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觀和三清觀從祖師爺那會兒就開始斗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總算是決出了高下,李元明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他和穆軒商量了一晚上,都覺得這種大張旗鼓的方式去更好,不怕他們不認賬。
但凡他們要點臉,今天都必須乖乖把三清觀的牌子給換上,再他一聲“觀主”。
一想到這個畫面,李元明整個人都來神了。
粥粥也是,眼睛亮晶晶的。
不過想的更多的是白云觀的寶貝,今天必須把從大富哥那里帶來的麻袋裝滿!
粥粥舉著匾額,一行人敲鑼打鼓,雄赳赳氣昂昂地往白云觀而去,惹得不人都湊過來看熱鬧,打聽發生了什麼事。
穆軒不忍他們吃不到瓜太著急,十分好心地把之前他們打賭的事說了一遍。
得知白云觀被輸了出去,今天就要易名了,眾人驚訝之余,又忍不住聊了起來。
說起來,白云觀離得也不遠,就在旁邊那座山上,離得近了,難免會有人比較他們。
這幾年白云觀已經過了三清觀,沒想到眨眼的功夫,白云觀就輸得家都沒了。
這是不是說明,白云觀不如三清觀?
一時間,眾人嘰嘰喳喳討論了起來。
穆軒聽著,也不多說話,只偶爾“不經意間”出去,白云觀在和他們的比試中,三局皆輸,以及岑志遠重傷,還是他小師妹不計前嫌,把他給救活了。
聽到這話,眾人又齊齊朝著走在最前面的粥粥看去,見小姑娘還這麼小,居然能把比還高的牌匾舉起來,下山的步伐也穩得很,一點兒都沒讓牌匾磕一下,頓時更加驚奇。
小的都這麼厲害,那大的還用說?
“不行,我要去三清觀拜拜。”立刻就有原本打算去白云觀的香客去了三清觀。
還有一些上完香的,正好也空,湊過來看熱鬧。
李元明自然不得多來點人,人越多,白云觀就越不敢反悔。
此時,白云觀的觀主玄凌聽著這敲鑼打鼓的聲音,臉都黑了,這個李元明,太不要臉!
旬懷打賭失敗的事,底下弟子不敢瞞著他,第一時間告訴他了。
當時玄凌就知道事不妙,還想著去找李元明私底下說一說這件事,大不了他就不要這臉面了,求求好了,沒想到這廝居然敲著鑼打著鼓就來了,一副生怕人不知道這件事的樣子。
斗了這麼多年,他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就是想靠著輿論力他老老實實把道觀出去罷了。
但這可是他們白云觀上千年的基業,他哪里能讓毀在他手上,一時間急得角都上火了。
弟子們也了方寸,問道:“師父,我們該怎麼辦啊。”
玄凌深吸一口氣, “還能怎麼辦,你們打賭的時候想什麼了!”
聞言,有人小聲嘟囔道:“是旬師兄要打賭的。”他們可沒有。
不過他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能贏,一時間也有些慌。
玄凌看著他們,不由搖了搖頭,有些失,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們想的居然還只是推諉責任,毫無團結可言,如何將白云觀撐起來。
然而,這會兒也不是教訓弟子的時候,聽著鑼鼓聲越來越近,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去備茶,然后立馬找個快的去請蘇長老。”
蘇長老,就是那天主持玄門大會的老人家,他是目前玄門中輩分最高,也是最有威的人,有他在,或許白云觀還能有半點兒轉圜的機會。
接著,他去了正殿上了炷香,面容愁苦道:“祖師爺,弟子不孝,今天只怕保不住白云觀了。”
說到這里,他心里一哽,閉了閉眼,滿臉痛苦,聽到李元明已經在喊他了,這才睜開眼睛,強自鎮定下來,往外走去。
此時,門外已經聚集了一大堆人,除了李元明帶過來的,還有不吃瓜群眾。
見玄凌他們出來,粥粥小膛一,牌匾舉得更高了。
然而現在也還是個小不點兒,就算是舉得再高,也只不過堪堪到大人的腰而已。
玄凌低頭,看著小姑娘,一時間有些頭疼,顯然是早就聽說過粥粥的名號了。
看著上面偌大的“三清觀”,眼皮子又是一跳。
小姑娘年紀小,卻十分厲害,已經吃過虧了,玄凌也不敢大意,笑道:“小姑娘累了吧,世杰,還不把牌匾接過來。”
說著,他給門下弟子使了個眼,示意他把牌匾拿走,粥粥卻不肯,小手輕輕一握,那個世杰的弟子就怎麼也拿不走了。
眨著眼睛,小臉上出一個笑容來,邊浮現出小梨渦來,看起來很討喜,只聽笑瞇瞇道:“謝謝玄凌師伯關心,不過不用啦,我們自己來就好啦。”
說著,把牌匾遞給穆軒和秦冽,說:“大師兄,爸爸,你們長得高,麻煩你們把這個掛上去吧。”
聞言,穆軒微微頷首,招了下手,立刻就有人搬著梯子過來了。
玄凌角了,他們居然連梯子都帶了!
知道他們難纏,沒想到這麼難對付。
玄凌急得口干舌燥,偏偏這時候也不敢當眾翻臉,只能笑著說道:“先不著急,大家先進去喝口茶吧,天氣也怪冷的。”
聽到這話,李元明和穆軒對視一眼,這老東西果然用的是拖字訣。
不過今天,就算是他拖到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把他們三清觀的牌子給掛上!
想著,李元明臉上笑得更開心了,說道:“那就多謝玄凌師兄了,都是一家人了,我們就不跟你客氣啦。”
誰跟你是一家人!
玄凌氣得不行,以前就拿厚臉皮的李元明沒辦法,更何況現在還被他抓到了小辮子,就更不敢拿他怎麼樣了,只能扯著角說:“師弟不用客氣了。”
李元明斜了他一眼,誰師弟呢。
一會兒就讓他改口觀主!
進就進,他也不怕,轉頭直接說道:“大家也都辛苦了, 一塊兒進去喝杯茶吧。”
香客們還以為他們吃不到瓜了,正憾呢,聽到這話,立刻就熱熱鬧鬧進去了。
氣得玄凌臉差點兒沒控制住。
他強撐著笑意。
粥粥卻很沒眼力見兒地跑了過來,仰著白的小臉,聲音也呼呼的,說出來的話卻專往人心窩上捅刀子。
說:“玄凌師伯,我是大傻子的爺爺哦,你是他師弟,也該我爺爺噠。”
說著,晃了晃小手,十分善解人意地補充道:“以后咱們各論各的,我你師伯,你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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