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陸看了下自己的籌碼,之前八千萬,加上剛剛贏得兩千萬,正好一億。
剛剛已經下了兩千五百萬,還剩下七千五百萬。
“兩千五百萬!”
安陸還是準備留一個后手,畢竟最后一張牌還沒發,什麼事都有可能。
“我跟!”
這次溫龍沒有廢話。
荷繼續發牌,當黑桃10出現在安陸的眼前時,他的眼中全是激之。
這就是同花順,梭哈中最大的一副牌,居然真的被他拿到了。
而溫龍果然不出意外拿到了黑桃5。
“我梭哈!”
安陸直接將臺面上剩余的五千萬全部推了上去。
他要一把贏一個億。
“小兄弟,你不會吧?”
“還是說真的想將我這個亞洲賭王給贏去?”
溫龍說話的時候,還的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這點細微的作怎麼可能瞞得過安陸?
這就是溫龍張的表現。
其實安陸也很張,他不是害怕溫龍跟,而是害怕溫龍說pass。
要知道,同花順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安陸這幾天雖然我運氣棚,但是同花順,還真是第一次拿到。
最關鍵的是,對手還是溫龍。
一旦溫龍棄牌,他這幅同花順,就白拿了。
好在安陸的擔心是多余的。
“五千萬,我跟了!”
“另外我再大你一個億!”
溫龍說完,直接將臺面上的所有籌碼全部推了進去。
這下子到安陸不淡定了,他只有一億賭注,已經下完了。
那麼接下來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安陸繼續加注然后開牌贏得比賽。
第二種,那就是拒絕溫龍加注。
之前說好的,押注金額不能大于對手臺面上的總金額。
也就是說,安陸的籌碼沒了,上限為一億,那麼溫龍只能最高下注一個億開牌。
當然也有例外,對手同意加注。
安陸的猶豫自然被溫龍看在眼里,他現在和之前的安陸一樣,就怕安陸不愿意加注,要求直接開牌。
那樣他的計劃就落空了。
不過溫龍是什麼樣的人?老巨猾的對手他見過太多了,何況安陸這種半大小子?
于是溫龍開始用激將法了。
“小兄弟,你是不是在?害怕了?”
“如果害怕了,我給你一個機會,棄牌認輸,你的賭注我可以還給你一半!”
賭注還一半,這是從來沒聽說過的事,安陸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
對啊,溫龍的牌再大還能打大過他的?
這個溫龍等你在虛張聲勢,自己還差點就猶豫了。
想到這里,安陸明白了,他要一把將溫龍給打敗,哪有亞洲賭王的稱號。
不過另外一個問題來了,他已經沒錢了,卡里確實有之前幾天贏得近兩千萬。
但是很明顯不夠。
“我沒錢了!”
安陸很無奈的說出了這句話。
“小兄弟,沒錢怕什麼,就憑金陵安家大爺,這點錢我還是信得過的。”
“你可以先欠著,放心我不會收你利息的。”
如果正常一點的人,或者說安陸只要稍微冷靜一下就知道溫龍這話有問題。
首先,自己的份,除了后的劉祥東知道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那麼這個溫龍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之前調查過?
還有,如果溫龍沒有必勝的把握,會傻乎乎的借錢給他,反過來再贏溫龍的錢?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這個道理。
安陸深吸一口氣,然后再次拿起自己的底牌看下了,沒錯,確定是黑桃a。
“好,我接一個億,開牌!”
溫龍也是搖搖頭。
“小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畢竟是兩個億。”
“這樣吧,這里有一個借條,你看一下,如果沒問題就簽個字,然后就可以開牌了。”
這里又是一個,借條居然都準備好了,可是安陸現在已經被沖昏了頭腦,本不去思考。
拿過欠條,看了下沒問題,直接簽字。
“開牌吧!”
溫龍接過欠條,滿意的點點頭。
然后拿起自己的底牌。
“小兄弟,黑桃a在我這!”
“砰”的一聲,溫龍狠狠地將那張黑桃a拍在賭桌上。
安陸直接傻眼了。
“這不可能,黑桃a明明在我這里,你出老千!”
此話一出,溫龍的臉變了。
“小子,按照國際賭約規定,只要沒現場抓住出千,兩章相同的牌,誰先開牌算誰的。”
“換句話說,如果你的底牌是黑桃a,那麼出千的就是你!”
“你可以選擇開牌,如果是黑桃9,我就輸了,如果是黑桃a,那麼你就是出老千。”
“至于你說我出千,開玩笑,你忘記我的外號了?”
“按照國際慣例,出千的人是要留下來一只手的!”
“當然,是右手還是左手,這個你自己決定!”
溫龍輕描淡寫的說著,安陸嚇得一屁坐在地上。
安陸是誰?安家大,安氏集團未來的主人,砍掉一只手?
安陸越想越害怕,錢不錢的無所謂了,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砍手。
安陸畢竟只是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大學生,而且養尊優慣了,那見過這種場面?
于是直接嚇尿了!
“我不是黑桃a,我輸了,我給錢,千萬別砍我的手。”
溫龍笑了,他的目的達到了。
“好,果然識時務。”
“不過這一億賭資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溫龍拿出那張欠條晃了晃,然后又裝進了口袋。
“我現在就回去,馬上給你打錢!”
溫龍再次搖搖頭,笑著說道:
“放你回去?”
“安大,是你傻還是我傻?”
“你回到金陵,那是你安家的勢力范圍,到時候還會給我錢?”
還別說,安陸就是這個想法。
“劉哥,救救我,快救救我!”
突然,這時候安陸看到了一旁的劉祥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小陸,我都跟你說了,讓你別玩了,你看現在好了吧!”
“哎!”
“現在只能打電話回去了,讓家里打錢過來吧!”
而溫龍仿佛已經不耐煩了一樣。
“將安大待下去,好生招待著,一個星期之如果還收不到錢,那就送一只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