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金玉狠狠瞪了高挑傭一眼,連忙至五丫的房間敲門。
“惜月,晚餐好了,和五丫一起來吃飯吧。”
冷惜月半開著門,小聲說,“宮先生允許我們出去了嗎?”
“呃……吃個飯應該沒什麼吧。”金玉微紅著臉。
言下之意就是,來喊冷惜月并沒有得到宮心逸的批準。
“金姐啊……”
冷惜月輕嘆一聲,“他沒開口,你就不要自作主張嘛,幫我們把飯菜端進來吧,免得宮先生不高興。”
“那好吧。”金玉回到餐廳,拿了碗就添飯夾菜。
高挑傭頗為嘲諷的說,“不過一個管家而已,還真把自己當一家之主了?宮先生沒發話,就敢喊那個犯錯的來吃飯?還好人家有自知之明,不敢過來吃,要不然,宮先生出來,可就更難堪了。”
冷惜月在房間門口聽到了傭的話,不自的皺起眉頭,一個小小傭,竟然敢給管家臉,是誰給了這個膽量呢!
金玉剛要去夾糖醋排骨,高挑傭立馬將盤子端起來,不不的說,“這可是我們給宮先生做的,你不會要拿給那個犯錯的吃吧?配嗎?”
“就算犯了錯,也是宮先生的妻子,你算什麼東西?況且這排骨是夾給五丫吃的。”金玉沉下臉,“把盤子放下來!”
高挑傭不僅不放下盤子,還好笑的說,“你們聽聽,我們的新管家剛才說什麼?說那個犯錯的是宮先生的妻子。我來宮家沒有十年也有八年了,怎麼不知道宮先生結婚了呢?”
其它家傭們都捂嗤笑,一副看好戲的神。
“窮鄉僻壤出來的野山,還想飛上枝頭當凰,也不看看自己是幾斤幾兩!”高挑傭無比嘲諷的說。
又指著金玉繼續嘲諷,“還有你,天生一副窮酸相,什麼規矩都不懂,還想管我們,也不看看自己的后臺能不能靠得住?我們可都是老夫人挑細選的人才,你呢,你不過是仗著和那個犯錯的是朋友罷了。”
這個傭張口“犯錯的”,閉口“犯錯的”,這讓金玉很來火,重重的擱下碗,“你再說一遍‘犯錯的’,我撕爛你的!”
“喲,說話這麼狂?”高挑傭指著冷惜月站的方向說,“就是個犯錯的,要是不犯錯,宮先生會讓呆在房間反省?”
金玉的眸中已經燃起熊熊火焰,雙手握著拳頭,隨時就要手揍人了。
一個年老的家傭連忙勸起高挑傭,“好了,你說兩句,免得惹火上。”
“怕什麼?我的后臺可是老夫人。”高挑人挑釁的瞪著金玉,“敢我一下試試?除非你管家不想當了!”
金玉的頭上,戴著一只最高的帽子,上面繡著“宮”字,這是宮氏管家的標示,有它在,就是權利的象征。
高挑傭一說出那話,所有家傭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管家的帽子,如果這帽子掉了,下一個管家會是誰呢?
以前的老管家戴這頂帽子時,總是時不時的扶一下,時刻提醒大家,他的權利是最大的。
高挑傭如此挑釁,金玉忍無可忍,毫不在乎的摘下帽子,然后狠狠拍在餐桌上。
“老娘就是不當這個管家,也要好好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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