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黑臉男子這樣殘暴的毆打人時,凌游看不下去了,起想要去制止他們,可自己剛邁步,就見一個酒瓶從自己眼前飛了過去,然後眨眼間在那黑臉男頭上炸裂開來。
凌游轉看去,扔酒瓶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凌昀。
此時已經沖了出去:「都住手,人都打,你還還是男人嗎?」
夢夢和詩雨也沒怕,跟著凌昀也走了出去,站在凌昀後也附和道:「是啊,再怎樣也不能打人啊。」
對方的激戰,在那個酒瓶開花后,停了下來,黑臉男也鬆開了抓住襯衫男朋友的手,捂著自己的頭,看著凌昀罵道:「小娘們,你敢打我,等會老子把你帶走讓兄弟們玩死你信嗎?」
一直沒手,坐在那微瞇眼睛看熱鬧的陳這時也站了起來:「小娘們下手還狠,把們三個都帶走,晚上大夥嘗嘗鮮,看起來都像雛呢。」
一句句話,鑽進凌游的耳朵里,讓他怒火中燒,於是他走過去將凌昀三人護在後,死死的盯著那個陳問道:「你說什麼?」
陳看又有人站出來,依舊保持著囂張,重複自己剛剛的話:「我說,今天晚上........」
話還沒說完,只見凌游一個健步就沖了過去,以很快的速度踩著一個凳子就跳到了陳的面前,瞬間用左手抓住陳的后脖頸,右手從腰帶拔出了一0.5毫米,半寸長的針灸銀針抵在了陳右眼球的位置。
「我再給你個機會,你敢重複一遍嗎?」凌游冷聲說道,那一字一字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刺進了那陳的心裏,讓他有一種莫名的鑽心般膽寒。
他想掙凌游,可發現本彈不得,覺自己已經渾都麻無力了。
其實凌游抓著他脖子的手,不是隨意抓的,而是有三手指都掐到了他後頸的三個位上了,這三個位同時被掐住,縱使你是大力士,也會全癱,彈不得一分。
陳吞了口口水,張的盯著那抵在自己眼前的銀針,他現在很不確定,不確定對方會不會把那針刺進自己的眼睛裏,所以遲遲沒敢吭聲。
現場的其他人也被這一幕看的愣住了,直直盯著他們兩個。
這時凌昀三人走了過去,將那桌的三個人扶到了一邊,薛亞言見們都了傷,頭上也在出,就趕忙走到了收銀臺的位置,問此時已經嚇壞了的老闆道:「你這有沒有急救箱?」
老闆磕磕的點了點頭:「啊...有...有....有的。」
隨後就在收銀臺里翻找了片刻拿了出來,拿到急救箱的薛亞言快步回去,給那幾人理傷口。
而陳一行的幾個壯漢也回過了神,不再理會其他人,而是看向了凌游恐嚇道:「你把陳放了,要不然我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凌游轉頭看了過去:「哦?是嗎?那你們想不想知道,你們的陳會怎麼死啊?」
「閉,我tm還不想死呢。」陳不能拿凌游怎麼辦,而是朝著自己的同伴恨罵道。
然後又拿出了服的語氣向凌遊說道:「兄弟,你看咱們也無冤無仇的,都是誤會,放了我,我們現在就走。」
凌游皺眉冷笑道:「走?你們惹了這麼大一場子,說走就走啊,我已經報警了,等著吧。」然後把銀針朝他眼睛又抵近了一些:「你們幾個要敢一下,我就讓你變瞎子。」
「好好好,我們都不,你別失手真傷到我。」陳看著那個已經讓自己眼球有寒意的銀針,都帶了些哭腔。
凌游心道,放心吧,我的字典里就沒有失手兩個字。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五六分鐘,店門又被打開了,只見幾名民警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矮個子的三級警督,一進屋他看到如此狼狽的場面,就不皺眉,可當看見凌游正控制著那陳的場景時候,他一把拿出了腰上的警指了過去,厲聲喝道:「放手。」
凌游見警察都到了,猶豫了兩秒就鬆開了掐住陳脖子的手,同時也收起了那銀針。
可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卻在下一秒發生了。
只見那個陳離了凌游的控制后,大步朝幾名警察跑了過去,邊跑還邊喊道:「馬叔,給這群不長眼的都抓起來。」
「馬叔?」
在場的除了那陳一伙人還有幾名警察沒有吃驚以外,都出了不可置信的神。
其實如果說起這陳份,也就知道為什麼他朝這個矮個子警察叔了,這姓馬的警察是管轄這一片的派出所副所長,名馬健濤,而這個陳的父親,乃是管轄馬健濤所在派出所的分局局長,按照向下管一級的規定來說,陳的父親,是馬健濤實打實的頂頭上司。
所以說在這一畝三分地,陳是囂張慣了的,而馬健濤為了討好上司,也只能每次都無奈替他屁,誰讓人家是自己領導的兒子呢。
就在剛剛報警中心將報警信息傳到自己派出所的時候,馬健濤就猜出了八九不離十,又是陳這小子,所以他才親自帶隊出來了。
這時候,馬健濤清了清嗓子道:「今天,鬧事的所有人,都和我回所里配合調查,現在就帶走。」
在配合薛亞言幫著襯衫男那桌人理傷口的凌昀等三個孩也聽出了那聲「馬叔」的含義。
於是凌昀開口質問道:「鬧事的是他們,我們是害者,憑什麼帶走我們?」
馬健濤沉聲喝道:「他們我也要帶走的,你們也是案件有關人員,一樣都要配合調查的。」
而那陳跳著腳說道:「你個小娘們還敢冤,老黑的頭就是被你砸的,抓起來判你個十年八年的都正常。」然後又沖著馬健濤說道:「是吧馬叔。」
馬健濤清了清嗓子,心道這就是自己領導家的兒子,這要是自己兒子這般智商,自己早大過去了,你現在攀什麼關係啊,等把這些人帶到所里之後,不是我說他們是什麼罪名就是什麼罪名了嗎,我難道還能不替你出頭嗎?現在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