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挖掘一號墓室嗎?」
姜祁恍然的點點頭,在他們昨天來的時候,二號墓室基本上就已經挖掘完畢了,昨天的工作就是為今天挖掘一號墓室做準備。
「對,除了挖掘一號墓室,陳館長和咱們老師可能還想著找找李淳風真正的墓地在那裏。」
顧清韻很沒有形象的,三兩口解決一個麵包,拍拍手,順手把袋子裝進了姜祁的口袋
姜祁吃完自己的,便走到垃圾桶旁邊,一塊扔了進去,然後回頭說道:「也就是說,基本上可以確認,這裏並沒有所謂的主墓室?」
「差不多,畢竟這周圍都已經掃過一遍了,要是存在,不可能藏得住。」
顧清韻指了指不遠的勘探儀,這玩意是一種次聲波儀,專門用來探索地下有沒有空空間的。
要麼就是這裏沒有主墓室,要麼就是已經徹底塌陷了。
但第二個可能很小,因為如果存在主墓室,不會距離一二號墓室太遠,但在挖掘一二號墓室的過程中,什麼也沒有發現。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裏的這個墓葬太僭越了。
是一個二號墓室,就超過了李淳風這個從五品下太史令的規格,更別說還有一個一號墓室。
所以現在認為,這裏只是一個疑冢,真正的李淳風墓,是一個符合當時的朝廷規制,但不知在那裏的墳墓。
時間很快來到了中午,李同和陳矩二人帶著明顯的宿醉趕了過來。
後還跟著幾個記者模樣,扛著攝像機的人,以及,兩位穿著休閑西裝,行走間帶著「派兒」的中年人。
姜祁和顧清韻默默的溜到了板房後面的角落,這一看就是領導來了,估計又是一番拉扯,還是不去湊這個熱鬧的好。
「為什麼沒有看到那個陳什麼文?」
姜祁看了一眼外面,問道。
顧清韻反問:「怎麼,你喜歡男的?」
姜祁:「.」
逗了姜祁一句,顧清韻滿意的笑道:「應該是沒回來,被灌多了吧?昨天老師他們那種局,估計他是最小的那個。」
在家庭聚會裏,小的往往會被照顧,但在際場上,反而是喝的最多的那個。
這裏的小,一方面是年齡,一方面是地位。
又折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終於安靜了下來。
那兩位中年男子滿意的離開了,只剩下幾個記者模樣的留下來記錄。
姜祁和顧清韻湊到了老師旁邊。
「得虧這是長安,最不缺的就是古墓,不然還不知道要應酬多久。」
陳矩呵呵笑著,說道:「開始吧,老李,咱們下去?」
「那是你的活,我去休息會。」
李同一點面子也不給,搖搖晃晃的就往板房走。
「老師你小心!」
顧清韻上前攙扶住了李同。
姜祁卻沒有跟上,而是對陳矩說道:「陳館長,可以帶著我下去見見世面嗎?」
….
「可以。」
陳矩滿意的看了一眼姜祁,笑瞇瞇的答應下來。
李同剛才拒絕,是因為分工,他是過來做參謀的,其他的活不歸他,同樣的,功勞也不歸他。
但陳矩開了口,李同可以不去,兩個學生得有一個跟著,不然就是真不給陳矩面子了。
而顧清韻也知道自己這個小師弟比較喜歡這方面的東西,便並且機會讓了出來。
「走吧,跟我一塊。」
陳矩招呼了一聲姜祁,一邊走一邊說道:「咱們先去穿防護服,雖然已經散了味,但難保
會有什麼細菌之類的,穿上還放心一點,有備無患嘛。」
「記住,相比浪費一防護服的代價,染上什麼細菌或者瘴氣更不劃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姜祁認真的聽著,點頭道:「您說的是,學生記下了。」
「嗯。」
陳矩很滿意姜祁的態度,至這個孩子知道該聽的一定要聽。
這一點就比自己家那個好高騖遠的侄子好很多。
「其實啊,一線考古最危險的就兩點,一個是我剛才說的,另一個就是在勘探的過程中發生了塌方。」
「這兩個,前者可以避免,後者需要在下去之前就確定,有危險就不要去。」
「還是那句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矩知道姜祁是個新手,說的也都是基礎的東西。
而姜祁聽的也很認真。
「還有就是,不要去看那些電影里不就在墓道上出現弩箭之類的機關。」
「古時候又沒有彈簧,就算真的有這種機關,弓弩用的材料再好,也早就爛了。」
「墓室里真正的機關,也就是陷阱和流沙,但這兩個在現代技面前,也能夠完全避免。」
「都屬於只要不去,就完全沒有威脅的那種。」
姜祁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的點點頭,完全滿足了大佬教書育人之心的同時,自己也學到了不的東西。
一邊說,一邊穿好了防護服,再戴上手套,來到一號墓室的口。
這裏的佈局跟二號墓室幾乎完全相同,都是典型的斜坡形墓道。
而且看起來,兩個墓室並沒有練著,看起來就是兩個獨立的墓室。
就好像中間缺了點什麼東西一樣。
姜祁看得出來,缺的東西是主墓室。
一二號墓室都是耳室,呈平行狀,按理來說都應該有一條通往主墓室的墓道。
但問題就是這裏主墓室。
「這條獨立的墓道,我們斷定這裏沒有主墓室的原因之一。」
陳矩指了指眼前的墓道,如此說道。
因為這是墓室,通道留一條都嫌多,要是主墓室存在,只要一條通往主墓室的通道就夠了,而這裏的一二號墓室都有單獨的通道。
「都準備好了吧?」
陳矩說著,環顧四周,除了他跟姜祁之外,還有三個工作人員以及一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
「準備好了!」
眾人回答,最激的反而是那個年輕的記者。
由兩個工作人員打頭,一行人走進的一號墓室。
照明用的源是兩個弱手電筒,這是為了防止裏面有什麼壁畫之類的東西被強破壞。
至於陳矩剛才說的流沙以及陷坑,並沒有出現在這裏,墓室的機關,尤其是流沙,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營建的。
一行人平穩的走過墓道,兩邊都是普通的石壁,也沒有刻著什麼信息。
一直走進墓室裏面,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因為這個墓室很空,沒有壁畫,沒有鎮墓,沒有陪葬品,也沒有墓誌。
唯一存在的東西,只有一個。
那時一尊大概一米寬,兩米高的石碑,安靜的矗立在整個墓室的中間。
兩個手電筒的燈打上去,發現石碑上只有一行豎著的大字,用的是楷書,也是最好認的古文字之一。
可能是為了那個記者瞇著眼睛,將上面的字念了出來。
「此墓室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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