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虞平聽話一點,自己自然不會有這麼多的頭疼事兒。虞平經歷了這麼多的事,也不知曉他究竟有沒有想通。
“你也應該明白,咱們虞家現在不是斗的時候,你雖是不喜歡虞姝,不喜歡虞莘,不喜歡虞玢,可是他們畢竟是你的妹妹們,你出了事,他們都是關心的,你的子,是不是要說他們的關心是虛假地了?”老太太撐著虞平還未開口,就說出了虞平心中的話。虞平心虛的低下頭,其實,他自己也明白,虞姝是真心在幫助虞家的,可正是因為有虞姝的存在,自己才顯得那般的沒有作用。虞平再是個廢人,也是一個自尊心強的人,怎麼能忍這樣的事發生呢。
老太太道:“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好強的孩子,若是你現在腳沒有事兒,你斷然不會為今日這個模樣,虞平,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怎樣的孩子,我也一直都知道你其實并不想為一個壞孩子,只是沒有法子罷了。
張蓉雖說沒有好好管教好你,但是作為母親,一直都是著你的。只是你的格已經了這個模樣,張蓉再想好好管教,已然是不可能了。虞平,你也該懂得一些事了,你要明白,很多事你都不能看著表面。”老太太輕輕地拍著虞平的頭,“虞平啊,我一直都將你當做我的親孫子看待,對你,其實比任何孩子都要好。我疏離過虞玢,可是你好好想想,我可曾疏離過你?在你母親面前,我是經常說道你的不是,可能我這樣的說道在你這兒顯得我看不上你,但是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是你的祖母,我最想瞧見的不就是你能有出息麼?你了這般模樣,心中真正在意與心疼的人其實是我才對。”
虞平聽著祖母如此說,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他攥了拳頭。周城的事已經讓自己徹底的明白過來,自己如今真的不是什麼人了,就算是以前,他一直靠著的都是家族的庇佑,沒有了家族的關照,自己什麼都不是了。虞平咬著瓣,抬眸著老太太:“祖母,我也知道我有錯,但是我真的不想離開虞家,我離開了虞家我還能去哪里。
你們為何就如此狠心?為何就因為我沒有作用要趕走我?我也明白我自己做錯了很多的事兒,可是我的事兒,只要是祖母您說,我都愿意改正過來,并非是我不愿意改變。可是祖母,你為何就不讓我留下呢?”
虞平傷心的說,“看著四妹妹都已經改變了很多,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但是我卻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知曉自己的子算不得好的,我更是明白,比起其他幾個姐妹,我什麼都不是,我明明是個男兒,卻是比子都不如,這些,我通通都是知曉的。”虞平咬著,眼淚流下,“可是我不甘心啊,祖母,我真真是不甘心啊,我就不明白了,為何你們一開始就覺得我是一個廢,為何你們都團結在了一起,為何就把我一個人丟棄在一邊,我真的……我真的不知曉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虞家失利之后,沒有一個人告訴自己應該怎麼去做,他們都開始團結了起來,就連自己的母親也向著虞姝靠攏,從一開始,自己就了一個外人了,你說,自己如何不傷心呢?虞平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當做外人看待,他不想,也不愿意瞧見這副場景。虞平很孤獨,他才會做這些事,他真正想要的,無非是一句關心話罷了。
老太太還是第一次見虞平攤開心扉:“你既然如此想著,為何不與你母親好好說說話?”“我的格就是這樣,母親應該也會覺得,我這輩子就是這個模樣,是改不掉的吧,所以我能說什麼呢?一切都已經是注定的了,我說什麼都是改變不了的不是麼?老太太,其實我一直都明白,哪怕是在母親的眼中,我也只是一個廢人罷了,我不僅是一個廢人,還是一個沒用的廢人。”老太太聽著虞平的話,無聲地嘆氣。其實這件事,自己也有過錯,從來都沒有與虞平好好說過話,唯一有過的幾次談都是怒罵虞平,說虞平不是個東西。
虞平握了拳頭:“只要不離開虞家,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其實也知道,我現在本沒有資格說道這些話,可是祖母,我若是離開了虞家,我還能去哪里,還能有誰會要我呢?”虞平握住老太太的手,“自從母親傷之后,其實我已經知道錯了,所以我才會去青樓找到念兒,告訴念兒我不去買了,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的糊涂事兒,讓您,還有讓母親失了,可我還是希,你們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老太太問:“你可知道你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對不起虞玢,”虞平說,“我做任何糊涂事兒,我都不能傷害我的親人,哪怕是虞玢,我一直都瞧不上我這幾個庶妹妹,覺得他們什麼都不如我,所以……所以我一直都對他們趾高氣昂的,還欺負他們,但是現在我明白了,我本就是不如他們的,其實真正該嘲笑的,是我自己,而并非是他們,
我哪里都比不上我這幾個妹妹,我也很是無助,很是無奈。我想要做的更優秀一點,可是我自己卻常常做錯了事。祖母,對不起。”
虞平是真誠的道歉。
老太太見虞平這個模樣,回頭朝著門口道:“虞姝,虞玢,還有虞莘,你們三人進來吧。”虞平愣住,這三人竟是一直在外頭?他有些局促不安,直接低下了頭。
虞玢一進房,就道:“呵呵,我還從未想過,大哥你為了留在咱們虞家,還愿意說道出這樣的話來,真真是讓我多見了。我還以為大哥永遠都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你這樣我還是頭一次見,就像是被剃了的大公一樣,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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