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
次日。
當清晨第一縷照到床上,冷惜月醒來了,蹙了蹙眉,用手護起眼睛,懶懶的翻了個。
痛,好痛,全都酸痛的無以言表,為什麼會這樣,好像一夜都在勞作,而不是休息。
耳邊響起均勻的呼吸聲,一陌生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
邊有人!冷惜月倏的睜開雙眼。
一張俊的臉龐映眼簾,皮潔白皙,黑長微卷的睫疏有致的排列著,鼻梁高,這樣完的五搭配在一起,如同巧奪天工的完藝品。
雖然睡著,可他眉宇間難掩冷傲,上散發著王者氣息。他是誰啊?
冷惜月努力想了想,昨晚的記憶逐漸呈現在腦海。
好像喝多了酒,向一個服務生投懷送抱了……
這服務生真俊吶!冷惜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暗自替服務生嘆息,哎,這麼好的白菜,竟然讓這頭豬給拱了。
為表彌補,下床后,冷惜月大方的出五張鈔票放在枕頭邊。
今天是和周天的大婚之日,作為當事人,不出席太說不過去。
婚禮上賓客滿堂,周天焦急的等待著新娘。
冷惜月沒有當眾出現,而是悄悄進后臺,將昨晚拍的艷照傳到了大屏幕上。
照片公開之后,現場頓時就沸騰了。
在眾賓客的議論聲中,冷惜月踏上了一個人的旅途。
四年后。
火車站。
冷惜月一手拖著沉重的箱子,一手拉著六牽引繩,領著六個小版的自己出了站臺。
六個小萌丫一個比一個可,一路上吸引了不人的目。
“媽咪,我了。”二丫指著空空的小肚瓜說。
“我也了。”大丫舉手發言。
“我想吃冰激凌!”六丫將小手舉高高。
“我要欺機。”五丫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我呲楚條。”三丫了。
“我要欺又又,好多好多又又。”四丫萌萌的蹦到冷惜月面前,仰起可的小腦袋。
“好好好,媽咪待會就給你們買,冰激凌,翅,薯條,還有……”
一家普通旅館。
冷惜月開了間小套房,訂了六份盛的外賣。
看著六丫狼吞虎咽的吃相,冷惜月既欣又傷。
四年前,因周天和林雪的雙重背叛而灌醉自己,在婚禮前夜讓自己失了,又在婚禮當天讓周天出了那麼大的丑,不得不去異國他鄉躲一躲,順便散散心。
本想消氣了之后就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懷孕了。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邊沒有一個親人,出了這種事,只能靠自己。
為了平安生下孩子,留在了國外,給一家酒店洗碗端盤子。好在酒店老板人不錯,不但熱心幫助,在生下孩子后,還幫忙照顧。
可孩子們逐漸長大了,很快要上兒園,不得不帶著六丫回歸。
回是回來了,怎麼養活自己和孩子們呢?總不能還給人端盤子吧,六個孩子的吃喝,再加上不久后的學費,必須找個像樣的工作,才能供得起。
六個小萌丫吃好之后,很快就在床上睡下了,兩張床躺的滿滿的,睡姿一個比一個萌。
冷惜月替孩子們蓋好被子,收拾好餐桌上的殘局,便在網上搜尋附近的招聘崗位。
投了十多份簡歷,到傍晚的時候,只有一個回復了。
“是冷惜月嗎?我這里是水上花健會所,你剛剛在我們這里投了簡歷,現在有時間過來面試嗎?”
“現在啊……”冷惜月為難的看了眼孩子們,“今天太晚了,明天可以嗎?”
“你沒開玩笑吧,我們面試還聽你安排?你要來,晚上7點前必須趕到,要是不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