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說的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一件跟他無關的事一般。
而宋軍也是冷汗直冒,這人太可怕了,一個不高興就要置人于死地。
他現在非常慶幸前天晚上自己妥協了,否則現在的自己很可能也是一冰冷的尸。
最關鍵的是,還不知道會不會被戴一個什麼通敵叛國的罪名,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的。
畢竟秦昊可以調軍隊,如果真要給他安排這樣一個罪名,那他的家人幾輩子都抬不起頭。
至于秦昊說的罪名,這倒是很簡單。
這里是什麼地方?這里是滇南,三角地帶,這里不僅有全國最大的翡翠易市場,還有大量的雇傭兵。
這里槍支不敢說泛濫,起碼不難找,至于說的毒品,宋軍認識的癮君子可不在數。
為了自己的前途,宋軍最后選擇了答應下來。
“秦先生請放心!”
“像大魁這種對社會造重大危害的人來說,我們會堅決打下去,絕不手!”
秦昊笑了,出了右手。
“宋隊長,合作愉快!”
“不超過一年,也許半年,你就是宋局長了!”
宋軍也出了右手,和秦昊握手。
“秦先生哪里話,民合作是應該的,以后還多仰秦先生關照一二!”
秦昊重新回到病房的時候,趙凱也過來了,同時過來的還有黃強。
“先生!”
秦昊點點頭。
“先生,我這就去宰了這個王八蛋!”
趙凱很自責,他是秦昊的保鏢,而今天這件事又是他引起的。
現在林沫雪傷,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趙凱,這件事就不用管了,宋隊長他們會理的。”
“可是……”
趙凱還想說什麼,被秦昊阻止了。
“沒什麼可是的,你做好分的事就可以了。”
秦昊說完,這才開始檢查林沫雪的況,總之比想象的要好一些。
“你們兩個還是回倉庫那邊去,該干嘛干嘛!”
黃強和趙凱答應一聲,這才離去。
“老公,這事就這麼算了?”
趙凱和黃強離開后,安然開口問道。
秦昊不想將這種事告訴安然,畢竟這是一宗黑易,人多了反而不好。
“小雪,我幫你調理一下吧!”
“不用,我沒事!”
林沫雪說完,直接拿被子將腦袋給蒙住。
秦昊不明白怎麼回事,狐疑的看了一眼安然。
安然微微搖頭,示意秦昊到外面去說。
“我表姐這是生氣了,認為你都不愿意幫出頭。”
秦昊這就無語了,林沫雪是警察好不好?難道還知法犯法不?
“那個,是不是大姨媽也來了?”
安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你胡說什麼?就是單純的生氣而已。”
生氣就生氣吧,遲早會明白的!
秦昊聊了一會之后就離開了,自己吃了個飯,順便給藏獒扔進去兩只烤。
然后打包幾個菜回到了醫院,代兩句之后,他就離開了。
因為,還有好多原石秦昊還沒來得及看,順便再看下,自己看好的石頭有沒有人再次出價比他高的。
另一邊,大魁知道闖禍了,連忙躲了起來。
不過他也不是很擔心,這是有原因的。
第一,他不知道林沫雪的份,所以也就沒有襲警這個說法。
第二,秦昊等人是外地人,是過來參加原石公盤的,也就是說,等過幾天就會離開。
一旦當事人離開,那麼他的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自己被抓到了,最多也就是打人至傷罷了。
大魁經常的打架,也被抓過好幾次,每次都是關幾天,然后賠償醫療費啥的。
這點錢對他來說并不在乎,之所以躲起來,他是怕秦昊。
秦昊那天將他打怕了,如果秦昊找到他,不死也得重傷,這一點大魁是清楚的。
所謂狡兔三窟,大魁也不例外。
在滇南這里混,哪個還沒幾個落腳的地方?
不過論起悉,這里恐怕沒幾個人有宋軍悉。
更沒有想到,宋軍為了解決他,直接用了暗線來調查他。
剛剛吃了一桶泡面,大魁追準備睡一覺,可就在這是,警察來了。
宋軍很聰明,只帶著兩個嫡系手下進了屋,其他人都留在外面。
“宋隊長,不就是打架嗎?用得著這麼興師眾的嗎?”
大魁知道自己這次跑不了了,于是也沒準備反抗。
“大魁,你公然襲警,還私藏大量毒品,現在我依法逮捕你!”
大魁一聽,覺到不對勁。
“宋隊長,你沒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給我搜!”
大魁一開始也沒在意,可是當他看到兩名警員找到了兩個白包,里面裝的猶如白面的東西時,他知道壞了。
自己被人給算計了。
誰要害他,大魁已經沒時間考慮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路。
可是宋軍能給他這個機會嗎?
答案是否定的。
“砰!”
“砰!”
兩聲槍響,一槍命中大魁后心,一槍打在自己胳膊上。
要說宋軍也是個狠人,所謂演戲演全套,既然做就要做的徹底。
殺死大魁,來個死無對證,打傷自己,這是作實了大魁搶槍襲警的罪名。
除此之外,還可以弄一個因公傷的名。
這在接下來的升遷中,也算是一個資本。
此時大魁還沒有死,里不停地冒著泡。
“是,是誰,要害我?”
宋軍此時也是忍著疼痛,不過還是決定讓大魁做個明白鬼。
畢竟他和大魁也算是老人。
“大魁,你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秦昊,打他的人。”
“得罪了他,誰也沒好果子吃!”
大魁心里后悔死了,可是世上已經沒有后悔藥了。
他能夠做的只是盡最大的力氣多呼吸幾口空氣,不過這也了奢。
因為,宋軍再一次舉起了槍!
“砰!”
另一邊,秦昊再一次從第一塊原石開始檢查起來。
只要是他看中的原石,有人價格超過他的,他都會重新填寫一個數字進去。
當然,如果價格超過了他的底線,自然也就沒必要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