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喜訊,讓凌游一頭霧水:「麥大哥,你竟拿我說笑,我喜從何來啊。」
麥曉東賣了個關子:「那你先說,我第一個道喜的,喝你一頓酒沒問題吧?」
凌游笑了兩聲:「麥大哥想喝酒,我請十頓都沒問題,只是我確實不知道自己最近有什麼喜事發生啊。」
秦艽坐在那,聽凌遊說了兩三次自己有什麼喜事,於是悄悄將自己的小板凳朝凌游這邊挪了挪,把耳朵探出去想要聽清凌游究竟有什麼喜事。
這時就聽麥曉東說道:「今天省里對本次行的相關工作人員請功,凌老弟因為救醒案件重要人錢磊有功,尚書記金口玉言,給你升職了,省衛生廳,副主任科員哦。」
話音落地,凌游也很吃驚,完全對這個消息沒有任何準備,但轉念一想,他也就大概清楚了尚遠志的目的,他想這應該是尚遠志一來為了還自己救他兒子的人,二來他也早就明示暗示的想通過自己多識識秦老,這麼一想,他也就釋懷了。
如果放在前些時候,他可能會對這樣的安排很抗拒,可現在隨著他思想的轉變,那這次的任命,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想睡覺就來枕頭的好事,這也差錯的給自己日後的途鋪了一條正確的路。
凌游笑道:「謝謝麥大哥給我報喜了,等我去余,一定給你擺酒道謝。」
麥曉東哈哈笑道:「你這麼年輕,上來就從省衛生廳的副科級起步,凌老弟,前途不可限量啊。」
其實麥曉東也就是這麼一說,其實他心裏想的是,憑藉凌游與京中大佬的關係,副級起步都很正常吧。
可只有凌游知道,秦老就算給自己安排相應的工作,也只會安排一個適合自己、一個能讓自己施展手腳且從零起步的基層位置,絕不會給自己的調子定的太高,這一點從秦老對自己親孫子秦驍做出的安排就能看的出來,秦老絕不是一個會利用份之便為邊人謀前途的人,他只會讓自己邊的人,去從事服務人民的事,當然這也是凌游敬佩秦老的原因之一。
凌游笑道:「那還不是多虧了麥大哥關照。」
麥曉東呵呵一笑:「不說這話,說這話就見外了。」
可實際麥曉東心裏想,這可和我的關照沒什麼太大關係,開玩笑的,我仕的時候,辦事員的位置兢兢業業的坐了三四年,才升了個副科,三十幾歲時爬到副,直到尚老闆到來,選中自己做了書,自己才運亨通起來年眼瞅著快四十的年紀了才提到正級,而凌游二十四歲就直接副科,這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的基層公務人員了,妥妥的鬥好幾年,可麥曉東也不嫉妒,因為凌游的這個副科,絕對是憑藉真本事得來的,機會這東西,運氣只佔百分之一,其餘的百分之九十九還是打鐵得靠自。
隨後兩人又寒暄了幾句,約好等凌游到余后一定擺酒好好慶祝一番后,才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秦艽見凌游放下手機,盯著他說道:「治病治出個副科級的,你算頭一個。」
凌游攤手道:「沒辦法,運氣好嘛!」
秦艽看著凌游故作得意的臉沒好氣的說道:「那也是狗屎運,再說了,那個什麼錢磊是我治醒的好吧。」
凌游笑道:「對對對,是秦神醫治醒的,你快看好你的魚吧。」
秦艽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魚桿,趕忙又把自己的小板凳挪了回去。
又過了一會,秦艽放下去的鈎,終於釣上了一條手指大小的小魚,這可給秦艽高興壞了,就連在兩人回三七堂的路上,都不停的看著魚簍里自己釣上來的那條小魚。
凌游拿著東西跟在的後看著秦艽高興的模樣,也不笑了笑。
到家以後,凌游將魚理了一下,秦艽卻說什麼都不讓凌游去吃自己釣的那條小魚,而是讓凌游給找了一個小罐子養了起來。
凌游邊理魚邊說道:「養不活多久的。」
秦艽看著罐子裏的小魚:「那也要養,這是我第一次釣上來的魚。」
凌游看著笑著搖了搖頭,
這時,秦艽的手機響了起來,秦艽拿出來看了一眼后,立馬調整出了一個乖乖的狀態,然後接了起來:「爸爸!」
來電話的正是秦艽的父親秦松柏。
秦松柏在電話里問道:「艽艽,你在哪?你媽媽說你還沒有回家。」
秦艽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在余市呢。」
秦松柏聽后問道:「和那個凌游的小中醫在一起?」
秦艽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等回家了,我就回去了。」
秦松柏聽秦艽這樣說,就是不置可否了,於是說道:「你明天就回長原市了,你明天就回家吧,你獨自一人在外面,我和你媽媽都不放心的。」
秦艽低下頭嗯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秦松柏沉默片刻又問道:「你,見到你舅舅啦?」
秦艽回道:「嗯!小舅舅來余了,我前天就是在他家裏住的。」
秦松柏哦了一聲:「好,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明天就回家去吧。」
說罷掛斷了電話。
凌游笑著看向秦艽:「家裏人催你回去了吧?」
秦艽說道:「看你笑瞇瞇的樣子,你就這麼想我快點走啊?」
凌游搖了搖頭:「哪有哪有,我當然想留你多待些時日,可沒辦法啊,你家裏人不同意啊。」
秦艽用手沾了沾魚罐里的水朝凌游彈了彈:「鬼才信你。」
然後又說道:「你明天送我回去,可以嗎?」
凌游想了一下說道:「下午吧,明天我再看一上午診,好多病人等我好幾天了。」
說到這,秦艽問道:「對了,如果你離開雲崗村,三七堂怎麼辦?」
凌遊說道:「我請了一位名醫,每周會來雲崗村坐兩天診的,而且小昀的醫師資格證已經考下來了,只要放假回來,也能看病的。」
「小昀的醫也很好嗎?」秦艽問道。
「嗯,小昀天賦很好,只不過比我不足的就是經驗,通過三七堂也能讓好好歷練歷練。」凌遊說道。
收拾好了魚,兩人就端進了廚房,凌游幫忙打著下手,很快就開飯吃了起來。
吃過完飯後,凌游去收拾了碗筷,秦艽坐在那裏看著一本晦難懂的醫打發時間,而凌游從廚房走出來后,就徑直來到診桌前,將中午自己打包好的幾包葯拿了出來。
「這是我給你抓的治療寒證的葯,以及治療失眠,安心養神的藥丸,我又寫了一份藥方和服用劑量以及服藥時間,回家後記得按方按時去吃。」
說罷走到了門口:「我去放到車裏,免得明天忘記了。」
秦艽看著凌游沒有說話,突然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覺得突然心中空落落的。
點了點頭。
凌游朝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秦艽看著眼前簡單樸素的小木屋,看著凌游的診椅,眼前竟浮現出了凌游給別人專註把脈時的景。發現自己竟然很喜歡這樣平靜的生活,居然有些捨不得離開了。
片刻后凌游回到屋裏,洗著手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跟著我,不就是想讓我給你母親和瞧瞧嗎?放心,明天我去肯定給好好瞧瞧,的病狀我不清楚,但你母親的病狀我通過你也知道個大概了,放心吧。」
秦艽聽著凌遊說的話,依舊沒有說什麼,看著他「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凌游著手,看秦艽好像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你怎麼啦?」
秦艽如大夢初醒般回過了神:「沒,沒怎麼。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
凌游看著秦艽走出正堂的背影自語道:「困了?葯還沒吃呢,失眠癥就好了?」
而秦艽可能真的就是沒吃安神葯的原因吧,這一夜都沒有睡著,在床上輾轉難眠。
直到第二天一早,聽見院子外已經來了看病的人,便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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