲倦地擺手散朝了。
大家散去的途中還在三三兩兩議論著,商談著誰家的小姐比較合適了。當然商討的都是自家沒有兒媳婦參賽的員。
原來可以圍的幾家,臉早就白了,一言不發跟在後面,心裡都在琢磨著怎樣才能躲過這一次禍端了。
第三天的時候,相爺還是沒來,不僅於此,還遞話過來,“相爺因爲心鬱結,已經臥牀不起,大公子莫清風爲盡孝道,懇請皇上準許另選他人蔘加比賽。”這是相爺遞上的摺子中說的。
皇上拿到摺子,半晌沒有講話。這傢伙連這一招都使出來了。
“還有,惠王也遞了摺子,說惠王妃病得不輕,他沒心思參加比賽,請皇上另指派一個人參賽。”執行戰戰兢兢地將另一份摺子遞上去了。
此舉,全宮殿的人都是一片譁然。
可以說,東臨國有莫清風和惠王,男子組幾乎是必勝的一方。現在倒好,一下子兩位最重要的人選都拒絕參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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