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智嚇得跪在地上,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只是一個勁兒的瑟瑟發抖。
雲虎翼咬牙:「好,你不會說是不是,那我來問你,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真的!我問你,昨日你為笙治病,有沒有對做過什麼?」
「我沒有!」劉明智矢口否認:「我真的連手指頭都沒有一下啊!」
這是實話,劉明智昨天是想要手,但是他一進屋子就各種倒霉,手被扎,屁被扎,眼睛還被辣椒辣了。
只可惜,實話未必有人相信。
雲虎翼看向雲笙,雲笙淚眼滂沱:「雲錚救救我……雲錚,我要雲錚!」
就算是雲虎翼再怎麼鐵石心腸,這會兒也了下來。
「去派人找爺來。」
不多時,雲錚就來了。
只是出事之後,雲笙第一次見到雲錚。
他乾淨的面容上滿是乾涸的痕,上的鞭子痕跡明顯,服破開的地方能看到裏面的傷痕,縱橫錯。
雲笙的心一疼,眼淚簌簌落下。
「雲錚!」
「姐姐!」
雲笙一著急,從床上滾落,上的傷痕也暴在眾人的眼中。
爬過去抱住雲錚,哭的不能自已。
為了自己,雲錚真的吃了太多的苦了!
雲虎翼看著自己的一對兒,看到兩個人上的傷,之前的怒氣也全部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是心疼。
雲笙背後的抓痕,一道一道,就像是縱橫的紅樹一樣。
上的劃痕,殷紅的像是偏偏花瓣,卻殘忍的讓人心疼,傷口上的珠子,就像是紅的珍珠一樣,一點一點滲出來,順著潔的,落。
手臂上的劃痕,一條一條,目驚心。
雲錚也憔悴的面慘白,面容似乎毫無,慘敗如紙。
原本方鋼的孩子,此時此刻像是枯萎的樹木一樣,缺生機。
雲虎翼的手出去,卻不知道該如何擁抱兩個孩子了。
蘇念念給他的一雙兒,如今卻這樣,雲虎翼的眼圈微微一紅。
「這些傷……」
劉明智趕忙搖頭:「這可不是我乾的!」
他一開口,更是讓雲虎翼心中有些厭惡。
「對,這些傷都是我自己弄的!」
雲笙這樣一說,劉明智趕忙點頭:「對對對,就是的,真的都是自己弄的!我是真的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看雲虎翼似乎是不相信,劉明智連連喊道:「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自己弄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雲虎翼一忍再忍,一忍再忍,脖子上青筋都快要炸裂了一樣。
憋了很久雲虎翼實在是忍不住,發了起來。
「自己會把自己傷這樣!」
雲虎翼的怒氣已經要噴薄而出了!
與此同時,雲笙抱住雲錚,回頭看著雲虎翼:「爹,我不想追究了,我只想要雲錚陪著我。」
雲虎翼看向雲錚:「錚兒,你怎麼不說……」
「爹,你知道雲錚的個,寧折不彎,像是那天晚上這樣的事,他什麼都不會說,只會爛在心裏。」
雲笙這樣一說,雲虎翼更是猜想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笙。」
「爹,求你了……不要再問了!我只想要雲錚!」
雲笙淚點點,帶著讓人憐惜的祈求。
雲虎翼石頭一般的心也會融化,他了,卻不知道如何安雲笙,想到之前還訓斥了雲笙,對雲錚用了家法,實在是疚。
「咳咳咳……」
劉氏眼看著事不妙,立刻衝上前去,咳嗽了幾聲,並且給一旁的劉明智使了一個眼。
劉明智被嚇得瑟瑟發抖,還沒有回神。
劉氏又是一陣咳嗽,劉明智終於明白了,趕忙說:「妹妹,你沒事吧,我來給你把把脈!」
「舅老爺都已經傷這樣了,就不勞煩舅老爺了,還是我來吧!」
凌玉璧不由分說的衝上去,一把抓住劉氏的脈搏,這可把劉氏嚇壞了,面慘白,一把甩掉了凌玉璧。
作太快,也太有力量,引起了雲虎翼的注意。
劉氏解釋:「不必了,我只是累著了。」
「那你就回去吧。」
「老爺……」
「二娘之前答應過笙,絕不踏我的院落,今日已經是食言,你們曾經對我做的事,你們可以忘記,但是我無法忘記。」
雲虎翼蹙眉:「回去吧。」
這已經是雲虎翼給的最後通牒了,劉氏只能走到劉明智的旁邊說:「哥哥,這幾天都辛苦你了,再加上上的傷,這幾日不眠不休的,真怕你暈過去,等和老爺說完話,我一定要廚房給你燉好湯,給你補一補!」
說完,劉氏才不捨的離開。
劉氏一走,劉明智更是沒有了主心骨,瑟瑟發抖的跪著,也不知道眼神該看向哪裏。
雲虎翼看向劉明智:「那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麼?」
劉明智張了張,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他忽然想到剛才劉氏說的話,眼睛一閉直接裝暈睡了過去。
凌玉璧和雲笙互相對視了一眼,凌玉璧主走過去:「舅老爺這是勞累過度,加上驚嚇昏了過去,沒關係,以我的醫,很快就能讓舅老爺醒過來。」
「那就有勞玉璧姑娘了。」
「客氣。」
凌玉璧取出自己的銀針,故意在劉明智的面前晃了晃:「我這一尺長的銀針,就是專門對付這種疲憊昏厥的狀態的,長針扎頭中,只需要九九八十一,藥到病除!」
只是聽凌玉璧這樣一說,劉明智都快要嚇死了!
一尺長的銀針!還要扎八十一針!這不活活把自己給扎死了!
凌玉璧素手一抬,還沒來得及扎針呢,劉明智就假惺惺的哼哼了兩聲醒了過來。
雲錚在旁邊冷冷一笑:「玉璧姑娘醫真是爐火純青,還沒有施針,昏厥就已經治好。」
劉明智也知道雲錚的意思,分明就是拆穿自己,可是他自知理虧,也不敢說話。
「還不快說!那天你到底對笙做了什麼!」雲虎翼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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