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聞言,頓時一愣,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是啊,這若是自己上任了,這裡的事可怎麼辦,雖然說三娘對自我己的丹藥很有信心,但是也不敢說是百分之百就沒有出意外的可能,要不然憶憶的病也不會這麼久了也沒有找到徹底的解決辦法。
想到這裡,三娘也沉默了下來,半晌才又開口說道:“這樣吧,婆母,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上任,等我上任的時候,若是婆母實在不放心,不如就和我一起上路好了,這樣大家也有個照應,若不願奔波也無礙,我留下兩瓶保胎丸也就是了,不過記得這丹藥在孕期快到的時候絕對不能服用哦,而到那時候婆母提前給我去信給我,我好早日回來,這樣婆父生產的時候你也能放心些不是。”
周大夫聽到三孃的話,仔細的思慮一番,還是覺得,靜養比較好,當下就對著三娘說道:“三娘,是這樣的,我仔細的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讓你婆父,在這裡養子的好,京城雖然離你上任的地方不是太遠,但怎麼說,也有些距離,這一路上的顛簸的,若是有個好歹……,當然了我對三娘你絕對是有信心的,不過”這後面的話,卻是讓周大夫有些爲難了,畢竟三娘也是好意不是。
三娘聽到這裡,對於周大夫的意思也就十分明白了,是選了第二條路,看著眼前有些言又止的人,三娘忙笑著解圍道:“婆母,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只不過是提出了個意見,這最後要做決定的還不是您嗎,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說著三娘。就做事從袖中掏出了幾粒藥丸子,笑著放到了放到了周大夫的手中,才接著說道:“婆母。給,拿著吧。”
周大夫接過三娘手中的藥丸子。強下眼中的酸,鄭重的說道:“三娘,謝謝你,你放心,若是你以後有什麼事,婆母絕對沒有二話,就算豁出命婆母保證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別說三娘,就連劉憶也忍不住有了笑意。不說其他,就說周大夫說話這架勢就讓人忍不住想笑,瞧瞧,此時的周大夫雙眼微紅,雙拳握在前,更重要的是那微紅的雙眼中濃濃的認真,嘻嘻嘻,怎麼看怎麼好笑。
三娘也是如此,暗暗笑了一下,趕忙開口道:“婆母。不必如此,這本是我應該做的。”說完這句話,三娘也害怕再聽到周大夫激的話。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婆母,我今天出來的匆忙,這飯還沒吃呢,不如你帶我們去外面轉轉也好,你也知道,雖然我來到京城也有些時日了,但是畢竟也不常出去,這難免就有些生疏。不知道婆母有沒有時間呢。”說完這話,三娘還故意用期待的目看著周大夫。但是三娘心裡卻是十分明白的,此時的周大夫是絕對沒有心陪自己去逛什麼街的。
果然。周大夫猶豫了一番,就不好意思的拒絕道:“三娘,你婆父的你也知道,這會子我哪有心思陪你去逛街呢,再說了你們兩個去逛,我進去一腳算是什麼樣子,想來,小憶也不想我一塊去,不是嗎。”
可誰知道,劉憶今日也有了玩笑的意思,當下就反駁道:“不是啊,婆母能陪我們一起去,我不知道多高興呢,怎麼會有“不想”這個詞呢,婆母把我當什麼人了。”說完劉憶還故作委屈的看著周大夫,可以說將一個委屈的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可惜,周大夫此時半點欣賞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有種哭無淚的覺,本想和三娘兩人在好好的解釋一番,誰知,竟然發現兩人臉上促狹的笑意,這才明白兩人不過是逗著自己玩呢,當下就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的小輩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要知道以前,若是小輩敢在我面前這麼放肆,早讓我一掌扇過去了,所以說你們現在該到慶幸了。”
這話說完,三娘兩人笑的更大聲了,三娘還不客氣的說道:“哎呦,婆母啊,剛剛不知道是誰說爲了我就算命都可以拋卻的,現在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嘛,就又是威脅又是批鬥的,真是無趣,不和你玩了,憶憶我們走。”說著話,三娘就拉著劉憶的手,匆匆退了出去,毫不去看,此時周大夫青紅錯的臉。
周大夫此時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直到三娘和劉憶走了半晌,才聽到周大夫抱怨的說道:“這兩樣事能一樣嗎。”可惜這些話三娘和劉憶兩人聽不到了。
三娘和劉憶兩人到來街上,那可以說是完全放開了買,只要有看上眼的東西那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立馬付錢,所以這還沒有走幾步,這渾上下就沒有放東西的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看著對方狼狽的形象,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湊巧,此時面前就有一座酒樓,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走了進去,一進了廂房,兩人就將上的東西都放了下來,三娘還誇張的了胳膊,嚷著“哎喲,可累死我了。”之類的話。
而劉憶只是好笑的看著三孃的表演,半邊要起的意思都沒有,直到看到三娘坐在那邊自己都演不下去的時候,劉憶才起坐在了三孃的邊,將三孃的手臂放在手中小心的著,又見三娘臉上那大大的笑意,嗔怪的說道:“你啊,怎麼還是這麼撒,讓母親和母父看見了,又該訓斥你了。”
三娘笑著聽著憶憶的嘮叨,其實三娘哪裡有什麼累死了的覺,的氣神足著呢,別說拿拿這些小玩意,就算讓揹著一頭豬走幾十里路,恐怕也很難讓有累這種覺了,這一點劉憶當然也是知道的,不過說到底,劉憶還是捨不得讓三娘出委屈的表的,而三娘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對這劉憶那就撒賣萌裝可,一樣都不的。
正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小二,這時候推門進來了,看著眼前這一幕,那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簡直是進退兩難啊。最後咬了咬牙,牢牢的低著頭,只見小二姐不停的道歉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打擾兩位客人了,我這就出去,兩位客人有什麼吩咐再喊小的。”說完一聲,小二將房門重重的關了起來。直到再次站在了房門外,才聽到小二,驚似的拍了拍脯,這才小聲的說道:“好險,想不到我就是一次沒敲門,竟然就上了這種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男子,竟然這麼大膽,在酒樓這種地方,竟然整個人都趴到人家孩子上去了,哎,世風日下啊。”
可惜這個小二,不知道即使此時的聲音再小,以三娘和劉憶的功力,聽到這些是易如反掌,劉憶此時的臉燒的滾燙,使勁的在三孃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這才懨懨的坐在了一旁,看著三孃的眼神裡滿是幽怨。
倒是三娘,不但毫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整個人都興了起來.但是這高興的神,此時可不敢出來,現在憶憶已經很不過意思了,要是自己萬一到了雷點,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三娘忙開口道:“嗯,我這就去喊小二,進來點菜。”說話間,三娘已經消失在了廂房裡。
而原本的小二姐,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三娘,忙下意識的道歉道:“對不起,客人,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出去說的,哦,不對,我本什麼都沒看見,客人你要相信我。
而小二姐的這番話,讓三娘本抑在心底的笑意再也忍不住的發泄了出來,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據說,當天在這座酒樓吃飯的人,好長時間都沒敢再來,都是因爲今日在這裡被三孃的笑聲驚到了,而三娘自然也爲了掌櫃眼中的惡客了。
三孃的這番笑意,也讓劉憶那是恨的牙,也是下定了決心,回到家裡一定要讓三娘好看,而劉憶臉上的溫度,若是放個蛋上去,估計這會子都能給燙了。
廂房外,三娘好不容易終於止住了笑意,從地上怕了起來,這纔對著此時完全傻了眼的小二姐說道:“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相信你了,剛剛你只不過是看見我喝茶,有什麼可歉意的,去,給我弄幾個招牌菜,再送一壺滾滾的茶來。”
顯然那小二姐,也是個聰明人,當下就明白了三娘言語中的暗示,忙笑著應道:“不管怎麼說到底是小的莽撞了,不該不敲門就闖進去,驚擾了客人喝茶的興致,客人你放心,小的這就去將飯菜備齊了,準時小店的看家本事,你就瞧好吧。”說完小二姐就急匆匆的離去了,這也是怕三娘反悔的意思,這卻是幾年前,也在這酒樓裡就發生了一件小二姐被活活打死的事,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在這裡當小二,心裡到底還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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