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語還未說完,直接被白昕一斧頭打暈了過去。白昕懶得聽他的閑話,什麼狗頭夫人,還大夫人呢。都什麼玩意兒。白昕翻了翻眼,不再理會。
等白昕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上客棧時,白昕問道:“你慢點,我有一句話想要問問你。”“你想要問什麼?”朝好奇道。
“你可有喜歡的人?”白昕八卦道。現在正是問這件事的好時候,若是朝沒有喜歡的人,那自己還真的可以撮合一下朝與白晴了,白晴是個好姑娘,若是朝能與白晴在一起,那也算是朝的福氣。朝怪異地看了白昕一眼,白昕姑娘問這件事,難道是因為對自己有意思?可是……不是已經嫁做人婦了麼?自己可不想挖人的墻角。
“白昕姑娘請自重,你已經嫁人了,怎麼還……”朝地話還未說完,就被白昕打斷:“你可住吧你,我可不是喜歡你才問你的,我就八卦的問你一句罷了。”朝想了想,悶著頭道:“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麼?”白昕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該不高興,高興是朝沒有喜歡的人,白晴還有機會。不高興的是朝并不喜歡白晴,那白晴可就真的是單相思了。強扭的瓜不甜,萬一自己搭錯線了該如何是好。朝頓了頓,道:“沒有。”白昕好端端的問自己有沒有喜歡的人是什麼意思?朝雖讀不懂白昕的話,但腦海中不浮現出一個子的面容,子角含著的笑意,對他三步留。朝的心重重一沉,仿若是被什麼擊中了一般。他了自己的眉心,其實,自己是有喜歡的人的,但是這種私的事,他怎麼好意思見人就說,更何況白昕與自己并無任何集,左傾倒是自己的好哥們沒有錯。
白昕回了房中,虞姝問了白昕的況,白昕代已經理了二人:“但是咱們還是要盡快離開才是,最起碼不能超過三日,免得賊人的同伙發現了咱們。”既然他提到了珍珠夫人,白昕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也明白這賊人是有同伙的,他們決不能被賊人的同伙給發現了去。
虞姝也是如此覺得的。點了點頭:“就按著你說的去做吧。”
次日。
白晴醒來的時候子骨已經好多了,虞姝正在給自己施針,白昕也正在給自己按著兒。白晴張了張口,輕聲喚道:“王妃。”虞姝疲倦地抬起頭,了白晴的額頭:“太好了,好像已經退燒了,額頭已經不燙了。”白晴頓了頓:“我是不是耽擱了?”
“說什麼耽擱不耽擱的,養好子才是最重要的事,”虞姝道,“你且安心,你沒有耽擱我任何事,白晴,你可真是個傻丫頭,子不舒服就不要忍著,要與我們說知曉麼?你不說,我們怎麼知曉你子不適?這才是真正的耽擱功夫呢。”
白晴愧疚地低下頭。虞姝說這句話也不是為了讓白晴愧疚的,轉換了話題:“對了,我有一件喜事兒要告訴你,你可愿意聽?”
“什麼喜事兒?”白晴問。
“你不是喜歡朝將軍麼?朝將軍跟著我們一同來了。”虞姝歡喜道,“你高不高興?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啊。”白晴心中一驚,張了張,竟是道不出一句話來。虞姝狐疑地著白晴:“怎麼?難道你不高興?”白晴詫異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我不知曉該怎麼說,我……我應該是高興的,可是……”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好端端的朝將軍怎麼就來南淵了呢?怎麼就……咽下一口唾沫,了頭:“王妃,你可是騙我的?”
“我騙你作甚?你的藥就是朝將軍給你買的呢,”虞姝笑嘻嘻的回,知曉白晴應該是高興的,只是不好意思。虞姝溫聲說:“白晴,你也用不著不好意思什麼的,與朝將軍相的時候你可要抓住機會才行,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們什麼。”
“是。”白晴點點頭。沒有什麼好哄騙虞姝的,也沒有什麼可害地,自己喜歡朝將軍是虞姝他們已經知曉的事了,若是自己害,那就是對不起虞姝了。話音剛落,朝敲了敲房門:“王妃,藥已經好了。”
虞姝點點頭:“你端進來吧。”
隨即,朝了房。白晴低著頭,不敢去看朝的臉龐,朝也沒有看白晴一眼,只將湯藥放在桌上,他正要出去時,虞姝喚住了朝:“朝將軍,你別著急著走,我與白昕姐姐有要事要出門,你在這里看著白晴用藥,好生保護著白晴,我們大概一個時辰后回來。”
白晴的心簡直都要跳出來了,知道虞姝這是在做什麼,在給自己制造與朝將軍單獨相的機會啊。咬著瓣,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手也不知道該放下還是該抬起來。朝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虞姝便是拉著白昕一起出了房門,二人沒有走多遠,只是在客棧外轉悠。
白晴還是第一次與朝單獨相,還記得很多年前,自己還是虞姝不信任的宮人的時候,有一次出門替虞姝辦事時,被府中的其他婢子刁難,是朝將軍路過給自己解了圍。白晴當時心中激,便是給朝做了一雙鞋,也不問朝是接還是拒絕,直接將鞋子丟下就走。
但是朝從未穿過,白晴因此也明白,朝或許對自己真的沒有什麼想法。
“朝將軍,聽說是你幫我買藥地,白晴在這里謝過將軍了。”白晴溫聲道。
“你別謝我了,”朝搖搖頭,“是因為主子的吩咐,所以我才幫忙的。”白晴勾起慚愧的笑容:“的確,若不是主子,的確是說服不了朝將軍呢。”朝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張了張口,想要反駁一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一句合適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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