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苗坐在后臺,抱著自己的小提琴,整個人都是神思恍惚的。
和關系不錯的同事小優過來詢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許苗就借口自己有些冒頭疼,讓小優幫忙請了假,想要先回家去。
“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我送你吧。”小優看著許苗有些恍恍惚惚的樣子,到底還是不放心。
“沒事兒,就是有點頭疼,我回去吃點藥睡一覺就好了。”
“你趕調養好啊,林姿可是一直卯著勁兒要取代你呢,今晚上臺發揮的還不錯……”
許苗點點頭:“我知道的,謝謝你啊小優。”
“快回去吧,看你臉白的。”
許苗收拾好東西,和同事們打了招呼離開。
出去的時候,正上林姿意氣風發的拎著琴走到后臺。
許苗此刻的頹喪病態和春風得意的林姿簡直形了反差極大的對比。
許苗仍同從前一樣,禮貌的對點頭微笑,就向外走。
林姿站在那沒,但在許苗走到邊時,忽然邁步向前,手肘重重的撞了許苗一下。
許苗一時不察,被撞的趔趄,背上的琴盒也掉在了地上。
或許剛才心神不寧,沒有把琴盒鎖好,的小提琴就從琴盒里掉出來,摔掉了一個小零件。
“林姿你干嘛故意撞喵喵啊!”小優看不下去了,立刻嚷嚷了起來。
“哎呀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剛才演出累著了一時沒察覺……”
林姿不不的道了歉,許苗沒吭聲,蹲下撿起琴,仔仔細細的檢查。
確實掉了一個很重要的零件,這把琴還是姐姐姐夫送的,國外最古老的琴行里的大師手工定制的,做了整整一年半才做出來,現在要修,也要寄送到國外去。
更重要的是,這是喵喵最珍視的一把琴,一直都特別特別的惜。
許苗將東西收好,站起看向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的林姿:“我明天會把琴寄送國外琴行修,到時候所有賬單我會郵箱發給你。”
“裝什麼裝啊,就一把破琴還要寄送國外,許苗,不是我說你,你要敲竹杠,也得符合實際啊。”
林姿上下打量著許苗,平日穿的服也都是一些幾百塊的日常品牌,沒見用過奢侈品包包,也沒見上有什麼值錢的首飾,聽說租住的房子也就是普通公寓,林姿家境中產,因此一直都有些看不上許苗這個出類拔萃的新人。
許苗還沒說話,小優一步上前將許苗的琴盒拿起來舉到了林姿面前:“你看清楚,這個LOGO認識吧,這家琴行的琴全是大師級的匠人手工訂做的,沒有一把琴的價格在一百萬以下!喵喵這把更是最好最貴的,我查過價格,最也得小五百萬。”
許苗平時十分低調,琴盒經常都是用琴套套起來的,所以幾乎沒幾個人知道的琴會這麼貴。
“吹吧,我看你們能吹到哪里去,許苗要是買得起這麼貴的琴,我林姿就把琴盒吃了!”
小優還想說什麼,許苗拉住了:“別和理論了。”
“你就是脾氣好,什麼都不爭不搶的……”
“到時候林小姐記得查收賬單就行。”
林姿攤攤手,冷笑了一聲:“啊,我等著您的百萬賬單。”
許苗沒再說話,和小優告了別,背著琴直接離開了。
回到小區,許苗背著琴慢吞吞的往小區里走。
快走到樓下的時候,的腳步忽然就頓住了。
趙承霖的悍馬就停在那兒,而他,就靠在車頭邊著煙。
夜深,他的影高大拔,單只看背影和模糊的廓,都已然帥氣驚人。
許苗的眼前忽然就模糊了,攥著琴盒上的背帶,像是被釘住了雙腳,沒辦法再上前一步。
趙承霖很快就看到了。
他隨手掐了煙,直接往跟前走去。
許苗很想轉就跑,但卻又不了,直到趙承霖走過來,手把抱在了懷里。
他使勁了的頭發,又抱了。
許苗趴在他懷里,眼淚不停的往外涌。
“別哭了,再哭都要把我淹了……”
他這句話一出口,許苗愣了一下,忽然張口在他前狠狠咬了一下。
都什麼時候了,還把這種話拿出來說。
趙承霖就笑,笑的腔都在震,許苗氣的了拳頭捶他。
心里卻又盈滿了說不出的委屈。
推開他,轉就往單元門走。
趙承霖就跟著,也沒說話。
電梯打開,他又跟著進去,一直到了頂層。
輸指紋開鎖的時候,趙承霖就自后抱住了。
許苗手肘向后撞他,撞了兩下沒撞開,也就乖乖的沒再了。
門剛關上,趙承霖就抱著開始親吻。
“我的琴……”許苗只來得及說了這一句。
趙承霖將上的琴盒取下來放在一邊,就又將人摁在了鞋柜邊狠狠親了起來。
許苗的手臂搭在他肩上,被他親的幾乎無法呼吸了。
趙承霖松開一點,額頭抵著的輕:“喵喵……給不給哥哥?”
許苗抿了,垂在他肩膀下的手指,卻一點點攥住,揪了他的襯衫。
睫微垂,半個字都不肯說,但漸漸下來的,卻是最好的回答。
趙承霖掐住的腰將抱起來,許苗低低尖了一聲,雙手抱他的頭,兩出于本能夾住了他勁瘦的腰,生怕自己會掉下來。
趙承霖沉沉笑了一聲:“我的喵喵這麼主?”
許苗的恨不得一頭把自己撞死,他明知道自己臉皮薄,昨夜又是初次,還是酒醉的況下發生的這種事。
若是男朋友投意合水到渠,倒也罷了,偏偏……
許苗本不知道趙承霖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好了,不逗你了。”
趙承霖穩穩抱住,兩人這一路回臥室,中途都不知道停下來親了多次。
許苗鬢發散,瓣都微腫了,等到了臥室趙承霖將放在床上,那一雙原本看起來還略帶稚氣的圓圓眼睛,此時已經是一片春水瀲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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