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看著吳家主在一邊咒罵自己大姐,在吳家主注意不到的地方,吳勝武臉上出了嘲諷的笑意以及深深的恨意。想到自己被折磨死的母父,吳勝武就恨不得殺了自己的好大姐和好主母。若不是母父臨死的時候還的拉著自己的手告訴自己,不要出頭不要冒尖越沒用越好。等到自己母親把自己分出去而已,自那以後,自己這個原本聰明淋漓的庶就便的百般木訥,爲了什麼,不過是爲了逃吳主夫的魔爪罷了,但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自己這個大姐這麼蠢,竟然自己把前程斷了,而他那個好母父的權利都沒有了,那自己還客氣什麼,現在要的可不是分家,而是吳家的全部家業,至於他們父倆欠自己的,欠母父的,自己以後會一併討回來的,這不今天一場安排可不是讓母父更加厭惡那父倆了嗎。
不錯今天吳家主來這個院子並不是意外,而是勝武提出來的,用的理由也很好,大姐畢竟是嫡,自己不過是個庶,合該來拜見姐姐的。既顯得自己有規矩,也把自己的委屈擺了出來,可謂裡子面子全有了,又能讓母親看一出好戲,自己何樂而不爲呢,這不是一舉三得,好自己都給得了。
且不提,吳家這邊如何爭權奪利互相算計,只說,天機子發現了劉強的不對後,匆匆回了家,將發現的事,事無鉅細的告訴了劉母,正好二長老也在,仔細的一尋,忙開口問道:“小憶師父,你還記得那個劉強用的是哪個招式把馬弄死了嗎。”
聽到這話,天機子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說廢話嗎,沒聽我剛纔說這劉強的功力和我差不多嗎,像我們這種人,殺人斃命難道還用的到招式不要知道飛花落葉雖然脆弱,到了咱們手裡那可就是利了。”說完,天機子還不屑的看了二長老一眼,坐在了一旁不說話了。
只把二長老氣了個半死,這話是說自己沒見識呢還是說自己武藝不夠高呢,反正不管是哪個,二長老都不滿意,當下不客氣的反諷道:“看來,某些人真的是老糊塗了,雖然說像我們這些人的武藝的確已經能做到隨心所,但是這手的習慣可是不會改的,既然確定這個劉強不是什麼世家子弟,那就只能是隸屬於門派組織了,既然這樣,們的功夫自然有跡可循,算了我這麼有涵養的人就不和土包子計較了,沒得跌了我的份。”二長老這話更毒,只把天機子氣的吐,不過因爲這傷人的話是自己先出口的,再加上聽二長老說的話也確實有些到底,天機子頓時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不過腦子裡卻在仔細思索,這個劉強把馬打死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作。突然天機子猛然想起,劉強在拍向馬的時候,似乎是食指和中指彎曲,而其他三個手指都是的著手掌的,這個做確實特別的,天機子也顧不得自己再生氣,忙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二長老聞言,仔細的思索了一番後,臉上終於出了一笑意,得意的說道:“看來,咱們還真沒跟錯人,我想這個劉強的還真不是個簡單人。”
天機子聞言,就是不想讓二長老痛快,忙不屑的一笑道:“劉強不簡單,這話誰都知道了,用你再重複一遍。”
二長老瞟了瞟天機子,淡淡的一笑道:“我說的自然是別人不知道的,忠信你想明白了嗎。”
劉母聞言,忙點點頭道:“大姨說的不錯,這個劉強確實不簡單。”說完,劉母和二長老兩人都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卻把天機子鬱悶的要命,忙對著劉母不客氣的說道:“小憶母親,你這是打什麼啞謎呢,有什麼發現還不說出來。”
劉母本也沒打算瞞著天機子,忙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天機子聞言,驚訝的喊道:“什麼,這個劉強是殺手。”說完,天機子忙覺得不對,立馬聲音低了下來,又小聲的問道:“我說,僅僅這個作,就斷定劉強是殺手是不是有些牽強了。”
劉母笑了笑,給天機子添了杯茶,這纔開口道:“一點都不誇張。”說著劉母做了做劉強擊斃馬匹的作,這才接著解釋道:“這個作是隻有殺手纔會這麼做的。”說完不顧天機子疑的神,劉母就不再說什麼了。
還是二長老看不過去,才指點的說了一句:“只是爲了好死而已。”
這麼一說,天機子仔細看了看這個掌勢,這下子也明白了,之所以用這樣的掌勢攻擊對手,就是爲了殺不了別人,也能殺了自己,真是“兩全其”的作法,不過既然已經瞭解了“掌勢的”,天機子也不在這個上面多做糾葛,轉而問起道:“那你們能不能猜出來,這個劉強到底是哪個勢力的殺手啊。”
劉母笑了笑,對著二長老道:“不如,大姨也來猜猜看好了,這位敢對我兒子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吧。”劉母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在笑,但是無端讓人覺到一冷之氣環繞其中。
二長老看到自己侄的笑臉,那是真正的打了個冷,聽這話的意思也知道,自家侄已經認定了這事就是這個劉強幹的了,不免在心中默默爲這些敢惹怒侄的人默哀,自家侄的手段還能不知道,不過既侄都問出來了,二長老也不矯,淡笑的說了兩個字:“冷霜”
天機子聞言,頓時一呆,當下說道:“不可能吧。”
誰知,劉母卻是笑著點了點頭,確認的說道:“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個劉強出現的時間太巧了,真是太巧了。”說完這句哈,劉母就起離開了。
二長老知道,自己的侄是去部署接下來的事去了,也不攔著,只是對著還在呆愣中的天機子解釋道:“你想想這劉強出現的時候,是不是冷霜消失之後,聽說當日冷霜離天幽閣可是了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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