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親們,元宵節快樂!玉玥的法子是真實有用的,當然了,如果想試試的親們,沒辦法尋到錫的話,那種烤箱用的錫紙,口香糖的銀錫子,用這兩樣包著你想洗淨的銀,加上三勺鹽,開水適量(至要淹過銀,若是銀多,那錫紙的量也要略增,鹽也別太省。)當然了,真的是要用清水多洗幾遍,認真乾,保證你會驚喜集的!有試了功的親,來羣裡彙報哈!361189366空間小龍,有圖有真相!
王老四不想再跟他囉嗦什麼土豆蕃薯,螞蟻跳蚤,直接對著這個十歲未及的小子道:
“你,跑一趟,這院子什麼名?你去跟胡管家或潘媽媽不拘誰說一句,四舅爺的岳父,要住在這裡,人來收拾整齊了,對了,那牀,得鋪墊子,我岳父與老定王他們不一樣,喜歡墊子!可記清了?”
“是,四舅爺!這才幾句話哇”那小子聽完了,一溜煙就沒影子了。
“行了岳父大人,今兒晚上您就歇在這院子裡吧,明兒一早,是不是想跟高爺範爺去種地哇?”王老四看著遠正忙著的幾位大爺們,猜到了幾分岳父的心思。
“這就行了?”郝老爺有點傻眼,真以爲是你家?
“嗯,這就行了,不過,這院子裡侍候的人,玥兒這裡一時是備不出來的,岳父還得自己帶人來侍候!”看著郝舅爺的眼睛看著自己。不由得苦笑道:“真是,你去看看,兩位老祖宗來。那也是這規格,自帶下人,那丫頭的下人,只管屋外,若是沒有待,院都是不進的!”
“這丫頭,我看著那就是皇家公主都沒派頭大。這譜擺得,話說這老定王爺來住著。也這待遇?”
“嘿嘿,老定王爺,那是外院侍候的人都沒有,老王爺全套班子自帶!”王老四笑道。
“爲什麼?”這老定王在郝老爺的眼裡可是高範兩家來往的最高門第了。
“玥兒說了。自家爺爺,那有什麼好客氣的?”
王老四覺得本來就是這回事啊,那語氣只是陳述事實,可把這岳父給噎得難。話說,這是乾親好吧,乾親!有這麼實在的麼?可回頭看看這個也是乾親的婿,郝岳父有點明白了。敢這院子裡都是一羣實在人住著,真是無語了!
隨著大理司卿郝岳父的住,玉玥簡直對自己爲什麼要搬家更不明白了。這是方便了誰,整個主院子裡,酒飄香。彷彿就沒有讓那些竈臺歇過氣,那些個人高來低走,用披星戴月來形容也不爲過,這誰是主子哇?頭頂n座大山的玉玥好鬱悶。敢自己替他們支撐起了一個恢復快樂單漢生活的基地了。
“媽媽,你看著再讓人收拾出幾個院子來備著吧,我看那姜、鍾幾位舅公也是快來的了!”
“姑娘過慮了。那兩位不會來,不是在外面遊山玩水。就是在營裡練兵,我看著,只怕是舅舅來,這要備院子麼?”
“舅舅們都統一關到主院去吧!”
“你省省心吧,當心大舅爺聽到,什麼關不關的!他最近脾氣可不好!”
“爲什麼,要添人進口了,還不開心?”玉玥捂住笑得很沒有良心。潘媽媽不疑有他,居然好好跟解釋:
“關鍵是你大舅舅請了院正來號脈,說是男娃,你大舅這不就鬱悶了麼!”
嘿嘿,玉玥心裡暗笑,誰你們一個個的不遵醫囑的?
潘媽媽如今是忙到飛起來,宮裡許下的外賜的嬤嬤卻一直沒有派出來,聽說有人卡著,不許派,潘媽媽也不想知道是誰不許,左不過是那幾個人罷了。事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不過就是自己這幾月辛苦些罷了,再說了,現在這麼忙,若派來一個不知底的,若是生出事來算誰的,所以這也算是幫了咱們大家的忙了。
潘媽媽當著院的家,那胡媽媽當了外面的家,兩人也還配合得好,再來這木府裡本來就有著各房頭的管事,真的事也不是很多,無非就是那些管事們悉了新主子的習慣、稟就好了。
玉玥也不給人添煩,那去高家收禮的時間也略鬆了,三月三過後,到了,隨著三月節的到來,家家都開始擺宴賞花,自然也沒有多人上門來送禮,大海哥是三月十六的大喜日子,高範兩府俱把三月三的各賞花節宴推了,只專心來辦這十六娶親的大事,這說出去,大家都理解。再說了,這範家三個姑娘可都是許完了的,剩下的男娃們還有幾年,所以,範家今年有事,不參加各府的賞花宴大家都表示不會見外,不會不理解。
至於高家的那十幾位海,好些人家有恰好孩子們正要議親的人家,都希他們別去賞花宴纔好,這頂著賢王爺舅子的名頭,要多風有多招搖,多姑娘的眼只盯著他們,害人不淺嘛,他們去了,自己家就得退上一尺半尺的,不好,當然了,想法是有點自私,對高家那幾個適齡的海們,卻沒有關係,真的,誰都明白高家如今的風,那些準岳父們,會放掉這麼個攀親的機會?
所以,這幾海們,除了大海外,都手裡著一把帖子,開來,可以做扇子扇風了。可幾人都沒興趣,這事關自己的終幸福,不打聽清楚了,纔不能輕易就點了頭,都把大海的婚事當了託詞,在屋子裡不去見人。倒也讓人沒話可說。
玉玥難得有空,卻見廊下,那黃芩正同一個三等丫頭在角落裡坐著說話呢。閒著沒事。玉玥聽聽這些人在說什麼,話說,那個丫頭手裡拿著一隻燈籠耳墜子。兩人正嘀咕著說呢。
“黃姐姐,你見多識廣,你說這是真銀子的吧?”
“看著像啊,實話說,我沒兩件銀首飾,我也搞不清楚。”
“黃姐姐,你這麼高的月例。都沒銀首飾啊,那乾孃給我的就真是貴重品了。前兒我得了姑娘一顆黃瓜子,這才由乾孃手裡得了這個,乾孃說,可貴重了。我那黃瓜子只夠頂這一隻的!”
“不會吧,那黃瓜子可是我家姑娘親賞的,那肯定是金子,怎麼說,這金子也比這銀子值錢!”
“乾孃說,這是真銀子做的,那手工就值好些銀子,說這燈籠上面有吉祥如意四個字,你說。這還不值錢?”敢有字就值錢,玉玥算是懂了這些古代人的理念之一了。
“可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來有字啊。姑娘教我識過字的,這吉祥如意四個字,我是認識的!”黃芩非常有耐心地看著兩人前面石桌子上的耳墜子。
“唉,這耳墜子這麼舊,我也喜歡那黃瓜子,可乾孃開口了。也不好不換!”
“拿去洗洗吧?”
“銀鋪裡去洗的話,那要銀子的。再說了,上次我用醋泡過,也沒有變亮了!”
“那我給你銅板,你去洗吧,要幾文!”
“不要,姐姐,謝謝你,怎麼能要你的錢呢?你這月錢也要存著置辦嫁妝的,不要用了,我就是這麼一說唄!”
兩人一愁莫展,都看著那烏黑的銀墜子發呆!
“這值得這麼煩麼?”玉玥在邊上接了話來。
“喲,姑娘怎麼有空走到這地界了,給姑娘請安!”黃芩今天不當值,故而有空閒在這裡閒嘮嗑。兩人忙著蹲下福禮!
“拿來我看看?”
兩人慌忙就把銀耳墜子由桌子上拿起來,黃芩畢竟是大丫頭,便由上搗出自己的手帕子把這耳墜了,玉玥接過用手帕包著送到自己眼前來的首飾,也沒有用手去,實在是黑得太有歷史了,大約是銀的罷,烏黑的一坨,看著是個燈籠的造型,可實在是看不出工藝水平怎麼樣。
“黃芩,你去尋紅花,拿一個錫杯或是錫燈臺來,只要是錫的就好,然後拿兩把鹽,再提上一壺開水來,我替你把這首飾洗乾淨了!保管就跟那新的一般無二。”
“姑娘,你真是神仙哇,只要這些就能變新的一般?我們這就去拿!”
一時,兩人提著子,小跑著就去拿來了了,跟著來的還有那紅花。
“姑娘,你會洗銀也不教奴婢,我整天這銀,那真是手都出老繭來!”
“你也沒問我哇,今兒就教了你吧!”若不是恰逢其會,玉玥也沒有想過這洗銀有什麼好教的。
“來,把銀放在這裡。”玉玥指著手邊的一個瓷水鉢,隨著叮噹的一聲,只見那水鉢裡就出現了一對銀耳墜。
“就這一個?”鉢裡孤單單的放著這對只得花生米大小的耳墜子。
“那,我這裡還有,不過,也沒有太舊哇!”紅花由頭上撥下自己戴著的一朵梅花簪子,自然也氧化了,不過,卻不顯得陳舊,只不過沒有那麼閃亮。黃芩也由得上取下了一朵尾簪,幾樣東西放在一起,就那燈籠墜子顯得無比的陳舊。
三等小丫頭板蘭無比的臉紅,真的,這太不好意思了。
玉玥讓黃芩把拿來的兩個錫酒杯放在水盆裡,再把小碟子裝著的鹽約有兩把的樣子放進水盆裡,
“好了,把開水倒進去吧!”
水倒了進去,把錫杯淹沒了,鹽也化了,玉玥看了看,對著黃芩得意地說:
“數五十個數就撈出來吧,保證也就差不多了!”
果然不出玉玥所料,這撈出來的銀真是舊貌換新!那在水裡的時候,就看著變白了許多。看得三小個瞪大了眼。
“好了,那邊水池裡去拿水洗洗,把這鹽水給洗乾淨了,拿塊乾布,一定得乾淨水氣,不然就很快會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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