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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桃花香》 第五百零九章 定親事兩人過招

韓皇后忙低頭問香草:“你這是怎麼了?好好說話,哭什麼呀?”香草一臉哀怨地說道:“都說你們大戶人家啥禮數啥規矩都懂,我瞧著一點都不像!我出雖沒你們那麼高貴,可我對我們家蒙時那是一心一意,肝的!外婆,你聽說過我跟誰誰誰扯不清楚嗎?又聽說過我有啥不守婦道的事嗎?”

“沒有!沒有!”

“出再高貴,不守婦道,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那就長臉了?瞧不上我鄉下婦人是吧?要不是我們家蒙時總勸著,我早就不客氣了,還真給鼻子上臉了!”說完又晃了晃韓皇后的道,“外婆,您可是明白人兒,您說說,有這麼欺負人的嗎?欺負欺負我也就罷了,這回還欺負上我邊的人了,真不拿我們當盤下飯菜呢!哥打小就沒親孃照顧,世可憐又可悲,現下又爲外公辦事,沒功勞也有苦勞呀!就算問您老人家討了如意去做妾,您未見得會不答應,自家的孫子能不心疼嗎?您說呢!”

這話正好中了韓皇后心裡的傷痛,自打認了唐廉之後,總是覺得虧欠著,所以都替唐廉著想著。忙讓如意扶了香草起來,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妾嗎?許了他就是了!這事我做主了,回頭跟他外公提一提就是了。橫豎往後我都得替他張羅幾房妻妾,好好照顧他。”

悅媛一聽這話,忙說道:“,您真打算讓唐廉哥哥先納妾?”韓皇后明白悅媛這話的意思,點頭道:“我知道,你們鄭家的家風甚嚴,選婿不能帶妾的,就算夫婿要納妾,也得等你們鄭家子過門後再挑揀。可你也看見了,唐廉喜歡那個蘆兒,都到這份上了,我這做外婆的還能攔著嗎?若是你家不肯容下蘆兒,那悅筠之事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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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悅媛臉大變,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罷了,什麼意思都好,你也得看清楚眼下是個什麼形式。我們韓家已經不同於往日了。要照從前李唐皇族的規矩,那給郡王挑揀正妃,還得層層選過呢。所以,你別拿你們鄭家那家規來說話了,跟皇家做親,還能有那麼多規矩嗎?”

“是,”悅媛心不甘不願地應道,“我明白韓家現下也貴爲皇族了,我四妹嫁給唐廉哥哥已經是高攀了。”

“你明白就好,再說了,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就算唐廉先娶了,往後我也會給唐廉再添幾房的。那孩子從小就吃苦,可不得好好照顧嗎?”

韓皇后又對香草說道:“眼淚去洗把臉,省得回去蒙時看見,還以爲你在我這兒了什麼委屈,誰欺負了你似的。你放心,你是蒙時的王妃,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往後有人若是居心不良,外婆幫你收拾!”香草忙行了個屈膝禮,笑道:“多謝外婆!”

“唐廉和蘆兒的事就這麼說定了。眼下銘愈要出征了,等他出徵之後,家裡不太方便辦喜事,所以就後天吧。你明天帶了蘆兒來見見我,我也得問幾句才行。”

“是,外婆!”

話說到這兒時,唐廉和蔡靈舒兩個都臉鐵青,憤世嫉俗般地盯著香草。香草往蒙時邊靠了靠,一臉無辜地問道:“相公,我做錯了嗎?我可是全心投其中,好不容易了幾滴眼淚出來博得了外婆的同,這才讓納妾的事說下來。要不然,蔡小姐的份被穿了,我們全都得跟著遭殃呢!”

蔡靈舒拍了一下桌子,對香草說道:“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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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嘛!”香草也拍了一下桌子反駁道,“我爲啥要跟著你去死啊?我又不效忠嚴親王,還得後背刻個忠報國的跟著你往死裡撞嗎?你想去死沒人攔著你,現下就去!真是好心都當驢肝肺了!”

“我不用你們好心,你們要不多事,我今天早殺了韓在山了!”

“喲,你真當自己是當世花木蘭呢?你殺啥誰就殺誰,又不是買彩票,一買就中!今天要不是哥攔著你,你都到曹地府報到去了!”

“你懂什麼?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是軍國大事嗎?”

“哎喲,姑娘,你再懂,你不用嫁人了?嫁人了也不就是個婦道人家嗎?難不天天摟著你那把破匕首當相公?”

“你這真的很煩人吶!”蔡靈舒說不過香草急得又敲起了桌子。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蒙時和唐廉忙把們倆隔開了。

香草衝蔡靈舒嚷道:“門兒就在那邊,你要殺誰去殺唄!我不信你還真有九條命了!連累了我們倒沒啥,連累了哥,我看你一輩子都安心不了!”

“你真以爲我不敢嗎?我也不必你們幫著,自己會想法子的!”蔡靈舒說完握著匕首就衝出了房門。唐廉連忙抓了一件外衫跟著追了出去。

香草忽然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蒙時颳了刮鼻子問道:“剛纔你是故意跟蔡靈舒吵的吧?”香草點點頭道:“可不是故意的嗎?要不這樣,哥也不會著急去追回來呀!這事到最後還是要他們自己決定的,我們就等著幫哥籌備婚事吧!嘿嘿……”

皇你蒙出大。樓下忽然傳來了寶兒的聲:“爺,爺,打起來了打起來了!”香草和蒙時跑出房間,往樓下一看,唐廉和蔡靈舒真的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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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香草趴在欄桿上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韓銘念跟千合那就小鬧,這才真刀真槍呢!當年楊過和小龍過招也不過如此吧!真是一對神仙眷呢!”

“很羨慕嗎?”蒙時轉頭笑問道。

“嗯,”香草點點頭道,“很羨慕,我從小就羨慕那些俠客可以仗劍走四方……”

“還能行俠仗義,劫富濟貧,是吧?”

“你咋曉得的?”

“總說尋梅聽書聽多了,我看你也是一樣的,”蒙時握著香草的手笑道,“要不等城裡的事完了,我就帶你出去逛逛,走我曾經走過的那些地方。”

“好啊,啥時候出發?不過,你說等城裡的事完了,是啥事啊?”

蒙時地握了握香草的手說道:“那些事你就不必管了,橫豎是男人們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不用摻合著。我倒不希你像蔡靈舒那樣,懂啥軍國大事,做我媳婦就行了。”

“喲,瞧不出來我們家蒙時哥哥還有點大男子主義呢!”

“啥是大男人主義?”

蒙時剛剛問完,樓下就傳來了唐廉的慘聲,只見唐廉被蔡靈舒一個迴旋踢踢到在地上,匕首瞬間就到了唐廉脖子邊。香草張了一下,正要出聲,蒙時卻的肩頭說道:“莫說話,不會殺哥的。”

蔡靈舒的匕首就著唐廉的脖子,劃出了一點小口子。唐廉躺在地上,仰頭淡淡一笑道:“橫豎我早晚得死在你這匕首上吧?那就痛快點,早點送了我去見閻王,我也好早投胎不是?”蔡靈舒半蹲著,一雙略帶憤怒的目盯著唐廉那一臉無所謂的笑容,說道:“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嗎?”

“你現下不殺我,等我們到了戰場上,不也是一樣地要彼此廝殺嗎?沒分別,是吧?能死在嚴親王麾下第一先鋒的手裡,也算風流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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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心說笑呢!”蔡靈舒的手抖了一下,想揮過去又似乎捨不得。俯視著唐廉的眼睛,就像看見黑夜裡兩顆十分明亮的珠子,閃閃地著異,是那麼地吸引。早在士子臺上遇見這男人時,就已經深深被這雙眼睛所吸引了,可能到死都無法忘記……此時如此近距離地看著,越看越覺得心痛,手裡的匕首像被漿糊粘住了似的,沒法再往下劃了。

“蔡小姐,不如賒我一個人,我往後再還你,咋樣?”唐廉問道。

“憑什麼?”

“憑我這人還有點信用,不是嗎?”

“然後呢?”

“嗯……跟我親,當然,這是假的。只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可你看到了,你一旦出事,連累的不止是我,還有我弟弟和香草……”

“你究竟是爲了你的弟弟還是香草?”蔡靈舒略有些激地打斷了唐廉的話。

“爲了他們兩個人。”

“呵!”蔡靈舒酸地笑了笑問道,“你從不曾爲自己打算過嗎?他們倆過得好,你就能好嗎?我不明白,當初你在長安拒絕我的時候是因爲香草,可你眼下卻能看著他們如膠似漆,究竟是你本就沒真心喜歡過香草,還是當初說的話全都是敷衍我的?”

唐廉仰著頭,藉著剛剛升起的月,居然發現蔡靈舒瞳孔裡微微閃著水,像是淚珠。沒等他看個明白,蔡靈舒忽然收了手,起道:“好,我賒你一個人,往後我說還時候你一定得還我。”

唐廉緩緩坐起了著額頭,看著蔡靈舒說道:“行,一言爲定,不能反悔。”

“我沒你那麼會敷衍人,我蔡靈舒說過話一定會算話。不過,”蔡靈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是假的,你記清楚,我也記清楚。等風聲沒那麼了,我會想法子再救千合,到時候就不給你和你一家子添麻煩了!”說完往門外走去。

“哎,天都黑了,你去哪兒?”唐廉在背後大喊了一聲,卻沒回應,徑直出了穿風堂往外走去。

唐廉忙坐了起來,打算追出去看一眼。可不知爲何,他的頭始終還是有點昏沉沉的。蒙時從樓上快步走下來,扶住了他說道:“回去歇著吧,我出去瞧一眼。”

“小心點,那匕首很鋒利的,瞧瞧,”唐廉脖子上那道痕說道,“又給我添一道,真是上輩子欠了的。”

“可能真是欠著的,而且欠得還很多,寶兒,”蒙時喊了一聲,“扶著我哥上去,我出去一下。”

蒙時追出大門時,看見蔡靈舒正緩步往街口走去。他趕上前喊了一聲:“蔡……蘆兒姑娘,你還是回去吧!”

蔡靈舒停下腳步,轉看了蒙時一眼,冷漠地說道:“該回去的時候我會回去的,不必你來心。”

“我曉得你心裡會很不舒服,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喝酒吧!”蔡靈舒盯著蒙時冷笑道:“你從前也是這麼對鄭悅媛,對香草說嗎?我瞧著你也不什麼好人,跟唐廉沒分別。”

“說實話,我沒請姑娘去酒館裡喝過酒,包括香草和悅媛。”

“那爲什麼要請我去?”“說句你不聽的話,我沒把你當姑娘看……”

“找死!”

蒙時忙躲開了一步,說道:“可是,你本來就是個姑娘,我會有這種錯覺,我哥也會有。我只是希你能收起匕首,安靜地聽我說幾句話。”

“我爲什麼要相信你?我連唐廉都不相信。”

“你要不相信,早在第一天進城我哥認出你的時候,就會殺了我哥。你還是信他的,不是嗎?他是個很好的人,也是個很好的男人,你不這樣認爲嗎?”

“我倒真有點瞧不上你,蒙時,搶了自己哥哥的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地站在這兒說話?”

蒙時淡淡一笑道:“我從來不覺得是自己搶的,所以沒有負罪。雖然聽起來你是在罵我,可我很高興,因爲你是在替我哥擔憂,心痛。”

“你想多了……”蔡靈舒垂下頭輕輕說了一句。

“要不,就照我剛纔的提議?”蔡靈舒想了想,還是跟著蒙時來到了蒙時他們最喜歡的那個酒館。蔡靈舒坐下後,環顧了四周問道:“爲什麼來這兒?想省錢嗎?”

“不是,我們兄弟幾個從前都喜歡來這兒喝酒,包括我哥。”19sjt。

“是嗎?可我不覺得這兒什麼特別的。”

“酒館是不夠特別,可每次坐在這兒,很多回憶都會浮現出來。回憶是自己的,這總夠特別了吧?”

蔡靈舒忽然有種親切的覺,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桌上的杯碟,心想唐廉以前真的經常在這兒喝酒嗎?會是什麼樣子的呢?很難憑空想象出唐廉跟蒙時他們一塊兒喝酒到底是什麼樣的,因爲一次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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