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貝振將事說得差不多了之後,顧夜傾輕輕一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我能夠注資進貝氏?”
顧夜傾的話讓貝振沉默了起來,電話那頭的他,已經是面紅耳赤的了。
“是的,顧總,只要您能夠……”可這是貝氏最後的一個機會,貝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放過,還是又開了口。
“憑什麼?”顧夜傾輕描淡寫的三個字,將貝振所有的話都給嚥了回去。
是啊,憑什麼?
之前貝氏還能夠說得是顧夜傾的太太的家族,無論如何,顧夜傾也應該幫一手。
可現在顧夜傾和貝檸兒都沒有什麼關係了。
顧夜傾憑什麼幫他?
“顧總,您和貝檸兒好歹也是夫妻一場,只要您願意注資貝氏,我會讓貝檸兒給您道歉的!”貝振急切了起來,唯恐顧夜傾會將電話掛掉。
“道歉?”顧夜傾挑眉,貝檸兒爲什麼要跟他道歉?
“是啊是啊,三年前的事是貝檸兒不知好歹,我會收拾的,只要您肯資貝氏,貝檸兒任由您置!”貝振的話說得很是肯定。
可顧夜傾卻是清楚無,貝檸兒早和貝振斷絕了關係了。
任由他置?
若是三年前的貝檸兒的話,大概還有些可能。
現在的貝檸兒?
別說是貝振了,連他都拿貝檸兒沒有毫的辦法!
貝振這話,沒有可信度。
“我爲什麼相信你?”不過,顧夜傾卻沒有立即把電話掛掉。
記憶,貝檸兒之前好像都很聽貝振的話。
說不定,貝振還真的有什麼辦法也說不準。
“……是這樣的,”貝振了自己腦門的汗,讓自己鎮定下來,好好地回答顧夜傾的話。
“貝檸兒對很有,這個月的月底,恰好是我母親的生日,貝檸兒一定會來的。”
“我的話貝檸兒或許不會聽,但是我母親的話,對於貝檸兒還是有些作用的。”
“所以顧總,只要您能夠出席月底的宴會,貝檸兒肯定是任由您置的!”
貝振慌忙地說了一大堆話,其實只要是顧夜傾出現在貝家的宴會之,那麼對於貝家而言,已經是一種很大的榮幸了。
到時候算是顧夜傾不同意資的事,說不定他也能夠找到其他的人來資貝氏。
不過是犧牲一個貝檸兒罷了,在貝振的眼,無可厚非。
何況他覺得,三年前貝檸兒那麼不知好歹,確實是應該收拾收拾了。
顧夜傾的眼神微微閃爍,好像貝檸兒和的關係確實是不錯。
記憶,確實是一個孝順聽話的兒。
不過利用貝振來威脅貝檸兒。
顯然不是一個好的提議。
貝檸兒要是對貝振還有的話,當年也不會這麼爽快地離婚。
一走是三年。
貝振的提議,顯然是沒有什麼大作用的。
他不置一詞,正準備將電話給掛掉,而那頭的貝振,似乎悉了他的想法一樣。
“我母親!得了癌癥,已經活不了多久了,現在給貝檸兒提什麼要求,都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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