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冷惜月看到宮心逸的臉,立刻逃離原地,準備到孩子們邊。
這個宮心逸,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難道當總裁不用坐班,報個到就可以走了?
“冷惜月!”宮心逸焦急的跑過來,“跟我去醫院一趟。”
“我?去醫院干嘛?”
“暈倒了,正在醫院搶救,我們必須馬上過去!”
宮心逸不知道病什麼樣了,心里覺得,這極有可能是見的最后一面,所以他必須帶冷惜月去見一下。
“我們?我去合適嗎?”冷惜月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
“合不合適都得去!”宮心逸一把抓住冷惜月,邊走邊說,“管家,照顧好孩子!”
“金姐,孩子拜托你了。”冷惜月依依不舍的叮囑。
醫院里。
宮心逸和冷惜月到的時候,宮老夫人還在搶救中。
手室門口,周天和他的母親趙林都在焦急的等待著。
“表姐,究竟是怎麼了?”宮心逸急切的問趙林。
趙林是宮老夫人最重的家傭,從未家開始,就在宮老夫人邊伺候著了。
宮老夫人是如何暈倒了,趙林自然是最清楚。
面對宮心逸的詢問,趙林眼神有些閃爍不定。
“……就是和小天說了幾句話,然后就忽然暈倒了,醫生說,是突發腦溢,需要開顱放,正在搶救著……”
宮心逸擔心極了,“都快七十了,怎麼可以做開顱這樣的手?”
“不做又怎麼辦?現在的況很嚴重,就算做了開顱手,也只能是保住命,醫生說,以后恐怕會……會在癱瘓中度過余生……”
說到這里,趙林已經忍不住哭了起來。
“癱瘓中度過余生……”宮心逸一把拎起周天的領,冷眸直視,“你到底跟說了什麼?的那麼朗,怎麼可能突發腦溢?”
趙林連忙護起自己兒子,“心逸,你別這樣,這不關小天的事啊,老夫人本來歲數就大了……”
“宮先生。”冷惜月輕輕喊了一聲,“冷靜一下吧,正在做手。”
宮心逸看了眼冷惜月,心好了許多,便放開了周天。
“惜月,謝謝你來看我太。”周天立馬拉起冷惜月的手,指著趙林說,“這是咱媽,四年前你見過的,忘記了嗎?”
冷惜月狠狠甩開周天,毫不客氣的說,“從你和林雪上床那天開始,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系了,請自重!”
“兒子,過來!”趙林極有骨氣的拉走周天。
卻不不的說,“真是好笑的很,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花心?能對你負責就不錯了,還指他對你一心一意?冷惜月,你歲數也不小了,別再把自己當個寶似的自我陶醉著。
我兒子份可不一般,不是誰想嫁就能嫁的。四年前你沒選他,是你的損失,今天,他又給了你機會,你要是再不珍惜,那可就真沒人要你了。”
“誰說的?我要了!”宮心逸一把擁起冷惜月,坐到了不遠的長椅上。
“媽,你看小表叔。”周天氣乎乎的指著宮心逸。
趙林直皺眉,“還真被你說中了,宮心逸真的看上了冷惜月。”
“是啊,現在怎麼辦?”周天十分苦惱的說。
“別急,等老夫人醒來再說。”趙林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手室。
“那要是醒不過來呢……”
“啪!”趙林狠狠煽了周天一掌,“這種沒人的話,你也能說得出來?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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