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牛玩累,周程寧帶牛牛把尿,哄牛牛睡著。
見人已經躺床上要睡覺,他關燈過去。
“吹的熱風,你別過來,我還是難。”按照商量好的頻率,今晚是沒有夫妻生活的,沒有夫妻生活就不想自家男人邊。
電風扇不是空調,不能改低溫、吹涼風,電風扇就是旋轉帶風,上半夜溫度沒下去,吹的就是熱風,盡管熱風,還是有舒服些,好不容易舒服了,可不想自家男人過來。
周程寧聽這話,馬上又委屈起來,“娟,冬天你要著我,夏天你就不要我了。”
徐香娟:“冬天是暖和,夏天是熱,本不能相提並論,雖然你熱,但記得不要忘記蓋好毯子,尤其是肚子,省得著涼拉肚子。”
周程寧鬱悶:“我剛才陪牛牛玩那麽久,娟你不能陪我玩嗎?”
徐香娟能理解周程寧裏玩的意思,“不能,今晚不是我倆玩的時間,要等明晚。”
“好吧,娟,我知道了,明天不能拒絕。”他也有記人的小日子,知道人什麽時候來小日子,最近不會來的。
徐香娟:“不會拒絕的,做人要信守承諾。”
周程寧聽人說承諾,才好好去睡覺了。
徐香娟很想說,你已經是三十歲,不是二十歲……算了,自家男人那力,這樣說,沒準還得折騰一頓,苦了自己。
...
“丁姐,這事是真的嗎?省城領導啊。”徐香娟正在擇豇豆,聽丁麗的話,簡直不敢相信。
丁麗告訴徐香娟,省城領導要來德早鎮視察工作。
據說是農業部門的領導,但對他們普通老百姓來說,還是大領導,聽說縣長副縣長也會陪同。
徐香娟知道德早鎮以後會出個糧食基地,很大一部分還是董村這片地,但沒想到這會兒領導就要來了。
上輩子這時候好像是有領導下來視察工作,去田裏的時候,他們村村長徐國跟在領導後頭,爸跟提過一,當時爸也跟在後麵,雖然沒他什麽事,但就是領導來了大家湊熱鬧,畢竟沒有人會趕他們這群農民。
那時候徐香娟本沒放心上。
丁麗:“當然真的,我男人告訴我的,說是領導白天要在德早鎮轉一圈,晚上回去縣城裏的招待所,兩三天時間,可能還得在附近看看。”
徐香娟:“有大領導過來,看來咱們鎮以後會有大發展。”
也許糧食基地就和領導視察工作有關,但正式立糧食基地,還需要很長時間,那時候和家男人孩子都不在德早鎮了。
丁麗:“民以食為天,說不上大發展,領導來也改變不了什麽,就是可能會到這邊小飯館吃飯,你到時候寫幾道菜。”
徐香娟頓時張起來,“啊?還來我這小飯館吃飯吶?”
他們家真的就是家小飯館,除了味道好點,種類多點,也沒別的特啊。
真怕領導吃壞肚子,到時候不是他們家原因,也賴到他們家頭上。
等牛牛玩累,周程寧帶牛牛把尿,哄牛牛睡著。
見人已經躺床上要睡覺,他關燈過去。
“吹的熱風,你別過來,我還是難。”按照商量好的頻率,今晚是沒有夫妻生活的,沒有夫妻生活就不想自家男人邊。
電風扇不是空調,不能改低溫、吹涼風,電風扇就是旋轉帶風,上半夜溫度沒下去,吹的就是熱風,盡管熱風,還是有舒服些,好不容易舒服了,可不想自家男人過來。
周程寧聽這話,馬上又委屈起來,“娟,冬天你要著我,夏天你就不要我了。”
徐香娟:“冬天是暖和,夏天是熱,本不能相提並論,雖然你熱,但記得不要忘記蓋好毯子,尤其是肚子,省得著涼拉肚子。”
周程寧鬱悶:“我剛才陪牛牛玩那麽久,娟你不能陪我玩嗎?”
徐香娟能理解周程寧裏玩的意思,“不能,今晚不是我倆玩的時間,要等明晚。”
“好吧,娟,我知道了,明天不能拒絕。”他也有記人的小日子,知道人什麽時候來小日子,最近不會來的。
徐香娟:“不會拒絕的,做人要信守承諾。”
周程寧聽人說承諾,才好好去睡覺了。
徐香娟很想說,你已經是三十歲,不是二十歲……算了,自家男人那力,這樣說,沒準還得折騰一頓,苦了自己。
...
“丁姐,這事是真的嗎?省城領導啊。”徐香娟正在擇豇豆,聽丁麗的話,簡直不敢相信。
丁麗告訴徐香娟,省城領導要來德早鎮視察工作。
據說是農業部門的領導,但對他們普通老百姓來說,還是大領導,聽說縣長副縣長也會陪同。
徐香娟知道德早鎮以後會出個糧食基地,很大一部分還是董村這片地,但沒想到這會兒領導就要來了。
上輩子這時候好像是有領導下來視察工作,去田裏的時候,他們村村長徐國跟在領導後頭,爸跟提過一,當時爸也跟在後麵,雖然沒他什麽事,但就是領導來了大家湊熱鬧,畢竟沒有人會趕他們這群農民。
那時候徐香娟本沒放心上。
丁麗:“當然真的,我男人告訴我的,說是領導白天要在德早鎮轉一圈,晚上回去縣城裏的招待所,兩三天時間,可能還得在附近看看。”
徐香娟:“有大領導過來,看來咱們鎮以後會有大發展。”
也許糧食基地就和領導視察工作有關,但正式立糧食基地,還需要很長時間,那時候和家男人孩子都不在德早鎮了。
丁麗:“民以食為天,說不上大發展,領導來也改變不了什麽,就是可能會到這邊小飯館吃飯,你到時候寫幾道菜。”
徐香娟頓時張起來,“啊?還來我這小飯館吃飯吶?”
他們家真的就是家小飯館,除了味道好點,種類多點,也沒別的特啊。
真怕領導吃壞肚子,到時候不是他們家原因,也賴到他們家頭上。
丁麗:“本來就是找家小飯館的,當然是找你們家,雖然你們家素菜也好吃,但領導過來,最好還是寫上菜,魚蝦之類的…過幾天我男人會跟你說些事。”
徐香娟:“領導來了,可馬虎不得。”
丁麗:“沒事,領導也是人,你們家寫上菜,我也過來吃飯,把我當普通食客,裝作不認識我就好。”
想想也是,領導跟他們一樣,吃的也沒多貴,徐香娟心態放寬:“丁姐,我們家不認識你,姐夫能不認識你?”
糧高到時候肯定要過來的,丁姐也是蠻逗人的,還要裝不認識。
丁麗想見見省城領導是什麽模樣,但又不好直接跟糧高說,剛好那天有菜,吃飯的時候,順便看看,“我會提前告訴他裝不認識我的,我就是來你們這兒吃。”
徐香娟:“行,到時候我多準備些豬魚蝦。”
丁麗午飯吃完走了,等半下午沒客人,徐香娟開始和家人商量如果領導來了,該寫什麽菜單。
吳彩聽大領導要來,立馬一串紅燒的出來,“紅燒,紅燒魚,紅燒塊,紅燒冬瓜。”
在看來,紅燒的菜都好吃。
徐香娟:“紅燒魚可以考慮,還是改別的做法吧,扣或者辣椒小炒。”
周程寧拿了個本子做筆記,記下來可行的菜,到時候再來最終版,記菜的時候,他提出些意見,“娟,真要來領導的話,我們燒些綠豆湯怎麽樣?提桶水,放井水上湃,夏天喝著解。”
徐香娟:“嗯,綠豆湯一道,再來一道枸杞銀耳湯吧。”
“好的。”
徐生差點想說紅燒茄子,轉口就變,“涼皮要來一盤,再來蒜蓉茄子,吃辣的話,其實酸菜魚可以考慮,別的……閨你以前在家裏燒過的魚香,宮保丁。”
徐香娟:“紅燒一道就夠了,如果做酸菜魚,那就換紅燒,爸說的宮保丁和魚香可以考慮,我們菜單本來有蒜蓉茄子,這個就不用算了。”
吳彩:“燉隻,小燉蘑菇。”
徐香娟:“小燉蘑菇也可以算進去。”
徐生吳彩越討論越有想法,徐香娟完全是聽了爸媽的,在爸媽的建議上,做出簡單判斷,這個行,那個可以改另外一個。
很快周程寧都要寫滿一張紙了,“定價怎麽個定法?如果到時候不止領導要買菜,別的客人也要菜,菜不夠怎麽辦?”
徐香娟:“定價看買來的魚多錢,爸,你對魚蝦有經驗,什麽時候去問問價格,豬現在價格有點漲上去了,算上的重量、柴火和做菜的複雜程度,價格定在2-3元。”
徐生對魚是比較了解的,他們這裏水不,魚蝦又不像豬那樣需要費心思費工夫養,“魚蝦沒有豬貴,一元不到或者一元出頭每斤,我到時候去找,問問價格,能便宜就便宜。”
徐生沒空自己去釣魚捉蝦,得在小飯館忙活,魚蝦當然得去買了。
吳彩:“你不是有個老兄弟專門賣魚蝦的,到時候找他買就好了,都認識,應該能給你便宜點,我就當天在鎮上買,省得養在小飯館或者養在家裏折騰人。”
因為他們一家人在鎮上開小飯館做生意,家裏的沒空照看,給養瘦了,後來幹脆不養,直接宰了吃。
小飯館的蛋需求量不是家裏母能供應的,都靠從別買,既然蛋自家買了,自然不需要養。
商量了一兩個小時,終於是把領導可能會來吃飯的那天菜單定好。
領導來不來都會有鎮長一家通知,等通知了他們再開始準備。
...
省裏農業部門領導的確過來了,在八月中旬,徐香娟提前兩天收到了糧高的準確消息。
早上領導書也獨自過來點好菜,付了錢,約定時間過來吃飯。
“今年隻要不來臺風,這稻子今年就能有個好收。”
趙慧竹回話:“是,臺風對糧食的破壞太嚴重,去年臺風嚴重,收幾乎沒有,給我們農民造的損失非常大。”
“今年氣象那邊說還是會來臺風,沒有去年那樣大,我們能保護就保護,要減損失,農民損失大,糧食供應不足,市場這方麵也不好協調。”
一群領導人上午已經在田裏逛了一遍,按照約定時間過來吃飯了。
徐香娟有看到那個領導,四五十的年紀,皮黝黑,個子不高不矮,但人很瘦,要不是講普通話,又有大人的氣質,本看不出是領導,外表就像個普通農民。
這樣的領導徐香娟就更加放心做菜去了。
菜是書點的,領導沒什麽意見,一行人八、九個,省城領導這桌坐著領導、書、縣長、副縣長趙慧竹,另外一桌是其他陪同領導過來的小領導,還有個鎮長糧高。
丁麗今天果然還是來了,帶著家裏兩個小孩,這一家人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同小孩也串通好了,媽媽不認爸爸,孩子們也不認爸爸。
當然,爸爸同樣隻能裝不認識老婆孩子。
領導要來的事,一傳十,十傳百,鎮上以及附近鎮的食客都知道,這兩天就不過來了,所以除了丁麗和兩個小孩坐了一桌,剩下三桌就是空的。
他們那時候討論別的客人還是多餘的,菜不說別的客人會不會買,就說別的客人會不會來吧。
還好為了新鮮,都沒有買多,剩下的能部消化掉。
三桌菜全都上齊了,徐香娟一家人也坐在外麵吃飯。
這樣才不像是被領導一行人包場了。
瓜瓜不知道隔壁桌是一群領導,當他們是普通客人,吃飯吃著,開口說話:“媽媽,下學期苗苗就要讀小學了,隻有我一個人在兒園了。”
徐香娟:“你之前在兒園就隻有苗苗和汐汐兩個朋友?”
“嗯!”
聽兒這麽簡單明確的回答,徐香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難道兒園小朋友開始分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