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星晚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是中毒了,可是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呢?是風無痕做的?」
「目前還不能夠確定,但是應該就是他沒錯了。」雲笙一臉的擔憂:「今天一大早,風無痕跑到我這裏來鬧事,我們沒有搭理他。他走的時候,剛好遇到逸兒和賦兒,他直接朝逸兒的上撞了過去,還差點將逸兒撞倒了。當時沒有什麼,但是不久后逸兒就開始發高燒,接著就昏迷不醒了。」
「太醫看過了嗎,太醫是怎麼說的,上的毒解了嗎?哎呦這麼小的孩子,就要這樣的罪,實在是太可憐了。」尉遲星晚都覺得於心不忍:「怪不得你這麼生氣,鬧得這麼大的陣仗,要是我,只怕會比你更生氣。」
孩子都是爹娘的心頭,自己的孩子傷,換做是誰都會不了了的。
雲笙看著躺在床上的安晟逸:「溫太醫給他檢查過了,在他的肩膀上發現了一個針眼,也幸虧是溫太醫在,要是換做其他人,可能連病因都查不出來。現在毒已經解了,葯也吃了,可是逸兒就是醒不過來,我這心裏啊……真是說不出來的難。」
「好了好了,你別太擔心了,我原本還以為這個風無痕消停了,沒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狠手。他這個人實在是太卑鄙,簡直是出乎想像。」尉遲星晚恨恨的說道:「那麼可乖巧的孩子,虧他也能夠下得了手。」
「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自己的孩子傷,我這個做娘親的自然是想要報仇,可是他是風臨皇,我也不想因此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所以現在,只能夠將他暫時的關押起來,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切實的證據,這件事還是得繼續調查。」
看到雲笙這個樣子,尉遲星晚都覺得心疼,又要忙著慕容舒的事,現在又要調查安晟逸中毒的事。
「要是有什麼我能夠幫忙的地方,你只管說就好了。」尉遲星晚堅定的站在雲笙這邊:「我和風無痕之間也是有海深仇,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風無痕幾次對尉遲星晚下手,現在還去傷害那個無辜的孩子,就算不論私,尉遲星晚出於理也會站在雲笙這一邊。
像風無痕這樣的人,自私薄,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夠先調查一下這件事,就算是想要給風無痕定罪,那也得拿出切實的證據出來。可是我現在,本沒有那麼充足的時間和力。」雲笙低下頭:「所以現在我也顧不得太多了,什麼規矩禮數我都不顧了,只要能夠查明真相,我不怕背負罪名。」
「你何罪之有,你一心為了天下安定考慮,把不管是和談還是太公廟的事,這都是造福天下百姓的好事。我想逸兒中毒,和這件事也不了干係,風無痕如此費盡心機的阻攔炎國復國的事,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謀,我們說什麼都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得逞了。」
雲笙點了點頭:「和談的事可能又要繼續推遲下去了,我畢竟是逸兒的娘親,我不能夠對他不管不顧……」
尉遲星晚知道雲笙現在很為難,心繫天下,可是又不能不顧及自己孩子的命。
「沒關係,你只管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反正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你的為人大家都知道,和談的事可以暫緩,但是逸兒的安危我們不能不顧。」尉遲星晚想了想:「現在時間迫,我們也不需要對風無痕太留面,他已經把事做到這種地步,那我們也並不需要對他多客氣了。」
「我也是怕我出手太狠嚇到你們,現在風無痕那邊非說所謂和談只是個謀,我你們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你們,達到吞併四國的目的。」雲笙冷笑一聲:「他是想要把事鬧大,把水攪渾,可我偏就不讓他如願。」
見到雲笙的這個樣子,尉遲星晚便放心了不:「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你別著急,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你想做什麼,只管去做就好了,我是一直相信你的。」
「好。」雲笙的臉上終於出了一點笑容。
尉遲星晚又陪著雲笙說了會話,現在安晟逸中毒,雲笙忙著照顧,擔心慕容賦會出什麼事,便把慕容賦託付給了尉遲星晚。尉遲星晚自然是滿口的答應,笑著將慕容賦帶走了。
這下子,雲笙便沒有後顧之憂了,可以放心的去和風無痕繼續過過招了。
被囚的日子可不像是之前那麼舒坦了,所有的門窗都被死死的釘了起來,除了雲笙事先吩咐的那些人,沒有任何人能夠靠近。
最殘忍的就是,審訊的房間和風無痕所住的地方只有一牆之隔,風無痕可以清晰的聽到那邊傳來的鐵鏈聲,鞭子打聲,還有刑人的慘聲。雲笙不能夠給風無痕用刑,便用這樣的辦法來折磨他。
短短半天的時間,風無痕便已經不了了,當雲笙來的時候,他雙目猩紅,幾近崩潰的問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寡人從沒有給你的兒子下毒,這件事和寡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慕容舒在哪裏?」雲笙毫不理睬風無痕的歇斯底里,一臉沉靜的問道。
此時風無痕也徹底明白了,他半瞇著眼看向雲笙:「你如此的折磨我,就是為了找到慕容舒?寡人已經說了很多次了,寡人不知道,寡人什麼都不知道!不管是慕容舒的事,還是你兒子的事,都和寡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麼一定要纏著寡人不放?」
「你是風臨皇,所以本宮不能夠直接對你用刑,但是你給本宮的兒子下毒,本宮不能夠輕易的放了你。」雲笙居高臨下的看著風無痕:「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行刺北疆皇,抓走慕容舒,現在還給逸兒下毒,你真的想要挑起四國之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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