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沈玦的腦袋都快擱在的肩上了,哄著小姑娘的語氣真是又低又啞。
“才不要。”
沈玦忍不住的失笑出聲,熱氣全噴在了的脖頸上,又又麻,文錦心只覺得自己半邊的都了。
這樣下去還要不要人看賬簿了!
“表哥,我還沒有看完呢,你快坐回去,我一會把不對的地方都給劃出來,你晚些自己看。”
賬簿?要找人管家看賬簿他雇個人不就行了,讓來不就是為了多點時間相,也就是真的信了自己的鬼話。
“想讓我坐回去也行,說點好聽的,或者是……”沈玦低了聲音,在文錦心的耳邊低喃。
文錦心越聽越覺得恥,轉要去推他,“表哥不要臉。”
“今日你才知道我不要臉?就算是不要臉,那也只對你一個人。”
那一副樣真是讓人又又恨,偏偏文錦心又拿他沒辦法。
聽見他說只對一個人時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今日文月溪看沈玦的眼神,對沈玦是有占有的,不喜歡別人這麼看喜歡的人。
“那你閉上眼。”文錦心咬了咬牙,這會突然有些豁出去了的豪氣。
沈玦知道是真的害就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文錦心轉過,雙膝跪伏在椅子上,兩人中間隔著一個椅背,的雙臂的纏上了他的脖頸,然后仰著頭抖著親了上去。
真正在一起的那一刻,兩人都是渾一陣麻,文錦心甚至覺得自己子都了,這種讓說不清道不明,卻一點都不討厭。
一開始還是文錦心主導著,很快就失去了掌控權,像一葉飄搖的小舟在激流中一點點被打碎。
沈玦的吻激烈又強勢,文錦心只能在他的掌控中一點點失去自我。
直到快要失控,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沈玦才克制的停了下來,然后把臉埋進了文錦心的脖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
最后在的脖頸邊,輕輕的咬了一下,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囂著發疼的冷靜下來。
文錦心原本雙眼迷離著,腦子一片空白,被他這麼一咬才清醒了過來,有些委屈的想要去捂被咬的地方。
就聽見沈玦纏綿又嘶啞的一遍遍在喊的名字,“阿錦,阿錦。”
這樣虔誠癡的聲音,讓所有的話語都被吞了回去。
文錦心以前一直以為喜歡對方,只要看到他就會高興滿足,直到和沈玦越發的接,才發現自己的心深,也是兩人的親接的。
那種被人捧在心尖,是對方唯一的覺。
好像真的很喜歡很喜歡表哥,愿意為他退步為他而改變。
那表哥呢,也會是表哥心中的唯一嗎?
可惜不等文錦心問出口,外頭蘭慧已經忍不住的在門邊喊了一聲。
“姑娘,您該歇著了,明日還要去文家呢。”文錦心瞬間驚醒,要說的話就又吞回了肚子里,慌的從沈玦的懷里跳了下來。
但跪坐著這麼久,雙早就麻了,跳下來的時候險些雙一直直的摔去,好在沈玦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想起是為什麼會發麻,文錦心臉上緋紅一片,若是放在之前,肯定想都不敢想自己會有這麼荒唐的一日。
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等沈玦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里已經空了。
嘿,還真是屬貓兒的,溜的比誰都快。
不過今日已經飽餐一頓,沈玦心里得很,坐在文錦心坐過的椅子上,上的笑就沒有停過。
傻笑了一會后又忍不住的懊惱起來,他得趕想個法子去討好老爺子,好早些把媳婦變自己的,看還往哪里跑。
文錦心夜里回去越想越覺得害,第二日一大早也不等沈玦,就帶著兩個丫鬟直接逃去了文家。
等沈玦慢悠悠的起的時候才知道,小貓兒已經又跑了。
派人去問過,已經安穩的到了文家,才放心下來,悠閑的想著今日小丫頭不在邊,他該做些什麼好呢。
喝酒應酬還有一大堆,全都是排著隊要給世子爺接風的人,可他都興致缺缺的哪都不想去。
秦瑯昨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總之醉醺醺的到這會都還沒起,沈玦用了早膳就和沈岳暉在后院活筋骨。
練的盡興兩人還比劃了一場,沈岳暉雖然沒有跟過名師,但他是在軍營實戰出來的武藝,并不比沈玦的差,只是招式不好看很平實。
一場比試下來到底還是沈玦的巧勁略勝一籌,但兩人都酣暢淋漓的出了一的汗,很是爽快。
“是我運氣好,若是再打一會我就該敗了。”沈玦給沈岳暉遞過茶水,兩人相視一笑,比試一場后兩人非但沒有生出間隙,反而兄弟越發的好了。
尤其是沈岳暉本就對沈玦很信服,這會更是心服口服。
“力是可以練的,聰慧卻是學不了的,以后每日我都拉著你切磋比試,很快你我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練完拳沈玦就去沖了涼,剛干了頭發換了裳,就有下人道,“世子爺,國舅爺求見。”
沈玦坐在正堂喝茶,聽見眼睛都沒有抬隨口道:“就說我昨夜宿醉還未醒,不見。”
正好秦瑯打著哈欠從后頭走了出來,臉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見沈玦就眼睛一亮跑了過來。
“玦哥,你昨兒沒去可真是太可惜了,那姑娘和咱們那邊的真的不一樣,連唱曲兒的嗓子都不同,好聽著呢。”
沈玦懶得理他,不過想起了什麼就代了他一聲,“私下說說混賬話可以,決不能把這種話到阿錦耳朵里,要是被我知道,就給你趕回廣州去。”
秦瑯趕打著馬哈哈給岔開了話題,瞧見跑出去的小廝隨口問了一句,“誰來了啊,這麼急匆匆的。”
“王林誠他老子,我說我還沒睡醒,不見。”
秦瑯一口茶噴了出來,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玦哥,國舅爺啊!真不見啊?!”
以往和他們打道的都是平輩的人,被欺負了就算回去找長輩,那也是長輩之間涉,突然來了個長輩,這讓秦瑯有些懵了。
最重要的是他玦哥更牛,居然直接就說不見。
沈玦不在意的嗯了聲,“怎麼,你有意見?還是說你想見,那不如你去招待?”
秦瑯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往后坐,“別別別,我最煩的就是應付長者,煩得要死,不見,那就不見吧,我都聽玦哥的。”
沈玦此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瞬間給拔高了,以往那都是小打小鬧的,他的玦哥現在已經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
果然不愧是他看中跟隨的大哥!
沈岳暉換了服出來也聽說了這件事,他也有些猶豫,“世子不如問問國舅爺前來所為何事?”
“不外乎兩個,一是找我討個說法,二是登門賠罪,這兩種我都懶得應付,沒什麼好見的。”
話音剛落,那邊小廝又匆匆的跑了進來,“國舅爺說您未醒也沒事,他就在外頭等著您醒,而且國舅爺還帶了他們家的二公子,說要來負荊請罪。”
秦瑯瞪大了眼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負荊請罪?這種只在書上瞧見過的玩意居然要出現在在眼前了,好刺激!
然后就聽沈玦輕飄飄的開口道:“他想等?那就讓他等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功解鎖椅子親,嘿嘿嘿,想了很久,終于親到了心姿勢。(ps妹妹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能讓阿錦吃點小醋主起來)之前說錦錦太害的寶寶,有在為的人一點點改變,給一點時間,會長大的~哼哼,今天很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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