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搖搖頭:“你現在明白過來還不算是晚，就看王爺肯不肯原諒你了。還有，你這喜好的子應該改改了，要是一直都是這樣，王爺總有一日也會停止與你的合謀。”

鎮南王正是清楚這一點，他與王爺合謀這麼多年，可是自己一點他的把柄都沒有弄到手來，倒是自己有許多把柄都落在王爺手上，要是王爺想要背叛自己，或是想置自己與死地，鎮南王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所以，他才想弄個人在王爺的府上。

但這個計謀似乎……

如今想來，自己真真是愚蠢至極:“我這就去給王爺跪下磕頭。”鎮南王說罷，直接起就往帳子外走。左傾見他離開，回到林淮跟前，咂道:“這個鎮南王，腦子里面全部都是草莽，也不知道王爺為何要與這種人合作，挑選一個明一點的人做事不是更好麼？”

“你這就錯了，正是因為鎮南王蠢笨，才更好的合作，”林淮笑著起，見時日不早，拉著左傾往帳子外走，“鎮南王缺點的確是明顯，但也并非完全沒有一丁點優點，當初他為先帝打拼天下，最后卻被圣上去治理邊疆，他也任勞任怨，要是換做別人，早已叛國了。”

“你是想說他忠于圣上麼？”左傾冷哼一聲，話雖如此，但他對于鎮南王這個人，仍是沒有半分好來。他做的事一次又一次地王爺的底線。

左傾雖然明面上表現得嫌棄虞姝，但心中早已承認虞姝王妃的份，今日的事兒，要不是看在王爺的面子上，他真想與鎮南王干上一架。

“他忠于的并非是圣上，要是鎮南王是忠于圣上的，又何必與王爺合作呢？”臨淮和煦地笑，“他忠于的是這片養育他的土地，忠于的是南淵城。”

“……”

左傾聽得一愣，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反駁。

“求求你們……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今日只是來跳舞的，我不是……”

二人剛走出營帳，就聽林子里傳來子細細地哭泣聲，左傾與林淮面面相覷，直接朝著林子走去。在一小溪跟前，兩個男人正拉著一對姑娘的裳，其中一個正是今晚獻舞的青兒。

“大人們，求求你們……我們雖是舞，卻都是清白地，我們不伺候人……”

“你在這里給大爺們裝什麼？”男人聽不下去青兒地求饒，直接給了青兒一掌，“你今晚穿得如此艷麗，誰會相信你是清白的姑娘，放心，爺們剛剛了賞賜，有的是銀子給你們，只要你們把我們伺候好了，再多的銀子也是可以給你們的，如何？”

青兒哭出聲兒來:“我……我真不是……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們，我們不做這種事……”

男人聽不下去，干脆撕爛青兒的裳堵住的來:“你長得如此像王妃，今日被咱們兄弟二人抓住了，也算是咱們兄弟二人的福氣，你們清白也好，不清白也罷，你們兩個人都逃不過，就好好吧！”

左傾氣急敗壞，這兩個士兵他認得，平日里看上去都是老老實實地，沒想到暗地里卻是如此骯臟。他趕忙跑上去，直接踹翻了兩個士兵:“你們兩個混賬東西！想做什麼！”

士兵們一見左傾，直接嚇得臉通白。左傾可是王爺邊的貴人，他們如今丑事兒被左傾瞧見，還有命麼。

“左侍衛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左侍衛……事……事不是你想的這樣，是他們……是這兩個人……他們主勾引……”

話還未說罷，左傾直接抬朝著兩人踹去。林淮褪下大氅給兩個姑娘披上。青兒與另一個姑娘似乎被嚇得不輕，掛著淚珠子瑟瑟發抖。

“你們別怕，已經沒事兒了，待會兒可否跟老夫一同去見王爺？”林淮問。

青兒巍巍著，點了點頭。

……

鎮南王在房門外躊躇許久，才走房中。顧燁寒正坐在塌上看著兵法，頭也沒有抬，并未理會鎮南王。鎮南王知道，顧燁寒這是在給自己立下馬威呢，他也顧不上在乎自己這張老臉，直地就跪下，道:“王爺，我……我知道錯了……今晚是我糊涂，我只是……”

“不需要解釋，”顧燁寒說，“看來鎮南王一直不放心本王，若是如此，咱們二人也沒有必要合作了。”

鎮南王臉大變，要是顧燁寒日后不抬舉他，那他豈不是要一輩子留在這鄉野之地了？

“王爺，我知道我做錯了，這麼多年來，我的確是想方設法地在您府上塞人，今晚獻上的姑娘又是故意招惹王爺的注意，只要王爺原諒……”

“王爺沒有必要原諒你了！”

他話音還未落下，左傾沖房門直接打斷他的話。鎮南王回頭不解地看向左傾:“左侍衛，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真心實意地給王爺認罪……”

“你先看看你做的好事吧！”

左傾冷哼一聲，隨即看向后，招手道:“你們都進來！”

兩個士兵巍巍地走房間，直地跪在顧燁寒面前。而青兒與另一個姑娘則是被林淮護送來了房。鎮南王看地一頭霧水:“左侍衛，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是說今晚只是單純的吃酒看姑娘們跳舞麼？為何這兩人直接就輕薄人家姑娘來？”左傾質問道。

“我……”

鎮南王一時啞然，關于此事，他并不知曉啊。左傾輕呵一聲:“鎮南王，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可知曉他們里吐出的是什麼話？因為青兒姑娘長得像王妃，所以這群人才了歹念，鎮南王，你做的事兒可真真是件好事兒啊！”

“你們輕薄人姑娘了？”鎮南王質問道。這兩個士兵是跟著他一同駐守邊疆的，是他的人。要是他們真做了這樣的荒唐事兒，就是他管教不嚴。

兩個士兵唯唯諾諾不敢發聲，以往他們鎮守邊疆時，也常常尋歡作樂，鎮南王不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