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見我?」雲笙心頭一:「沒有什麼懷疑吧?」
「當然沒有!」荷香笑道:「小姐你就放心吧,見過公子才幾人,何況現在想要見你的人這麼多,我們回絕了也沒有什麼。」
「是啊,公子現在可是京都的名人了,居然敢狀告當今的慶孝王,偏偏還牽扯出這樣一樁大案子。」凌玉璧說到:「笙,你現在可是出名了!咱們的店鋪也跟著出名了!」
雲笙笑了笑:「那些難民呢?不會罵死我了吧?」
「當然不會了!」凌玉璧說到:「我準備的藥,雖然讓他們有些上吐下瀉,但是卻排出了氣,不然他們早就因為洪澇生病了!而且就因為這件事,那些之前假冒難民的,都知難而退了,真正貧寒的人領到了朝廷分發的糧食,不知道多開心呢!」
「那就好。」雲笙點點頭。
現在是雲虎翼理這些事,雲虎翼做事明磊落,而且面面俱到,所以雲笙也不擔心。
「爺寫信說這兩天就回來了,老爺讓他回家住,小姐……」
「我們也回去。」雲笙說道:「過兩日爹也該忙完了,雲錚的傷也要好好養一養,我還是回去照看著才放心。」
「他每天吃我熬得葯,還能有後癥不?你把我當什麼了!」凌玉璧輕哼一聲說道。
「你們呀,一見面就吵,他剛復原,你就不能讓讓他?」
凌玉璧輕哼一聲:「不能!你還真是偏心啊!到底是你弟弟,說話什麼的,都是幫腔著他的!」
「天地良心,我只是說一句公道話!」雲笙無奈:「不過如果你嫁進來,我倒是可以考慮幫著你!」
荷香認真的看了看凌玉璧:「你別說,玉璧姑娘和爺還真是有些夫妻相呢!」
「胡說!」凌玉璧氣惱:「誰和他有夫妻相!」
雲笙笑了笑:「是啊,和他沒有夫妻相,不過和我有姐妹相!」
「這還差不多……」凌玉璧想了想覺得好像還是不對勁,像雲笙可不就是像雲錚嗎?
「討厭!」凌玉璧輕輕啐了一聲:「不許再鬧我了!」
荷香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別和小姐說笑了,你不是說有正事要和小姐說?」
「哦,你不說都忘了!」凌玉璧說到:「笙,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個小太醫的事嗎?」
「記得,你上次不是去見了他,他怎麼說?宮中是誰也和我娘中了一樣的毒?」
凌玉璧說到:「是已故的貴妃娘娘,逍遙王的生母。」
居然是!
雲笙怔住:「當真?」
「是的!這小太醫自小跟他的醫師父,雖然貴妃已故的病癥沒有記錄在太醫館,但是被他師父記錄在自己的行醫筆記之中,不準翻閱,不過他又一次拿錯了,所以無意中看到過一次。」
雲笙點點頭:「看來,這件事還是要求證一下才是。」
「老太醫是不會說的。」
如果老太醫願意說,當年就會說出來了,他一直寫在自己的行醫筆記之中,還不願意給別人看,就說明對他而言這是一個一直守護的。
是什麼人,讓太醫都覺得惶恐,不敢招惹?
雲笙看向凌玉璧:「我們可以換個人求證。」
「你是說……逍遙王?」
雲笙點點頭:「看來只能這個樣子了。荷香,你讓掌柜的回復逍遙王,公子願意見他。」
「小姐……」荷香有些擔憂:「逍遙王睿智機敏,如果你被拆穿了……」
「不用擔心,不會的。」
「那好吧……」
雲笙默默的攥了手,看來很快就能找到兇手了!
第二日雲笙聽說雲錚回去了,自己也跟著回了雲府,一會去,劉氏就十分熱的招待,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雲虎翼還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了?」
劉氏吸了吸鼻子:「老爺,如今笙份不同了,是雲仙郡主,我不過是一個賤妾,自然不敢怠慢。」
「胡鬧!」雲虎翼說到:「誰說的?」
劉氏不說話,低垂著頭。
雲笙冷笑,這樣的手段,也拿出來在自己面前顯擺?
雲笙說道:「是啊,這樣的話是誰說的?二娘說出來聽聽,府里還有這樣膽大的人,敢嚼舌,看來這府里的下人最近管教不嚴啊!」
四兩撥千斤,很快把污水潑到了劉氏的上。
劉氏連忙說到:「不是誰說的,我只是怕笙怪我們怠慢。」
「哦?二娘還是注意一些的好,最近這京都無風不起浪,說話都要想三分,之前那謠言碎語,編排逍遙王的源還沒有找到,找到只怕也是重罰,所以說話還是要細一些才是。」
劉氏面微微有些泛白:「是,家裏人說話都注意著呢!」
雲虎翼點點頭:「還是注意一些好,之前說的那些人,都被罰了,還有為慶孝王說話的員,也都因此被連累。」
「是嗎?」雲笙毫不意外。
之前安墨白被捧上天,安君凌被踩在腳底,也只有這樣的時刻,才能看清楚權臣的立場。
雲虎翼說道:「是啊,你們不知道,皇上本就不惜花皇子拉幫結派,結權臣,所以……慶孝王這次……」
劉氏有些擔憂:「慶孝王不管怎麼說也是皇后之子,就算是一時失寵,應該也是短暫的,很快就過去了吧?」
「皇室的事,很難說。」雲虎翼不喜歡權謀之,也不關心後宮的事,不願意多說。
劉氏更加擔心起來,自己一心希雲清然結上安墨白,但是安墨白最近卻出了這樣的事。
「二娘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劉氏勉強一笑:「趕快進去吧,雲錚,清然和雲雷都在等你呢。」
雲笙走進去就見雲雷和雲錚又是劍拔弩張的樣子,笑著跟雲錚打招呼,卻對清然和雲雷置之不理。
雲雷氣惱:「呦,你們這才是一家人,不如把我們趕出去好了!省的看不慣我們!」
「雲雷!」雲虎翼怒道:「不許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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