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媽媽進去，牛牛就和長輩們說：“我媽媽午飯做了很多好吃的，要留著肚子吃午飯。”

姐姐不在，牛牛不太擅長和長輩說話，有姐姐在，他說話能流利很多，現在隻能靠自己找話說。

還好沒多久瓜瓜剝完花生出來，瓜瓜能說會道，直把大家逗得笑哈哈。

有姐姐和表叔轉移長輩們的注意力，牛牛就更加放心盯著橘子了。

到了午飯時間，除了橘子，別的剩下的都撤下去了。

最後一道菜上來，吃飯時間爸爸媽媽就不忙了，瓜瓜牛牛上午任務算是完，兩個小朋友午飯挨邊坐，湊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下午招待舅舅阿姨還有哥哥姐姐們的事。

哥哥姐姐還有舅舅阿姨可不像太爺爺他們人，又不多吃，媽媽這邊的親戚，三舅舅都能嗑掉一盤瓜子。

“瓜瓜牛牛認真吃飯，吃完午飯再討論。”見兩個小朋友嘀嘀咕咕說了很久，飯都沒吃幾口，徐香娟開口提醒。

就是轉頭說小朋友的工夫，碗裏又堆了小山，徐香娟：“阿寧，你別給我夾了，我自己又不是不會夾。”

趁媽媽和爸爸說話沒空理他們，瓜瓜牛牛午飯時間商量最後幾句，商量完好好吃飯，不給媽媽抓住把柄。

徐香娟應付完周程寧，去看兩個小朋友，都有在乖乖吃飯，就這一會兒時間，話也沒說，又看到自家男人給自己夾菜：“我自己會夾，你再夾我都吃不下了。”

周程寧：“那你專心吃飯，專心吃飯我就不給你夾了。”

徐香娟不想理他，當然也沒空管兩個小朋友，幹脆專心吃飯，省得孩子爸爸又往自己碗裏夾菜。

吃完午飯，瓜瓜牛牛很快離席去外間。

徐香娟也沒去管，小朋友們有事做好，省得添。

...

接近兩點的時候，送走了爺爺幾個，徐香娟去外間：“瓜瓜牛牛，怎麽還在這裏呢？”

瓜瓜：“媽媽，下午舅舅阿姨哥哥姐姐要來，我們在準備呢。”

徐香娟：“什麽準備需要那麽久？媽媽做飯都不需要吃完午飯就開始準備晚飯，你們那麽早準備是不是沒必要？”

“瓜瓜牛牛，先去睡個午覺，睡到三點爸來你們起床，到時候媽媽就去外公外婆家裏把哥哥姐姐們喊過來了。”

這會兒正好，瓜瓜牛牛忙了一上午，的確有點困，準備去睡一會兒，但牛牛還是要警告爸爸：“爸，還有42顆糖，我和姐姐一起數的，你不許吃。”

42顆糖還是算上了上午太爺爺他們剩下沒吃的5顆。

周程寧：“爸還能吃糖不？爸又不是小孩。”

徐香娟進去裏間，瓜瓜出去外間，媽媽和姐姐都離開了，牛牛才不要和爸爸鬥，他得去和表叔說下午哥哥姐姐們來，讓表叔和哥哥姐姐們坐一起，要分糖的。

牛牛出去了，沒有小孩和周程寧鬥，他關上外間的門，去裏間也把裏間的門關上。

徐香娟已經躺進被窩裏，是真打算休息會兒再開始準備晚飯。

等媽媽進去，牛牛就和長輩們說：“我媽媽午飯做了很多好吃的，要留著肚子吃午飯。”

姐姐不在，牛牛不太擅長和長輩說話，有姐姐在，他說話能流利很多，現在隻能靠自己找話說。

還好沒多久瓜瓜剝完花生出來，瓜瓜能說會道，直把大家逗得笑哈哈。

有姐姐和表叔轉移長輩們的注意力，牛牛就更加放心盯著橘子了。

到了午飯時間，除了橘子，別的剩下的都撤下去了。

最後一道菜上來，吃飯時間爸爸媽媽就不忙了，瓜瓜牛牛上午任務算是完，兩個小朋友午飯挨邊坐，湊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下午招待舅舅阿姨還有哥哥姐姐們的事。

哥哥姐姐還有舅舅阿姨可不像太爺爺他們人，又不多吃，媽媽這邊的親戚，三舅舅都能嗑掉一盤瓜子。

“瓜瓜牛牛認真吃飯，吃完午飯再討論。”見兩個小朋友嘀嘀咕咕說了很久，飯都沒吃幾口，徐香娟開口提醒。

就是轉頭說小朋友的工夫，碗裏又堆了小山，徐香娟：“阿寧，你別給我夾了，我自己又不是不會夾。”

趁媽媽和爸爸說話沒空理他們，瓜瓜牛牛午飯時間商量最後幾句，商量完好好吃飯，不給媽媽抓住把柄。

徐香娟應付完周程寧，去看兩個小朋友，都有在乖乖吃飯，就這一會兒時間，話也沒說，又看到自家男人給自己夾菜：“我自己會夾，你再夾我都吃不下了。”

周程寧：“那你專心吃飯，專心吃飯我就不給你夾了。”

徐香娟不想理他，當然也沒空管兩個小朋友，幹脆專心吃飯，省得孩子爸爸又往自己碗裏夾菜。

吃完午飯，瓜瓜牛牛很快離席去外間。

徐香娟也沒去管，小朋友們有事做好，省得添。

...

接近兩點的時候，送走了爺爺幾個，徐香娟去外間：“瓜瓜牛牛，怎麽還在這裏呢？”

瓜瓜：“媽媽，下午舅舅阿姨哥哥姐姐要來，我們在準備呢。”

徐香娟：“什麽準備需要那麽久？媽媽做飯都不需要吃完午飯就開始準備晚飯，你們那麽早準備是不是沒必要？”

“瓜瓜牛牛，先去睡個午覺，睡到三點爸來你們起床，到時候媽媽就去外公外婆家裏把哥哥姐姐們喊過來了。”

這會兒正好，瓜瓜牛牛忙了一上午，的確有點困，準備去睡一會兒，但牛牛還是要警告爸爸：“爸，還有42顆糖，我和姐姐一起數的，你不許吃。”

42顆糖還是算上了上午太爺爺他們剩下沒吃的5顆。

周程寧：“爸還能吃糖不？爸又不是小孩。”

徐香娟進去裏間，瓜瓜出去外間，媽媽和姐姐都離開了，牛牛才不要和爸爸鬥，他得去和表叔說下午哥哥姐姐們來，讓表叔和哥哥姐姐們坐一起，要分糖的。

牛牛出去了，沒有小孩和周程寧鬥，他關上外間的門，去裏間也把裏間的門關上。

徐香娟已經躺進被窩裏，是真打算休息會兒再開始準備晚飯。

隻是自家男人過來的時候，徐香娟半推半就還是來了一次。

...

抓著周程寧的左手，徐香娟看著左手食指上著的創口：“笨手笨腳，你以後還敢不敢拿刀了。”

周程寧：“用刀難免會把手給弄傷了，我不信娟你沒有割傷過手。”

徐香娟仔細回憶，還真有：“我被割傷手又沒事，你還得寫字，這樣多難看。”

周程寧不聽：“我不是左撇子，還有，不許說你沒事的話，你整天不在乎自己，肚子也不吃飽……”

徐香娟打斷周程寧的話：“我要去爸媽和哥姐幾個過來，你瓜瓜牛牛起床。”

人起，周程寧也不再念叨，隻是輕掐了一把人的臉，人回以討好的笑容，他看到這笑容，不好再說什麽，掐臉之後，又在人臉上親了一口，起床。

午睡可泡湯了，不過夫妻兩人都還算神。

徐香娟打開外間的門：“瓜瓜牛牛，你們等了多久？過來怎麽不喊爸爸媽媽開門？”

一個矮，一個更矮，兩個矮矮的小朋友就站在外間門口等著。

瓜瓜回答道：“媽媽，沒有多久。”

隨後領著牛牛去外間，周程寧剛出裏間就看到兩個小朋友湊在一堆零旁，蹲著在說糖要不要分給大人。

周程寧：“牛牛，表叔呢？”

牛牛：“表叔在午睡，分糖的時候我會表叔。”

牛牛和瓜瓜回各自房間午睡，牛牛的確睡了一會兒，但有心事，很快醒過來，讓沒睡的表叔繼續睡，他估著時間，差不多了，去找姐姐。

到姐姐房間門口，喊了聲姐姐，姐姐很快出來，之後姐弟兩人就等在爸爸媽媽睡覺的外間門口。

小朋友們做事有章法，徐香娟也沒管太多，去洗臉洗手，和瓜瓜牛牛說要去外公外婆家了。

媽媽那麽快就要走，兩個小朋友立即差使爸爸給大人桌擺瓜子花生等的零，他們兩個擺小孩桌。

人都還沒給自己派活，兩個小朋友居然給自己派了活，周程寧聽話幹活，等兩隻手分別端了一盤瓜子花生的時候，才意識到兩個小朋友是在“以下犯上”，正要教育，瓜瓜小監工讓爸爸不許懶。

牛牛都在認真幹活呢，爸爸更加不可以懶，爸爸是大人了。

周程寧見到任勞任怨，不說一句苦一句累的小牛牛，無話可說，老實幹活去了。

等媽媽領著一大群親戚過來的時候，大人桌和小孩桌已經擺好了零。

瓜瓜讓哥哥姐姐們坐小孩桌上坐好了，剛好桌子上有吃的，幾個哥哥姐姐也能老實坐下來。

瓜瓜隨即給牛牛打了個手勢，接收倒姐姐的手勢信號，牛牛開始分糖。

分糖的任務給牛牛，牛牛是年紀最小的，表哥表姐一共五個，把表叔也算進小孩裏麵，一人兩顆牛糖。

“牛牛，有沒有給舅舅的糖？”三舅舅看到牛牛在給小孩分糖，逗牛牛道。

“舅舅，有的，待會兒就是大人了。”牛牛還愁要怎麽分糖給大人，因為大人沒有小孩那麽喜歡吃糖，三舅舅這話，相當於給牛牛找了一個臺階下去。

表哥表姐們分完，表叔的也給了，牛牛跑去外間給大人拿糖。

過年小孩都喜歡穿大口袋的服，牛牛也穿了，口袋放了很多糖，隻是小孩分了一遍，他和姐姐的也拿了，口袋裏隻剩兩顆，要多拿幾顆，大人分遍了，剩下的就都是他和姐姐的了。

“是啊，轉眼牛牛都是會走路的小夥子了。”徐香娟和媽還有嫂子二姐在廚房間談孩子，說小輩裏最小的牛牛轉眼都從繈褓裏的小嬰兒變會走會跑的娃娃了。

吳彩：“小夥子哪能用來形容牛牛這種幾歲的小娃。”

徐香娟：“遲早要為小夥子的，早點晚點都一樣。”

爺爺還有姑姑幾個真不好他們幫忙，各個都是長輩，所以上午十分匆忙，但是下午就不必了。

有媽還有二姐嫂子幾個人，幫忙的多了，不需要太急。

小夥子牛牛剛好進來廚房間，一門心思在分糖上，也沒聽仔細媽媽關於小夥子的話：“媽媽，外婆，阿姨，大舅媽，三舅媽，糖。”

喊到誰就給誰一顆糖，等喊完了，今天糖也分好了：“媽媽，每個人都有糖，小孩有，大人也有，小孩吃糖，有兩顆糖。”

徐香娟也沒說要盯著小朋友的糖，點頭應聲好的，就讓小朋友出去玩了。

“牛牛還知道給大人分糖了，懂事。”徐香蘭剝開糖，誇完把糖含在裏。

徐香娟：“還不是姐姐給出的主意，牛牛就是跑的，哪有聰明不聰明的說法。”

吳彩：“瓜瓜是聰明小孩，在華都讀書每學期都有三好學生，還有獎勵本子筆，一學期都用不完。”

這些都是牛牛和吳彩說的，瓜瓜年紀大了，比較謙虛，但是牛牛年紀小，姐姐得了獎狀，和自己得了獎狀似的，小朋友平時沒話說，誇姐姐的時候總能說一堆話。

瓜瓜牛牛下午是真的有在忙了，媽媽這邊親戚人多，零消耗大，兩個小朋友就時不時看缺什麽，缺了趕補。

媽媽和外婆幾個在廚房間，廚房間也得補花生瓜子，最小的弟弟妹妹都在走來走去忙活，哥哥姐姐們也難得沒跑出去玩，老實安分坐在小孩桌剝瓜子。

熱鬧吃完一頓晚飯，大人小孩一天下來都累了，洗漱完就早早睡覺，沉夢鄉。

正月初五回華都，正月初三過去，這個年也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