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隊的小丁要通過鄧宏斌找皇甫強,皇甫強又想找九隊,同樣是通過鄧宏斌,這有點雙向奔赴的意思了。
晚飯結束后,皇甫強帶著侯建祥離開,在車上,侯建祥提醒皇甫強說道:“看來這個荒野九隊不簡單,我嚴重懷疑胡志勇他們四個的失蹤和我們丟掉的那批裝備都和這支隊伍有關。”
坐在副駕駛的皇甫強著下道:“我想不通,假設你的猜測是對的,那麼這個荒野九隊是怎麼找到胡志勇他們的呢?又是怎麼截獲我們那批裝備呢?”
開車的侯建祥說道:“我也想不通,但是我仍舊懷疑這兩者有直接的聯系。”
“想不通!還是想不通。”
侯建祥道:“王海和那個拉姆是隨著我們一起進黑沙絕境的,在絕境里面是沒有任何信號的,王海昏迷之后不可能向外界發出任何信息,絕境的人同樣也不會幫王海發出任何信息,那麼問題來了,荒野九隊的人是怎麼知道王海在里面的呢?他們又是怎麼鎖定鄧宏斌這支隊伍,跟著進去的呢?”
皇甫強看向侯建祥問道:“你懷疑鄧宏斌和這個蒼云峰是一伙的?表演苦計給我們看?”
侯建祥仔細琢磨后搖頭說道:“這種可能也不大,如果是表演苦計,不至于把人的膝蓋骨都給敲碎,這個代價就有點大了,這兩支隊伍的矛盾可能是真實存在的,如果一定要找一個線索,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蒼云峰早就看鄧宏斌不爽,于是在鄧宏斌的車隊上安裝了gps定位,他跟著定位找到了雅丹這邊,在雅丹里面毆打鄧宏斌的人,這都是真的。恰巧黑口罩過來接應老狗和疤臉,剛好與蒼云峰偶遇,被打之后發現黑口罩和疤臉不是鄧宏斌的人,這些事都是當天晚上發生的。但是蒼云峰后知后覺,第二天早上就安排人跟著鄧宏斌皮卡車上的gps追到了黑沙絕境,然后被疤臉帶人抓個正著。”
皇甫強聽后提出疑問道:“假設你分析的都對,那麼蒼云峰追上來發現傷隊友之后就應該馬上離開。”
侯建祥:“當時他們發現了躲在暗觀察的疤臉,于是他們就開車沖向了疤臉,這才有了后面的打斗。疤臉當時的想法就是想看著他們把那個隊友帶走這事就完了,也沒想著招惹荒野九隊。荒野九隊發現疤臉那是意外了。”
“就算是意外發現的,那麼在絕境口痛痛快快的毆打疤臉和黑口罩這事也就過去了,甚至再退一步講,我哥帶著秦博士出現后,蒼云峰還是有機會全而退的,但是他卻故意示弱輸給了黑口罩,給自己提供了一個被俘的假象混進了絕境里面,到了絕境之后更是快速反擊控制了局面,點名要找王海,由此判斷,荒野九隊是的的確確得知王海在里面的消息,才會這麼做的。”說到這,皇甫強看向開車的侯建祥問道:“祥哥你覺得呢?我分析的沒錯吧。”
侯建祥沉默了,反思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呢?蒼云峰是怎麼知道王海在里面的呢?”
說著說著,兩人同時想到了朗卓拉姆,相互對視了一眼。
皇甫強搖頭否認猜測道:“不可能,那的絕對是死的的,是我親自點的,不可能有機會對外發布信息。”
侯建祥也想不通了,兩人陷了短暫的沉默。
另外一邊。
鄧宏斌和盧華回到酒店還沒等找荒野俱樂部的人要九隊的聯系方式呢,小丁的電話就打到了鄧宏斌的手機上。
鄧宏斌見歸屬地為昆明的陌生號碼來電,屏幕接聽問道:“哪位?”
此時的小丁翹著二郎躺在床上牛轟轟的說道:“鄧宏斌是吧,聽不出來我是誰麼?”
起初,鄧宏斌只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但是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到過,為了避免尷尬,他訕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忘記保存電話號碼了,您是哪位?”
“我是你丁爺爺!”
聽到這,鄧宏斌突然就反應過來了,罵道:“你媽,荒野九隊的雜種,我他媽正要找你們呢,打完我的人就沒事了麼?”
小丁扯著嗓子罵道:“找我?你他媽倒是來找啊,我讓你看看39碼的鞋子怎麼在你42碼的老臉上留下榮印記的。”
“小崽子你在哪呢。”
“老子……”小丁的話還沒說完呢,隔壁床上的秦霜提醒小丁說道:“你干啥呢?搞到電話號碼是為了罵人啊?”
“額……”小丁這才回過神,嘟囔道:“激了,不好意思。”
鄧宏斌以為小丁是給他道歉呢,他的態度也變的緩和了許多,問道:“大半夜的你給我打電話干什麼?”
小丁道:“你丁爺爺我要和你掰扯掰扯,我下跪拍視頻的代價你看到了吧,那天晚上你就是不在場,你要是在場,你現在的下場和大黃牙一個樣,甚至比他更慘。”
“你他媽嚇唬誰呢?跟誰倆呢?”
“你媽,你不服氣是不是。”
“服你媽……”
這倆人三句話不到,又對罵了起來,聽的秦霜都有些無奈了,他起走到小丁的床上,從小丁手里搶過電話說道:“鄧宏斌你給我聽著,我是九隊的秦霜,你別以為仗著人多欺負了我和小丁這事就過去了,我峰哥說了,要讓你和大黃牙一樣,下半輩子都跪著,但是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皇甫強這個人你知道吧,幫我把他約出來,你的兩條可以保得住。”
鄧宏斌雖然不服氣被秦霜威脅,但是聽到皇甫強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還是被帶偏了,他重復著這個名字問道:“皇甫強?誰是皇甫強?”
秦霜道:“你們五輛皮卡車購買的裝備給誰了?買家不是皇甫強麼?”
鄧宏斌道:“他黃強啊。”
“黃強……皇甫強……”秦霜重復著這兩個名字,猜測道:“難道是化名……算了,不管了,我們想見你的雇主,你安排一下吧。”
聽到這,鄧宏斌突然就高興了,他正愁約不到九隊的人呢,沒想到九隊的人竟然主送上門來,這對于他這個中間人來說,那是再好不過的了。于是他裝模作樣的問道:“我為什麼要幫你?你們那點心思當我不知道麼?是不是想挖我的客戶?”
秦霜見鄧宏斌的思路竟然在“客戶”上,于是他將計就計道:“你別管那麼多,我就問一句,你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下,我們要見這個皇甫強……黃強,你要是安排了,咱們之前的那點事差不多就算過去了。”
鄧宏斌冷笑道:“我見過挖客戶的,沒見過你們這種明目張膽挖客戶的,好歹裝一裝啊。”
“你別廢話,安不安排?”
鄧宏斌道:“介紹費五萬,你能出得起錢,我就把我的客戶介紹給你,不過我提前和你說好,能不能挖走我的客戶,看你們的本事,我不保證人家一定會和你們九隊合作。”
“五萬?你可真敢開口啊。”
“這五萬不僅僅是給你們搭個線,這里面還有大黃牙的醫藥費,你以為你們打完人就沒事了?不給個說法?等你們想好了再聯系我吧。”
說完,鄧宏斌就把電話給掛了,毫不給秦霜繼續說話的機會,因為鄧宏斌心里清楚,既然九隊的人已經找到他想要皇甫強的聯系方式,那麼肯定會再打過來的,此時的他表現的越強勢,后面談條件的底氣就越足。
吃完了“原告”鄧宏斌又起了吃“被告”的心思,他撥通皇甫強的電話,聯系皇甫強說道:“黃總,你托我辦的事,我已經有眉目了,這不趕和您說一下。”
剛剛回到酒店的皇甫強心想:這小子的效率可以啊!開口問道:“聯系到他們了?”
鄧宏斌嘆息道:“黃總我和你說,這個荒野九隊的人就不是什麼好鳥,自恃清高。我說了有人想見他們,可能要談一筆生意,結果他們怎麼說?他們說檔期太忙,除非預支了一定的定金,他們才會安排人過來談合作,沒有定金連面都不想的,你說他們是不是太囂張了?”
皇甫強道:“沒有定金連面都不見?呵,這支隊伍有意思啊,他們要多錢?”
鄧宏斌道:“他們隊伍要價特別高,如果談事,要支付五萬塊錢的定金,收到錢之后才會安排人過來和你見面詳聊,還說定金是誠意的表現,如果沒有定金,他們是不會過來談的。”
聽到這,皇甫強對邊的侯建祥說道:“有點意思哈。”
侯建祥笑道:“一群乞丐而已。”
皇甫強也跟著笑了,拿著電話說道:“行,我付這五萬塊錢,他們的人什麼時候到?我都出定金了,那麼見面的地點就安排在西寧吧,還有,他們要來幾個人?是蒼云峰本人過來麼?”
鄧宏斌道:“這些都沒說呢,他們只說會派代表過來,是不是蒼云峰本人我不確定,地點安排在西寧問題不大,但是我要和他們進一步通才能確定。”
皇甫強道:“那你去通一下吧。”
鄧宏斌:“那……黃總這……五萬塊的定金……您看是不是先支付一下?畢竟拿到錢了才好談事。”
“你放心去談,我掛了電話就轉給你。”
“好的,您等我消息。”
掛斷電話后,侯建祥的臉上出現了一譏笑,問道:“我覺得怪怪的,這五萬塊錢八是這個鄧宏斌自己裝起來了吧?”
皇甫強一邊服一邊說道:“無所謂,只要他能把荒野九隊的人約出來就行,至于這五萬塊錢是他鄧宏斌收了還是荒野九隊收了,我都能接。”
“如果是鄧宏斌收了錢又約不出來人呢?”
“呵……”皇甫強冷笑道:“我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他把這五萬塊錢吐出來,不過我覺得鄧宏斌不至于騙我這五萬塊錢,畢竟他還有五輛皮卡車在我手上呢。”
侯建祥不屑的說道:“就他那幾輛破皮卡,全都老掉牙了,現在當二手車理,單輛車的價格能達到三萬?”
“不管了,隨便他吧,只要能把荒野九隊的人約出來就行。”
“你打算怎麼辦?”
皇甫強赤著上站在酒店房間的正中間仰起頭冥想起來,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這家伙才想通,對侯建祥說道:“不管荒野九隊來的人是誰,我們必須把這個人拿下,從這個人口中盤問出我們想要的信息,比如胡志勇四人是不是被他們做掉了?還有他們是怎麼知道王海在絕境里面的?是誰告訴他們的信息?是不是絕境里面出了?這也是我哥想知道的。就算什麼都問不出來,抓個九隊的人當人質也是好的,畢竟他們還要去絕境里面把那老頭帶出來,我查過了,那老頭是一條大魚,到時候我們用九隊的人勒索這老頭一筆錢,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侯建祥道:“如果勒索不到錢呢?你抓個九隊的人豈不是要砸手里?”
皇甫強的眼里閃過一寒芒,臉上突然布滿了殺氣,低聲道:“不給錢我就撕票,全當是給我兄弟疤臉報仇了,他們不是在疤臉的肩膀上砍了一刀麼?那我就在他們九隊這人上砍兩刀,同樣的位置,我要砍的更狠、更深。”
“聽說荒野九隊的人都強的,單打獨斗黑口罩都不是蒼云峰的對手,咱們要抓九隊的人,是不是得做個萬全的準備?你打算調誰過來?我們倆是不能面的。”
“這點我知道,這種事我怎麼可能親自面呢,至于調哪組人,我已經想好了,現在就等鄧宏斌回消息了。”
西寧另一酒店。
秦霜拿著小丁的手機第二次聯系鄧宏斌,他約已經覺到鄧宏斌有安排他們和皇甫強見面的能力,現在只是卡在了“價錢”上。
此時的鄧宏斌已經收到了皇甫強轉給他的五萬塊錢,又看到了九隊的電話再次打過來,鄧宏斌已經心里有譜了,就算九隊的人不給錢,他也會安排九隊的人和皇甫強見面的,但是在答應九隊之前,他決定再嘗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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