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秋行至一半時,還是借助了空間的移功能。街上巡視的兵開始多了,遇著了總要停下來打個招呼,再解釋一二,實在麻煩。
結果等到了宣王府時,可能是過于匆忙了,步數沒有算對,突然現沒能進府中,而是站到了府墻外頭,那樣子跟面壁思過似的。
而宣王府的人反應極快,無論是已經把整座府邸圍了一圈的侍衛,還是在暗的暗衛,都在現的一刻迅速做出應對。無數劍尖兒向指來,頭頂上空還有一聲劍氣呼嘯而至。
陸辭秋一脖,趕又進了空間里,然后往前走了個七八步,終于站到了宣王府前院兒。
前院兒的暗衛也在等著了,這邊剛一現,刀劍就已經刺了過來。
陸辭秋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麒麟衛看到了懷北太子往京城里運人,跟見了鬼似的。這事兒燕千揚既然知道,就覺得宣王府的人肯定也收到消息了。
所以他們應該對這種憑空出現的事極其敏,并且默認為做這種事的定是那懷北太子。
于是趕開口表明份——“是我!陸辭秋!”說話間,人往后退,同時掀開了帽子。
宣王府的暗衛都下了死手,這一下突然看見斗篷帽子底下出陸辭秋的臉,嚇得趕收勢,卻又收不住,甚至已經有人在喊:“王妃快躲!”
陸辭秋只能又進了空間,等再出來時,人已經站到那些暗衛后了。
“是我!不要張。”這一次先開口,同時也舉起雙手,“貨真價實,沒有易容。”
暗衛們長出了一口氣,為首一人收劍上前,一臉關切,“有沒有傷到王妃?”
陸辭秋搖頭。對方又松了口氣,下意識地說道:“嚇死我了。”然后再看陸辭秋,不解地問,“王妃是如何做到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這可是什麼幻之類的小技法?”
陸辭秋搖頭,“并非幻,而是一種特殊的本事。正如你們已知的懷北太子也有這樣的本事一樣,我擁有同他一樣的能力。我們都可以做到憑空消失再憑空出現,甚至我也可以做到像他一樣,將無數人送到一個特定的地方,讓那些人一下子全部出現在某一。”
宣王府的暗衛們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皆有喜,“人人都說懷北太子有異于常人的本領,而且手里還有異于常人的好東西。有那樣一個人做敵人,對南岳來說絕對不是好事。這幾日所有人都因為這個陷恐慌,包括我們也不例外。因為大家都知道,如果南岳太子有這樣的能力,那就說明他可以隨時隨地潛到南岳各地,想殺什麼人就殺什麼人。
別說是我們,就算是皇上、就算是十一殿下,也避不過。
但是如果王妃您也有這樣的本事,那可就太好了!至說明我們跟懷北是平等的。”
所有人都看向陸辭秋,眼中的希不加掩飾地展出來。
陸辭秋能理解他們的心,誰也不想打一場不公平的仗,何況面對的還是懷北太子神仙一般的手段。那個瘋子都能把熱武拿出來使用,誰能保證他不潛皇宮殺了皇帝呢!
可是一直覺得那懷北太子的空間應該是有問題的,或者明確的說,是有。
據悉,他已經到這個時代十多年了。如果換作是,這十幾年間,南岳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算不高樓大廈,至民生方面也會有很大的改善,包括軍隊的武裝。
但懷北太子對懷北的建設似乎從來沒有開始過,甚至他拿出來的一些東西,也都是在近兩年才有的傳說。包括紡織機,聽說也是近年才有的事。
再者關于武裝軍隊方面,雖然這次他拿出了大量的熱武,但這就更令人疑。他既然有那些東西,為什麼當初不用在金黎城一戰上?若當初他就把熱武拿出來,即使是燕千絕去了,也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畢竟冷兵對上熱武,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對懷北太子的能力存在質疑,但這是好事,有就可以被鉆空子,陸辭秋覺得,此一戰,或許也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令人窒息,實力也不至于懸殊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看著眼前這些宣王府的暗衛,深吸了一口氣道:“確實是平等的,但平等不代表我們知己知彼。我早兩日回京,辦了一些事,也了解了一些懷北對京城的滲。
天雷那種東西你們都聽說過了吧?”翻翻手,一只手雷托在了掌心。“這就是我們繳獲的天雷,是懷北太子之。這種東西殺傷和破壞都非常大,所以雖然我繳獲了很多,我自己手里也有很多,但是我依然不愿意把它應用到戰爭中。特別是京城的戰爭,絕對不可以有這種東西出現。但是其它的東西,我卻是可以給你們一些。”
一邊說一邊開始從空間里往外拿東西,也沒有避諱什麼人,畢竟宣王府里都是自己人。而且這都什麼時候了,再避諱就顯得過于矯了。
宣王府的人也是好樣的,什麼都沒問,就自圍了一圈,把陸辭秋圍在里面。
他們眼睜睜看著陸辭秋折騰,對于陸辭秋折騰出來的那些東西一樣都不認識。但越是不認識,越是覺得很厲害,而且漸漸地,那些被懷北太子的神仙手段所打下去的信心就又找了回來,己方必敗的念頭也然無存。他們開始重拾自信,開始盼著正面對決。
陸辭秋給每個人都發了槍和子彈,二十二世紀的槍已經有了全新的形式,微型手槍手掌大小,打出來的也是微彈。一把微型手槍里面能裝九十五顆微彈,且微彈的殺傷力是普通子彈的數倍。甚至有一些微型手槍還有擴散功能,能同時打出十數發子彈,形扇面向外發。
一邊發手槍,一邊將這種東西的使用方法和效果迅速地講了一遍,但是也對這些人說:“我已經沒有時間給你們進行實彈練習了,但一次槍沒開過我也不敢讓你們上戰場。所以現在立即到演武場去,一人只有一次開槍的機會,盡可能去打靶心,打不中也沒有關系,畢竟人的目標比靶心大很多,你們也都有暗的基礎,想打中人并不難。”
一邊說一邊示意為首那人帶路,那人也不廢話,立即就往后院兒跑。
所有人跟著他一起去,不到半刻鐘就到了宣王府的演武場。
靶子是現的,一人一槍,試的主要就是個使用方法。
有人不太習慣,但也有人領悟能力極強,即使沒打中靶心,也打中了靶子。
陸辭秋覺得這樣就很不錯了,因為宣王府的靶子小,只要打在靶上,基本就能打中人。
那些還不太習慣的,干脆手把手去教了一遍,準頭教不好,但第二次擊時,所有人都領會了使用方法,包括換微彈的方法也都會了。
京城里已經開始了,巨大的炸聲突然響起,陸辭秋恨得咬牙,頭都要跟著炸開了。
千查萬查,還是有網之魚,開始為京城的百姓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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