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莘說,“從頭至尾,我都是想與你哥哥徹底的兩清,徹底的不想再有任何關系,可你那哥哥本就不給我們這個機會,李寶蘭,這件事你明明心頭清楚的不是麼?你明明知道是你哥哥纏著我的,還有你,李夫人,你也應該清楚是你兒子纏著我的,可你們不管好自己的兒子,反而來擾我,讓我不要去纏著你們的兒子,這不是賊喊捉賊是什麼?李夫人,你也是過禮儀的,為何會做出這種鄉下婦人都不會做的事?”
李夫人的薄臉一紅,可不是李寶蘭,臉皮子那麼的厚。這事兒被虞莘說明之后,打著的臉。一時間讓李夫人都不知曉該說什麼是好。張了張,想要反駁虞莘,可是虞莘的話都是事實,自己想要反駁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的確,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是因為李沉本就不聽我的話,他要來找你我能有什麼法子?”李夫人說。
“李夫人,您這句話說的可沒有理了,憑什麼你兒子要纏著我,我就得給你兒子纏啊,這算是什麼道理?我想問問李夫人,你考慮過這件事麼?你知曉這件事對我造的會是怎樣的后果麼?”虞莘道,“禍從天降這四個字,李夫人你不會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這已經是從前的事了。”李夫人只想趕轉移話題,卻不料虞莘本不給李夫人這個機會:“我現在之所以要說這件事,是因為李夫人你現在還做著這樣的事。我只能管住我自己,我就算管不住我自己,我祖母也會管教我。
但你同時也要知道管教好自己的兒子,不要再讓李公子來找我了。難道是我五花大綁讓李公子上門來的麼?若我真是去綁架了李公子,這時候才有你李夫人說話的份兒,我什麼都沒有做,李夫人,你什麼資格都沒有,你可懂得這個道理?”虞莘冷下目,直視著李夫人問話道。李夫人咽下一口氣來,的確是如此。剛才就是太沖了些,怎麼能像寶蘭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李夫人想了想,道:“所以,現在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派人通知李公子了,若是李夫人在之后的日子還來欺負我,欺負我們虞家,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李夫人,大不了就將這件事鬧大,”虞莘說,“我是庶又如何?難道就因為我是庶,我就要被你們隨意欺負了去麼?這算是什麼道理。李夫人,你別給臉不要臉!”
虞莘很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上次這樣說話時已經是好幾年前了,自從跟著虞姝后,虞莘就很與人發脾氣,這一次是真的忍不了了。李夫人真真是當自己好欺負,難道就沒有想過,凡事都要從自個上找尋緣由麼?
“老太太,李公子來了。”管事在此時稟告道。
“快讓李公子進來。”老太太點點頭,現在事已經發展這個模樣,也該是了結的時候了。李沉聽聞自己母親來鬧事地時候就慌不擇路的跑來了,還是他大意了,居然沒有料想到自己那敗家的妹妹會將這件事告訴母親。他真真是要恨急了自己這歹毒妹妹了。
“李公子,快些進去吧。”管事道。
李沉點點頭,跟著管事了正堂。
“母親,我在家的時候不是已經與你說清楚了麼?你為何還要來打擾他們?”李沉問話道。
“你說的那什麼話?我年紀也這麼大了,你父親年紀也大了,我們這兩夫妻可經不得你這麼玩了,你今日要給我們一個答案,你究竟是要跟著這個人過,還是跟著我們回到李家?”李夫人問話道。
虞莘趕道:“李夫人,您話可別這麼說,我和李公子還真的是什麼關系都沒有,您說這句話,可是將我置于死地啊。我們家太小了,可容不下李公子了。”
“母親,今日一定是寶蘭讓你來的吧?我真真是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寵溺寶蘭?難道寶蘭以后就不嫁人嗎?現在名聲也已經如此壞了,母親難道就不能為寶蘭積福?”
李沉蹙眉道。
“哥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懂?”李寶蘭有些許發蒙。
“你知道外頭圍著的鄉親們說什麼麼?說李家的姑娘真的不是人,居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來,還說咱們李家會得到報應地。”李沉的話可不是說的假話,現在門外已經圍了許多百姓。他們都曾是被虞姝照拂過的,對虞家也是有好地。
李寶蘭紅了臉頰,這好端端的是鬧哪一出?難道自己的事被他們發現了?等等,就算發現了又如何,什麼壞事兒都沒有做,有什麼可好怕的。李寶蘭狠狠瞪了自己哥哥一眼:“我沒有做什麼壞事,我什麼都不怕,哥哥你是什麼意思?”
“母親,剛才我在府中時,說話的確是沒有了分寸,但您千不該萬不該帶著李寶蘭來鬧事,你明明知曉,我是虧欠了虞府的,您還這樣鬧,您這樣,是讓我很是難堪啊。我知道你疼寶蘭,你什麼話都相信他的。可是這件事,真的與虞姑娘沒有任何關系。”
李沉已經不想耽誤虞莘了,自己每一次找虞莘,自己的家人就會說道虞莘的不是,李沉明白,這都是自己的錯。他還是草率了一點,若是自己能夠明事理一點就好了。李沉嘆出一口氣來,朝著虞莘道:“虞姑娘,對不起,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我家人今日又給你惹來麻煩了。”
“李公子,我已經與你說過了,我們兩人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喜歡的是丁公子,你以后不要來找我了,”虞莘說,“我們二人的緣分早已經斬斷了不是麼?虞家現在的境雖然不好,但是我相信以后虞家一定會過得比任何人都好,虞家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我會跟著虞家一起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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