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大哥讓你委屈了,你放心,你大哥我英俊瀟灑,一定能娶到好媳婦。”
楚云溪見大哥還能說笑,心里的擔憂,總算是放下了。楚夫人也是欣地點點頭,他們一家人,理當榮辱與共。
“父親,大哥,今日就別去了,先守好那些賀禮,實在是太多,我不放心,等殿下將那些賀禮都置好了,你們再去。”
“溪兒知道我要拿那些賀禮做什麼?”君凌云聽那話,分明是心里有數。
“不管要用來做什麼,我們只管照看好便是。”兩人對視而笑,心照不宣。
幾人不知,他們聊天的時候,有人躲在拐角,將他們咒罵了千百遍。
“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您子還沒好,大夫囑咐您下床,多休息。”
小翠小心翼翼規勸著,楚雪兒自從小產了,子越來越厲了。
在承喪子之痛,纏綿病榻,楚云溪憑什麼著所有人的寵!
自己是殘花敗柳,楚云溪就能好到哪兒去?明明是個水楊花的貨,見一個一個,卻能如此好命,男人都圍著轉。
“走吧。”也不知看了多久,楚雪兒松開抖的手,小腹還作疼,姨娘說得對,要先養好子,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送禮的隊伍直到天黑方歇,連一些小,都試探著送了賀禮,無一例外都被收進了將軍府。
讓看熱鬧的人又眼熱又嫉妒。
第二日一早,在君凌云的授意下,戶部在宮門外設立了賑災籌款點。
旁邊著大大的告示:
賑災捐款最多的員,賜黃馬褂一件。捐款最多的商人,賜皇上親筆匾額一塊。捐款前一百名,府立功德碑記名,供世人瞻仰。
所有捐款超過十兩者,都可得府頒發的善人名牌一塊。十兩以上,綠,百兩以上,青,千兩以上,紅。籌款為期七日。
最近京城里的熱鬧真多啊,百姓們剛圍觀了楚大將軍府收聘禮的盛況,又來圍觀賑災籌款。
“有錢真好,賜之啊,那就等于拿了塊免死金牌。”
“誰說不是呢,掛著賜的牌匾,誰還敢來找事兒。”
大臣們一早就在宮門外候著準備上朝了,這次宮門大開時,卻與往常安靜進不同。
宮門口擺放了筆墨紙硯,每進一個人,就問上一句:
“蕭國公,您準備捐多銀子賑災呀?”
蕭國公冷哼一聲,定又是太子的餿主意。“四萬兩。”
賺銀子對他來說,不過是招招手的事兒。皇上既然如此大張旗鼓,他總要給點兒面子。賑災銀子,于他而言,不過是左手出,右手進。
四萬兩白銀啊,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捐出去了,不愧是蕭國公。大臣們互相看看,都有點愁眉苦臉。那黃馬褂,他們是不用指了,銀子還是要掏的
善人名牌,也就是糊弄商人的罷了。對他們這些當的來說,毫無用。
“蕭國公捐四萬兩白銀賑災!”
除了記錄的人,旁邊還專門立一個吆喝的。好讓周圍人都能聽清楚。
“蕭國公,這是您的善人名牌,您拿好請進。”
果真如告示所言,捐款者都有個善人名牌。蕭國公只隨手往袖袋中一塞,就邁過了門檻。
“曹丞相,您準備捐多銀子呀?”
曹丞相心里盤算了一番,得比蕭國公,也不能讓皇上找他的事兒:“一萬兩。”
“曹丞相捐一萬兩白銀賑災!”
后面的員悄悄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金額降下來了,一降降了一大截兒,等到他們的時候,不會傷筋骨了。
只是不員,昨日才往楚將軍府送了重禮,此時只能默默天,忍著心疼,想想自己還能承的金額。
“楚大將軍,您要捐多銀兩?”
到楚將軍,個個都豎起耳朵聽著,昨日楚將軍府,可是收了不好東西,怎麼也能拿出個幾萬兩吧,說不得,還能與安王爭個高低,得了那黃馬褂。
畢竟,黃馬褂平時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當今皇上繼位以來,還沒給誰賜過黃馬褂呢。
如果沒有安王那十萬兩銀子打底,蕭國公應該會來爭一爭這個第一吧。
“一千兩。”
哪知楚將軍面不改報完數,卻只報了個一千兩。
“楚將軍,昨日不是還對賑災一事積極的嗎?怎麼今日,就只想要個紅牌了?”
戶部尚書昨日,一路被楚將軍制,憋屈得不行,今日總算有機會損一損楚將軍,怎麼會放過。
眾大臣都低頭嗤笑,真是鐵公,昨日收了那麼多禮,就拿這麼點兒出來。
看來是湊不夠十萬兩了,得不了黃馬褂,干脆守住錢財,還卡了個紅牌,也是個人,只是,他就不怕皇上責難?
“本將軍自然沒有劉大人富裕,劉大人可要多捐些才是。”
楚將軍不管眾人如何嘀咕,一如往常般,昂首進了宮。
戶部尚書咬牙,又被楚將軍坑了一把。他本來也只想捐兩千兩,可他剛嘲笑完楚將軍,怎好捐得太。到他時,不等人問,就報了數:“五千兩。”
到最后,大臣們自覺按照職,一個比一個低,幾百兩,幾十兩的都有。人手一塊善人名牌。
大臣們都進了宮,圍觀的百姓們中,有錢的開始蠢蠢,那可是府發放的名牌,說不得以后會有什麼用呢?
“我捐十兩。”終于有人第一個上前。
“唉,那不是我們對面鋪子的盧掌柜嗎?”
“是啊,他有我們沒有可不,我們也捐,捐一百兩!”兩家鋪子對門,競爭多年,這掌柜準備得個青名牌,過那盧掌柜一頭。
那盧掌柜朝他們吹胡子瞪眼,這對門什麼都要跟他爭一爭,咬咬牙:“爺,我也捐一百兩,給我換個。”
“哼!”兩個掌柜互相瞪視一下,又別開眼去,各自拿著青名牌走了,心里都舒坦了。
有了打頭的,后面就順利多了,甚至一度捐款的人,多得一張桌子招待不過來,又添了兩張桌子分擔力。
“春暉樓捐款一千兩!得紅牌一張!”
“哇,出了第一個千兩紅牌。”
“這可是咱京城里最好的酒樓,日斗金呢。”
如今旱災以東部城池最為嚴重,雖上報說已有流民逃難,卻還未波及京城,京城百姓們看熱鬧的緒毫沒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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