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皇,你先說說,你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哪個問題?」
「為什麼要帶走寡人的侍從?」風無痕強心底的怒火。
「他們涉嫌盜竊,皇上那邊有些重要的報丟失了,經過調查,在那段時間裏,只有你的侍從出沒在書房附近,所以為了謹慎起見,不得不仔細的調查一下。不過你不要太擔心,如果這只是一場誤會的話,本宮會把人給放回來,再好好的向你道歉的。」
「是嗎?那些人都是從小跟著寡人的,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雲笙急忙說道:「哎呀,話可不能這麼說,現在時機特殊,做事自然是要謹慎些的。按照你剛剛說話的那個意思,會讓不知的人誤會,是你指使那些人去竊取安盛帝國的報的。」
意識到自己數錯了話,風無痕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寡人不是這個意思,算了吧,這件事寡人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要記得自己說的話,如果只是誤會一場的話,要當眾向寡人道歉!」
雲笙正在低頭吃糕點,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風無痕說話,敷衍的答應了兩聲:「嗯,好說。」
見到雲笙這個態度,風無痕簡直是窩了一肚子的火,可是又不好當面發作,只能夠強忍怒火:「那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更換寡人的住所,那個地方已經住習慣了,現在突然換了地方,還換了那樣的地方,究竟是為什麼?」
「你現在住的地方,是先帝淑妃的住所,淑妃算計先帝和後宮妃嬪,因此失寵,但是因為頗有出,再加上證據不足,先帝無法直接給定罪,可是又實在不願意見到,便將貶到了距離較遠,看不見的地方,讓了此殘生。」
這個話怎麼聽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什麼淑妃先帝,好端端的,雲笙說這些前朝舊事,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風無痕就算是再怎麼愚鈍,也聽出來雲笙話里的意思了,他皺起了眉頭,語氣也漸漸的冷了起來。從他來到現在,雲笙一直都是一副答不理的態度,現在還又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這擺明了就是給風無痕難堪。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淑妃的事,和寡人有什麼關係,你把話給說清楚了!」
「本宮找人算過了,你現在住的那份地方,和你的八字不合,所以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於是本宮就擅自做主,給你換了個地方住,本宮倒是覺得,你現在這個地方住起來更適合。」雲笙笑得落落大方,可是眼中卻帶著一的挑釁。
要是說剛才雲笙還假裝客氣點,現在簡直就是裝都不願意裝了。
「你,寡人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風無痕咬牙切齒的說道:「寡人也算是遠道而來的貴客,你們安盛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嗎?」
「自然不是啊,你看本宮對待北疆皇還有烈焰皇可都是禮待有加的,你還是要多想想自己的問題,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本宮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嗎?」雲笙也撕下了善良的面,在氣勢上還狠狠的了風無痕一頭。
一個人,竟然有如此厲害的氣勢,風無痕看著雲笙的眼睛,都覺得有些莫名的心虛。
「寡人聽不懂你說的這些話,安盛皇后不不要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寡人都是一國之主,你們安盛如此咄咄人,是想要破壞兩國和平嗎?」風無痕拍案怒道。
「破壞和平的是本宮嗎?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吧,你倒是說說本宮都做了些什麼啊?」雲笙不僅不害怕,臉上甚至還帶了一的笑容:「本宮做的這些事可都是有理有據的,並沒有毫針對你的意思。而且……就算本宮是故意的,你又能如何呢?」
雲笙就不相信,風無痕會因為這些蒜皮的小事,真的破壞了兩國之間的和平。而且雲笙的手裏,還有著風無痕的把柄。要是風無痕真的想要做什麼,也要好好掂量一下這麼做的後果。
要是真的因為這些事,風無痕對安盛帝國發戰爭,那雲笙也一定會把他做的一切事都說出來,到那時候,可就會為牽連四國的一場禍事。風無痕一定會就此淪為千古罪人,永遠永遠的被釘在恥辱柱上,為世人所唾棄。
「你,你……寡人從未見過像你這樣不講道理的人,難怪古人都說,唯小人和子難養!虧你還為一國之後,難道就只會做這些事嗎?」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你要知道,總有一天,你會為你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付出代價。」雲笙笑道:「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事真的就能夠瞞天過海了,本宮開始的時候確實是陷了你佈置的圈套,但是現在本宮已經想明白了,慕容舒的失蹤,一定和你有關。」
「你在說些什麼東西,寡人一概聽不懂!你不要以為你在這裏胡說一通,就能夠把寡人給嚇到了,你要是真的懷疑寡人做了什麼事,那就直接拿出證據來將寡人繩之以法!」
風無痕越是這樣的態度,雲笙就越是覺得可疑,這個人藏得太深了。
雲笙輕輕的嘆了口氣:「算了,本宮現在也直接和你明說了吧,本宮確實是沒有證據,但是本宮就是覺得這件事是你做的,本宮也會想辦法證明本宮的猜測是對的。所以在此期間,還要需要你多配合一點了,在這件事調查清楚之前,你應該是不能回去了。」
「雲笙!」風無痕真的是快要被氣死了,連最基本的禮數都不顧了,直接了雲笙的名字:「寡人現在是安盛不錯,但是寡人也是一國之主,你不要以為自己就可以一手遮天了!」
「沒辦法啊,本宮就是想要把這件事調查清楚。」雲笙不以為意,還是剛才那副笑嘻嘻的樣子:「本宮這個人子比較的倔強,一旦認定了什麼事,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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