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合不合的,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皇后,從今以后我只你一人,我要讓全天下都知道。”
安栩原本還有些惱,可聽到他的話,頓時覺被幸福包圍著,低下頭不再抱怨。
墨廷淵一邊騎馬向前奔馳,一邊高興地說道:“栩栩,從今天開始,大秦和南疆統一,兩國之間再沒有戰爭了,以后這里由新任鎮南王陸景瀾守護,全天下都會太平順遂。”
他們一路朝著后山奔去,越走越高,著山下的風景,幾乎可以將整個墨城攬眼底。
“是啊,再也沒有戰爭了,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理桑和陸景琛?”
墨廷淵沉默片刻,而后反問:“栩栩,你的意見呢?”
“我的意見不重要,你為皇帝,以大局為重,不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為什麼?”
安栩回頭看著他,眼神堅定溫:“因為你不僅是我的夫君,更是秦國的皇帝,我相信站在你的立場,你會有更合適的理辦法。”
“陸家忠烈,綿延至今已經有好幾代人,陸景琛所作所為皆是咎由自取,何況,景瀾也為他求,再加上他也并未真的造反,所以廢棄武功后把他關在京城。”
“那……桑呢?”安栩有些擔憂。
“他……雖然不是個好皇帝,可我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好將軍,作戰煉,實在是不可多得對手,可是,他殺了太多的大秦的將士,為了報仇,甚至不顧南疆百姓的命和家園,我無法原諒,卻也因為父皇對他曾坐下的惡事到愧疚。”
說完,他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似乎有太多的難以抉擇。
“栩栩,你說我該怎麼辦?”
安栩看著遠方的晴空,那白的云飄浮而過,與城墻外紅的天空形鮮明的對比。
細細思量,而后開口:“他救過我的命,站在我的立場,不忍心將他死,可是留著他,江山不穩,若有朝一日他東山再起,又是一場生靈涂炭的戰爭。”
墨廷淵心領神會。
“朕自會給他個面。”
安栩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
“當初我和他還有木槿三人逃到北齊的時候,一路上都是他保護我們,欠他的可能這輩子都患部清,所以,能不能讓他去北齊,我相信九哥會看好他的。”
墨廷淵雖然心中不悅,但為了能安心,只好點頭答應。
“若是過去,我一定會生氣你對他心,可現在我知道你只我一人,所以即便他再興風作浪,我也一樣會再次將他打敗的。”
安栩笑著轉掐了掐他的臉:“對啊,我夫君可是天下第一!”
“你真這麼認為?”
“那當然。”
“既然你這麼欣賞我,那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生孩子?”
“好端端的干嘛提這個?”
“不提這個提什麼?好不容易解決了所有困難,現在不生更待何時?”
說完,掉轉馬頭朝著墨城的放心奔去。
安栩哭無淚:“你剛打完仗回來,哪來的力氣生孩子?”
“那種力氣多的是!”
……
理完了南疆的事宜,再回到大秦已經是三個月后。
墨廷淵不在這段時間,有不異黨蠢蠢都被冷等人理干凈。
如今,朝堂外患越來越,再加上南疆平定,天下太平,百姓們安居樂業。
之前在西楚與慕容家的商議也順利通過,下一步,大秦、西楚、北齊、南疆要進行商業流。
經商方面安栩有經驗,所以這方面的事務全部給來負責。
下個月召開了商界大會,特地邀請全國各地最大的商紳前來參加。
而墨廷淵這邊在理前朝問題的同時連帶著后宮也一同廢除,為那些嬪妃們找了好去。
想嫁人的他會親自賜婚,不愿嫁人便置辦了宅子,并且給了田地商鋪和銀子補。
總之,家里的事理的干干凈凈,外面的事辦得漂漂亮亮,兩人攜手共進奔向好的未來。
……
京城,公主府。
墨沉雪了微微隆起的肚子,角揚起幸福甜的笑容。
從親起到現在已經有快要三年了,終于懷上了。
不過,前腳剛發現懷孕,駙馬梁晨便要前往外地任職。
眼看已經五個月了,算算日子,今天也該回來向朝廷復命了。
一大早,墨沉雪便不顧子沉重,親自出門去迎接。
梁晨原是貧民,但天資聰慧、刻苦用功,一朝便中了狀元。
當時墨廷淵見他年有為、知識淵博是個可塑之才,而且儀表堂堂為人也比較正直,便親自賜婚,讓他了駙馬。
雖然大秦有規矩,駙馬不得已重用,但墨廷淵依然給了他不小的職。
親這幾年,梁晨溫潤如玉,脾氣極好,對待墨沉雪也算是相敬如賓,過的安穩和氣。
只是這一次,卻發生了些意料之外的事。
梁晨此次回來復命,后竟然帶著一名子?
遠遠看去,墨沉雪有些張地抓住了邊侍茹萍的手。
“怎麼回事?”蹙眉,秀麗的小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茹萍看了一眼,連忙安:“或許是路上給公主殿下買來的丫鬟,駙馬爺一向規矩,不可能帶來路不明的子。”
墨沉雪點了點頭,心中不安卻也跟著勸自己。
“或許是吧。”
說完,忍不住往前迎去,努力撐起一抹面的微笑,保持著公主應有的氣度和儀態。
“駙馬,你終于回來了。”
梁晨依舊是那副溫潤和的模樣,拱手行禮,一切都看起來恭恭敬敬。
“公主安好,我回來了。”
“這位是?”墨沉雪忍不住開口詢問,眼神上下打量著。
那子看起來小玲瓏,眉眼間著明亮的澤,看起來像一只兔子,古靈怪。
不等梁晨回答,便上前行禮,俏皮地說道:“公主殿下吉祥,民林月月,是晨哥哥的表妹,與他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
茹萍蹙眉,嚴厲道:“放肆!公主殿下問駙馬話,不到你張,何況見了公主要行跪拜大禮,你懂不懂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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