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白連忙推辭:「父皇,兒臣做這麼多,都是為了給父皇分憂,不是為了獎賞!」
「那不行,做事做的好就是要有獎賞,朕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做事做的不好,自然要有懲罰。」
說話的時候,皇上的眸若有似無的撇向了安君凌。
一時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眾人暗自唏噓,寵一時的安君凌因為這件事卻被皇上訓斥,如今還再次被翻起舊事,只怕日後也不會再被複寵。
一想到這些,眾人更加遠離安君凌而刻意靠近安墨白幾分,都為安墨白說話。
「是啊,慶孝王此次立功不!」
「這次難民都說,慶孝王真是慈!」
「可不是,很多事都親力親為,確實讓人欽佩啊!」
安墨白笑道:「過獎,過獎了。」
「來人,賞!」
宮拿過來一個盒子,安墨白打開之後,那夜明珠的宛若一個拳頭的大小,並且通都是淺藍,圓潤通靈一看便是稀罕之。
「父皇!這……」
「這是烈焰帝國進貢的夜明珠,四國天下也只此一顆!朕把這夜明珠賞賜給你,獎勵你這次做事細心,幫朕安了災民。」
「多謝父皇賞賜。」
皇上又看向了安君凌:「君凌,你應該向墨白學一學,做事要周到一些。」
「是,父皇。」
他不願意辯解,只是默默答應下來。
「父皇,四哥也很用心的!」安雨氣道:「外界都是傳言,本不可信,你都不知道,四哥他……」
「雨。」
「四哥!」安雨氣的不行。
皇上看向了雲笙:「對了,還有笙丫頭!今年的蠶娘娘呢!聽聞你在蠶廟分發了很多雨布和雨傘,而且你父親這次也是讓朕驚喜啊,貢獻了很多的雨布和雨傘。」
「皇上過譽了。」
「雲姑娘不必謙虛,你和雲太傅這一次卻是幫了不忙,只是我有些奇怪,你怎麼會提前準備這麼多的雨傘和雨布?」
雲笙不慌不忙,淡定無比:「我娘親的別院準備修葺一下,卻不想雨布的數量說錯了,不過我也不想讓店家為難,就都拿走了,雨傘是準備給爹的壽宴的,不過……」
說起這個,皇上一怔:「你不說朕都要忘了,就因為這,雲太傅的壽宴都沒有舉辦,不過沒有關係,等這件事了結,雲太傅可以補辦壽宴,到時候朕也去專門賀壽!」
「多謝皇上!」
不多時,荷香走過來,在雲笙耳邊說了幾句話,雲笙咯咯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荷香又來了,在雲笙耳邊說話,雲笙驚呼一聲,引得眾人回頭看去。
「真是不好意思!」
皇上也看向雲笙:「是有什麼有趣的事嗎?」
雲笙點點頭:「聽聞今日不人都在外面歡慶,笙如果不是邀來皇宮,還真想去宮外熱鬧熱鬧呢!」
「哦?」皇上也來了興趣。
雲笙解釋道:「今日皇宮大慶,京都的百姓也是歡愉無比,自發組織了歡慶活,聽聞還有雜耍,有兩隻猴子在外面拜堂親,還會拜天地行禮,逗得人哈哈大笑,還有一種技法能把火變藍,在空中幻化龍形飛舞呢!」
雲笙這樣一說不得了,眾人都是來了興趣。
皇上眼前一亮:「這皇宮的戲曲和舞蹈聽得乏了,你所說的倒是有意思,朕還真想去看看。」
「皇上的意思是……」
「不知大臣們意下如何?」
眾人也被雲笙的形容說的場面所吸引,都表示贊同,想要出去看看。
「好,既然如此,朕也決定與民同樂,轎輦不必,給朕換件服,朕自己走一走。」
「是!」
眾人隨著皇上出了宮,微服私訪,果然外面十分的熱鬧。
雖然不似往日的繁華還是有難民流浪,但是已經很不錯了。
「米酒,自家釀製的米酒啊!」
「糖人,一文錢一個,老虎獅子小白兔,什麼樣的糖人都有!」
「各位看看過來,噴雲吐火自彩,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啦!」
這樣的歡鬧場面,這兩年還真是沒有,許多人都被吸引了,還買了很多東西,皇上甚至還人宮人買了一個糖人。
「外面確實是歡快多了!」皇上開心的點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群難民忽然沖了過來,侍衛嚇了一跳,連忙擋到了皇上的面前。
不過好在這些人並不是沖著皇上去的,繞過皇上直接衝到了一旁的人堆裏面。
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醫館的門口已經滿了人,和這邊的繁華真形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不明所以。
安雨子活潑,難得出門,主說道:「父皇,我去問問。」
「小心。」
安雨一蹦一跳的過去,和幾個人談了談,面變了變。
「怎麼回事,雨?」
安雨走回來:「父皇,這些是難民……他們……」
「怎麼回事?」
安雨正要解釋的時候,幾個難民囂了幾聲,居然就這樣昏倒了。
眾人作一片,裏面的大夫也無奈了:「今日的葯真的不夠了,你們就耐心等幾日吧。」
「雨,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安雨撇了撇一旁的安墨白,言又止。
「說!」
安雨被嚇了一跳:「是……這些難民吃了米粥之後,都上吐下瀉的,已經不敢多吃,暈了,還有的直接吐暈了……」
「什麼?」皇上震驚:「怎麼會這樣?」
安墨白臉也不好看了:「不可能啊!」
「小寒,你怎麼樣了……」
一個孩子當眾昏了過去,媽媽哭得肝腸寸斷,眾人的歡慶的心徹底碎。
雲笙從旁邊買了一個包子遞過去:「給孩子吃。」
「多謝姑娘……」
媽媽咬碎把包子給孩子吃了,孩子才慢慢的醒來了,這婦人跪在雲笙的面前,連連磕頭。
「多謝蠶娘娘,多謝蠶娘娘!」
「不用……」雲笙說到:「不用謝我,都是二皇子在照顧你們,我不過給你買了一個包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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