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大門比較近的一些人,甚至還親眼看見了這一幕。
看見莫問那冷漠的臉孔,一副傲然的姿態,他們心中都在猜測這到底是誰家公子哥,脾氣居然這麼大,不過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莫問什麼,被人既然敢打進來,那代表別人就不怕事。
聰明人自然會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誰也不想引火燒。
別人當作沒有看見,做安保工作的人,卻不能不重視這個事了,今天能夠參加這個宴會的人,沒有一個人是能輕易得罪的,任何人出了問題,他們擔待不起啊。
既然有洪門大佬參與,這些安保人員,自然也不會是酒店的保安,而是洪門大佬邊的保鏢臨時組的保安隊伍,只要是負責宴會安全問題,也只有這樣,才能令這些大佬覺安全。
郝宇掃視了衆人一眼,也沒有看見一個人,在這個人生地不的香港,要是能夠見到人那就是怪事,所以郝宇隨意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徐冰也沒有與人談,坐在了郝宇的旁。
三人坐在一起,該聊天的聊,該吃的吃,渾然不把自己當外人,當然,徐冰卻沒有什麼心思,心中多有些擔憂。
很快,徐冰的擔憂就變了事實,幾個著黑西裝的男子朝他們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平頭刀疤臉的男子,目在郝宇與徐冰兩人上一掃而過,最後定格在了莫問那冷漠的臉上。
刀疤男知道徐冰有請柬,那個臉上帶笑的男子也沒有出手,手打人的是這個冷漠青年。
能夠來這裡的人,份大多都不低,不過該做的事,刀疤男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位朋友,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刀疤男的語氣很平和,沒有任何不敬之,相反神還有些恭敬。刀疤男也拿不準莫問的份,萬一是什麼大佬,要是他惡言相向,那明天他就得橫街頭了。
一言不合就手殺人的事,在道上實在是太常見了。
這一句話是對莫問說的。
莫問連眼皮都不擡一下,直接無視了他。
郝宇站了起來,他們終究不是來找麻煩的,既然莫問不說話,那自然得有個人出來解釋一下了。郝宇笑道:“我看那小兄弟也沒有什麼事,要不我們賠償點醫藥費,不如就算了吧,免得傷了和氣。”
郝宇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在別人的地頭打了別人的人,難道就憑這麼一句話就算了?那別人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當然郝宇還算比較客氣,畢竟都說了願意賠償醫藥費了。
刀疤男的目從莫問上移到了郝宇上,目變得凝沉起來,靜靜的看著郝宇。
“我也不願意傷了和氣,但是規矩不能破,一張請柬只能進兩人,而且閣下的朋友未免沒有禮貌了吧,還請三位配合一些我們的工作,免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刀疤男沉聲說道,目中閃爍,他不願意得罪別人,但不代表就真的怕事。
在江湖上混飯吃的人,都是刀尖之人,誰還怕事?要是沒有膽量,早就回家餵去了。
郝宇聳了聳肩膀,隨意的說道:“那就沒辦法了。”
進來了,郝宇也就沒有想過要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莫問緩緩站了起來,從襟之下出一把,槍口抵著刀疤男的頭上,順手打開了保險。
“這就是我的請柬,夠資格嗎?”莫問的語氣很平淡,彷彿就如細雨輕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