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先把你那兔耳朵大象改了,要是還有素材,再給我弄兩個,藍品就行,等級無所謂。”
紀年吩咐說。
“知道了,年哥。”
許純良很是驚喜地迴應。
“阿默。”
紀年隨即轉頭,兩指一點黃默額頭,艙室再起狂風。
“功能類卡牌,自己留著用就行,不用給我弄,要是條件允許,再給我來張黃父鬼。”
紀年獎給黃默的,是兩種蠱。
其一名爲【篾片蠱】,表面看上去就是條長約四五寸的竹篾,可敵手腳,致其劇痛難行。
隨著時間推移,還會逐漸轉移到膝,若不能設法拔除,輕則殘疾,重則死。
其二名爲【癲蠱】,表面看來就是一朵平平無奇的油蘑。
卻能讓人頭昏目眩、心焦氣急。恍惚間,目觀邪鬼形、耳聞低語聲、如犯大罪、戰戰兢兢,暴怒兇狠,行爲癲瘋。
紀年也不知道這兩張牌造出來,到底算召喚牌,還是技能牌。
不過這都無所謂,反正兩張牌要麼是小金蠶的小弟,要麼是它的實戰配件。
“多多益善啊。”
紀年心說著,與幾人並肩走出飛艇,又和老村長簡單聊了幾句,發現這個村還富裕。
馬村長對此做出的解釋是:
“北卡師誤會了,我們就是本本分分的莊戶人,哪有錢啊,就是祖上留了點東西,可那也不能隨便賣啊,您說是吧。”
看著滿村跑的公和黑狗,紀年點了點頭。
在這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裡,一下午很快過去。
趁著天還沒有黑,紀年等人一路匿形,踩著消音步,直奔村西頭。
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小廟,建造材料都是民間能買到最好的。
“瑪德,什麼檔次,住的地方比我和山鬼還好,待會兒就給它拆了……”
紀年心說著,很快反應過來:這廟可拆不得啊,後面還要用呢。
“間十三站,第一站,土地廟,這不就來了嗎?”
紀年心裡說了句,又擡頭看了眼不遠金刺眼的“小”廟,頓違和滿滿。
這大紅柱子、雕龍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大聖廟呢。
“七爺、八爺。”
紀年咂了咂,朝後擺手,放出兩位神,隨即開啓共,眼前世界頓時變得異常昏暗。
而在這黑、白、灰三組的抑天地裡,富麗堂皇的小廟仿若無,矮小羅鍋的影無比清晰。
此刻,它正慢慢吐納天地間散逸的氣,努力恢復“子良哥痛苦之夜”留下的傷勢。
“傷都沒好,就下黑手報復,這牌與我有緣,合該爲我所有。”
紀年心說著,擡手放出十幾張【點石“鋼”】,往附近地面一扔。
又放出十幾個鬼差、兵,在英臺和山鬼的帶領下,守在各個路口。
而他自己則帶著一衆小弟以及七爺、八爺,直搗黃龍,爭取一擊絕殺。
“誒,增將軍和損將軍呢?”
紀年正要出手,忽然覺識海空的,下意識分出一縷神進行探尋,卻見那三道悉影此時正待在【香火域】中。
來不及多想,生謹慎的羅鍋地仙鬼已從廟閃出,兔子似的一竄幾米高,飛快下落。
“空!!!”
“咔——”
一頭撞上混凝土塊的羅鍋地仙鬼腦袋一歪,直直倒了下去。
黑污流了一地。
“這就……完事了?”
正拖著九節杖疾行,要拿這玩意當近戰武用的紀年停下了腳步。
以小智同款姿勢,拋出一張空白牌,附著在上面的白銀級神力瞬間激起細碎電弧,將羅鍋地仙鬼收了進去。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就這啊。”
紀年咂咂,頗無趣地收起這張闇藍髮紫的素材牌。
然後邁步走到【登地仙廟】旁邊,擡手一張空白牌,將其收了進去。
“咱九泉第一次集作戰,還順利的哈。”任王開口就是高商發言。
紀年張了張,正要回上一句,天卻在這時徹底黯淡,濃重影自東山蓋而來,慢慢籠罩了他的臉。
增損二將也在傳遞迴信息後,以【香火域】爲中轉站,直石碣鎮。
“我這才走了多久?誰敢在太歲頭上土?”
(本章完)
章節報錯
仙界一代通天巨擘魂飛魄散,一縷魂魄迴歸到地球上原本的身體之中,唐修驚訝地發現仙界過去了一萬年,地球上纔過去了一年時間。
沒落的蠻荒巫族,一名少年悄然繼承了失傳多年的祝由禁咒,入大晉世家,攪動八荒風云。 扎個草人,咒死敵手,金蟬蛻殼,斬仙飛刀。 佛道相爭,世家暗斗,門派激戰,各族稱霸。 (本書詩詞皆為原創)
葉家世子葉青,為家族而戰,卻被剝奪血脈,關押天牢,九死一生。為了生存,葉青屠盡一切敵,踏著累累屍骨,闖出天牢,強勢歸來!一朝覺醒逆天血脈,參悟無上劍道,成絕世劍修!欠我的,你們都要還回來!
武者、元素使、強化人、改造者...... 這個世界表面和平安寧,底下卻是暗潮洶湧,超凡力量層出不窮,危險遍布。 作為一個普通人,林黎川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金手指死神放置小遊戲,每天24小時勤勤懇懇修(gua)煉(ji),什麼時候有個十把八把斬魄刀,再加上假面,就可以出去浪了。 噢,差點忘了,還有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