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娟:“沒那麽嚴重吧。”
果然,沒有細想還好,一細想就記起來瓜瓜還沒從爸爸這裏得過錢。
周程寧不是危言聳聽,“有,很嚴重,娟你怎麽迷迷糊糊的,以後給瓜瓜錢就跟我說一聲,省得你忘了又給一次。”
徐香娟:“行,我以後會跟你說一聲……”
人答應了,周程寧臉上才有這樣就對了的表。
中午午飯徐香娟特意找了家人客人比較多的老字號飯館吃飯。
他們騎自行車的,今天也沒事,並不著急,可以慢慢等。
周程寧目一直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手表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好看。
裏麵還沒空位,夫妻兩人在外頭等著,徐香娟就和周程寧談心了,“阿寧,沒錢是肯定要節省的,但有錢我們也要去花錢。”
周程寧讚同:“嗯,娟,我明白的,我攢的錢有花出去。”
徐香娟總覺得兩個人不在一個頻道:“我不是想表達這個意思,我一直和你說,給你錢,你自己給自己買,別老是花在我上。”
周程寧:“娟,我自己沒什麽想買給自己的,我存錢就是想有天如果要給你買,我能拿出錢來,說買就買。”
徐香娟:“嗯,阿寧,我沒辦法改變你的觀念,你也沒辦法改變我的,我說給你買就給你買,你也別嫌貴。”
周程寧還想說什麽,但到邊還是沒能說出來。
等有位置可以進去了,徐香娟看了菜單,點了醬燒豬蹄、油燜大蝦、清炒白菜、兩碗米飯。
在電影院吃過,現在還不,待會兒米飯也隻能吃半碗,可以再分阿寧半碗。
周程寧暗暗吐槽:“娟,這裏好貴,加起來居然17元了。”
他知道貴,但菜貴到這種程度,他還是第一次見。
徐香娟:“嚐嚐味道,好吃就是有所值。”
周程寧心虛,吃這樣好的大餐,“我們如果被瓜瓜發現會不會……”
徐香娟:“瓜瓜怎麽可能發現,下次取照片把瓜瓜和牛牛一起帶上,我們拍張全家福,這裏如果好吃,帶瓜瓜和牛牛一起來吃。”
全家福沒忘記,錢會賺回來的,大手大腳兩三次沒事。
周程寧:“帶瓜瓜和牛牛會不會不好?我們還要看電影呢。”
徐香娟:“牛牛看電影不用票,瓜瓜也能安靜坐下來看,如果牛牛吵,我就把牛牛帶出去。”
周程寧:“那好吧,娟,我其實是擔心牛牛吵,因為牛牛還小,肯定會吵,影響到別人就不好了。”
他是想和人兩個人看電影,有小孩子都變味了。
就好像是專門帶孩子出來玩一樣。
徐香娟:“嗯,牛牛的確會吵,看電影沒準會笑出聲來,到時候我看能不能控製住他吧,不能我就帶他出去。”
電影也看不進去,可以抱著牛牛出去散心。
抱累了牽著牛牛,讓牛牛自己走,反正牛牛也會走路的。
“好吧。”周程寧勉強答應了。
雖然不能和人兩個人,但一家人也是有意義的。
徐香娟:“沒那麽嚴重吧。”
果然,沒有細想還好,一細想就記起來瓜瓜還沒從爸爸這裏得過錢。
周程寧不是危言聳聽,“有,很嚴重,娟你怎麽迷迷糊糊的,以後給瓜瓜錢就跟我說一聲,省得你忘了又給一次。”
徐香娟:“行,我以後會跟你說一聲……”
人答應了,周程寧臉上才有這樣就對了的表。
中午午飯徐香娟特意找了家人客人比較多的老字號飯館吃飯。
他們騎自行車的,今天也沒事,並不著急,可以慢慢等。
周程寧目一直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手表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好看。
裏麵還沒空位,夫妻兩人在外頭等著,徐香娟就和周程寧談心了,“阿寧,沒錢是肯定要節省的,但有錢我們也要去花錢。”
周程寧讚同:“嗯,娟,我明白的,我攢的錢有花出去。”
徐香娟總覺得兩個人不在一個頻道:“我不是想表達這個意思,我一直和你說,給你錢,你自己給自己買,別老是花在我上。”
周程寧:“娟,我自己沒什麽想買給自己的,我存錢就是想有天如果要給你買,我能拿出錢來,說買就買。”
徐香娟:“嗯,阿寧,我沒辦法改變你的觀念,你也沒辦法改變我的,我說給你買就給你買,你也別嫌貴。”
周程寧還想說什麽,但到邊還是沒能說出來。
等有位置可以進去了,徐香娟看了菜單,點了醬燒豬蹄、油燜大蝦、清炒白菜、兩碗米飯。
在電影院吃過,現在還不,待會兒米飯也隻能吃半碗,可以再分阿寧半碗。
周程寧暗暗吐槽:“娟,這裏好貴,加起來居然17元了。”
他知道貴,但菜貴到這種程度,他還是第一次見。
徐香娟:“嚐嚐味道,好吃就是有所值。”
周程寧心虛,吃這樣好的大餐,“我們如果被瓜瓜發現會不會……”
徐香娟:“瓜瓜怎麽可能發現,下次取照片把瓜瓜和牛牛一起帶上,我們拍張全家福,這裏如果好吃,帶瓜瓜和牛牛一起來吃。”
全家福沒忘記,錢會賺回來的,大手大腳兩三次沒事。
周程寧:“帶瓜瓜和牛牛會不會不好?我們還要看電影呢。”
徐香娟:“牛牛看電影不用票,瓜瓜也能安靜坐下來看,如果牛牛吵,我就把牛牛帶出去。”
周程寧:“那好吧,娟,我其實是擔心牛牛吵,因為牛牛還小,肯定會吵,影響到別人就不好了。”
他是想和人兩個人看電影,有小孩子都變味了。
就好像是專門帶孩子出來玩一樣。
徐香娟:“嗯,牛牛的確會吵,看電影沒準會笑出聲來,到時候我看能不能控製住他吧,不能我就帶他出去。”
電影也看不進去,可以抱著牛牛出去散心。
抱累了牽著牛牛,讓牛牛自己走,反正牛牛也會走路的。
“好吧。”周程寧勉強答應了。
雖然不能和人兩個人,但一家人也是有意義的。
菜都到了,豬蹄一共兩個,豬蹄的燒很爛,用筷子也能把皮夾出來,不費力氣。
味道很不錯,下飯。
徐香娟給正在剝蝦的周程寧夾了幾塊豬蹄到碗裏,周程寧剝好一個蝦給。
徐香娟:“雖然貴是貴了點,但味道沒話說。”
“嗯,好吃,快和娟你的有一比了,娟,醋在這裏。”周程寧先吃掉碗裏的豬蹄,繼續剝蝦。
徐香娟:“我手藝哪那麽好,人家有祖傳方的,我就隨便做做的。”
周程寧:“娟你手藝很好,別妄自菲薄,隨便做做都不比人家祖傳方差。”
徐香娟:“來,專心吃飯,別被人聽見了。”
周程寧:“嗯,要吃,花了好多錢的。”
最後周程寧直接上手把豬蹄啃幹淨了,才舍得離開。
...
夫妻兩人回家路上還順便去看了爺爺,跟爺爺說會兒話才離開。
周程寧:“娟,待會兒去接瓜瓜和牛牛,你不要表現得太張,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中午去吃好吃的了。”
徐香娟:“你才不要表現太張,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平時我們倆背著孩子吃獨食的事還嗎?”
周程寧:“對,不的,娟,我們要不要換外套,省得抱牛牛的時候被牛牛聞到了。”
瓜瓜現在不用大人抱,自己能蹦蹦跳跳,主要是牛牛。
別到時候牛牛聞到味道,啊啊嗷嗷的,被瓜瓜發現異常。
徐香娟也覺得今天吃飯可能服上留味道了,“行吧,那就換外套。”
換好服就去接孩子,到爸媽家,還是院子裏頭的瓜瓜先發現爸爸媽媽,喊爸爸媽媽,牛牛大概聽見姐姐的聲音了,也在屋子裏頭喊爸爸媽媽。
徐香娟進去屋子,牛牛就喊媽媽,要媽媽抱。
徐香娟抱過牛牛,讓周程寧把割來的一斤放爸媽廚房間,和爸媽說了一聲,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路上周程寧接過牛牛抱著,牛牛趴在爸爸肩頭和媽媽說話。
瓜瓜也要說話,不過是來吐槽弟弟的,“媽媽,今天牛牛還哭了,要找媽媽,我跟牛牛說媽媽會回來的,他還哭,哭得好像爸爸媽媽不要他了。”
徐香娟:“那牛牛最後怎麽不哭了?”
瓜瓜:“外婆泡給牛牛喝,牛牛就不哭了,牛牛是貪吃的小孩子。”
“對,牛牛貪吃。”徐香娟應和。
回到家裏,瓜瓜還在和媽媽說著話,眼睛無意掃見爸爸的手腕。
“爸!”
“瓜瓜怎麽了?別老是一驚一乍的。”周程寧其實發現兒在盯著他的手腕。
“好看!手表!”
“瓜瓜也知道手表?手表是媽媽買給爸爸的。”
周程寧把袖子往裏推,給瓜瓜看手表,瓜瓜又是各種吹捧,說因為兒園老師有手表,才知道手表的。
被放在小床裏頭的牛牛見狀,也跟著湊熱鬧,要爸爸把手腕移過來,他要看手表。
瓜瓜和牛牛要出手去,都被爸爸手了才允許。
徐香娟看到這一大兩小的互,總覺得自己的確養了三個孩子,沒看下去親子互,把換下來的外套抱出去,準備做晚飯了。
“瓜瓜牛牛,今天不許再了,時間到了,爸爸說秒針轉兩圈就不給你們了,已經兩圈。”周程寧把袖子拉回原位,將手表藏進袖子裏,不給兩個小朋友看了。
瓜瓜看夠夠,已經很夠了,牛牛不夠,還要喊媽媽,喊媽媽過來,讓爸爸繼續給他看手表。
周程寧可不管牛牛,去幫人的忙。
徐香娟聽到兒子喚,問什麽事,周程寧回答牛牛想要玩他的手表。
小孩怎麽能玩大人手表,徐香娟不讓,讓周程寧在有小孩子的時候,藏袖子藏好。
...
新學期開始,徐香娟也重新開始營業,初春有筍可以挖,麻辣燙素菜裏多了道筍。
徐香娟正在家裏剝筍殼,就見瓜瓜被爸爸抱下橫杠,急匆匆過來,有大事要說的模樣。
徐香娟:“怎麽了?”
“小薑姐姐讓我告訴媽媽,說媽媽要媽媽你在休息日的時候去這裏。”瓜瓜從書包裏掏出紙條。
瓜瓜開學就去找汐汐姐姐玩,都不等自己去找,小薑看到瓜瓜就來找瓜瓜了,幾天小朋友們就玩了,今天小薑給瓜瓜一個紙條,順便轉述了媽媽的話。
瓜瓜轉述小薑的話,勉強還是能理解意思的。
徐香娟拍掉手上的泥,拿一旁的巾手,接過紙條。
上麵寫了時間地點,說讓這周休息日上午十點去看。
徐香娟是個做買賣的,沒有什麽專門的休息日說法,隨時都有空,能配合對方約定的時間。
周程寧聽瓜瓜說了,他也隻是聽說,“娟,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上麵的字應該是大人寫的沒錯,休息日我們可以去瞧瞧。”
徐香娟:“怎麽這麽突然的,那休息日去看看好了。”
早就覺得人家是隨口說說,本沒放心上,今天突然聽到真的十分意外。
瓜瓜:“媽媽,為什麽要去這裏?”
都不知道什麽事,問小薑姐姐,小薑姐姐也說不知道。
丁麗知道兒有和瓜瓜玩,最近忙,沒什麽時間專門去一趟董村,讓小薑告訴瓜瓜。
兒雖然活潑,但還是靠譜的,就放心給小孩了。
徐香娟:“因為我們家要租這個地方開小飯館。”
瓜瓜:“離家遠嗎?”
如果離家裏遠肯定很累的,每天和爸爸去學校都已經很累啦。
徐香娟:“在學校附近,到時候瓜瓜和爸爸肚子的話可以過來吃飯。”
瓜瓜驚喜:“媽媽我可以去看嗎?”
徐香娟:“當然可以,到時候還帶上牛牛,我們家一起去,順便買菜。”
肯定騎三車了,都是順便的事。
徐香娟還是不太相信,問瓜瓜一些細節,問完決定就算是假的,也就當買菜出去一趟,反正經常買菜的。
到了周日早上,一家人穿戴整齊去看房子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