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
泰仲文便臉鐵青:「馬金箍太讓我失了,明明知道此舉乃是與虎謀皮,依然推波助瀾,足見自私自利!」
「然後呢,你不也只是罰他閉門思過嗎,不痛不。」
「你就別在這裏說風涼話了,我能把他打殺了,還是將他關進監獄?」泰仲文怒道,「都說我是裱糊匠,那麼你們呢?我至一心為公,為了地府里的量劫危機憂心忡忡,但是你們有一個人把此事放心上?」
雲碧瓊默然無語。
就在此時,監察使吳孔忽然趕了過來:「大總統,武功使,你們到沒有,昆崙山氣運有變!」
「嗯?」
泰仲文與雲碧瓊立刻凝神知。
很快便到昆崙山的喜悅,整個大夏山川的氣運,都跟著暴漲一截。
雖然他們沒有池橋松的手段,可以隨意拿氣運之龍,但是模模糊糊推測一下氣運之龍還是可以做到。
片刻后。
泰仲文驚疑不定的說道:「這個況,覺像是昆崙山萬龍之祖又發展出一條幹龍,這新的干龍又是從何而來?」
雲碧瓊卻挑了挑眉頭:「南洋!」
「南洋?」
「干龍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孕育,而且還能避開我等耳目,故此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南洋干龍回歸祖龍了!」
雲碧瓊分析道。
吳孔點頭認可:「我也覺是南洋干龍,但黎溫怎麼可能會不聲,將南洋干龍送回來,他可是早有貳心!」
雲碧瓊立刻有了一個猜測:「也許,應該打個電話,問問池橋松。」
電話並未打通,池橋松早已經不在松瑤天,但是大夏的昆崙山萬龍之祖,卻實實在在的漲了一大波氣運。
連帶著大夏整的人道氣運,都隨著上漲一節。
三人商議不出一個明確結果,乾脆派人去南洋走訪調查,調查黎溫大天師到底出了什麼況,以及南洋干龍為何回歸。
等到下午的時候。
忽然一個消息傳到了閣。
「什麼,你是說池橋松正在努爾干省大開殺戒,一個市一個縣的橫推出馬仙,搗毀了所有的出馬仙神廟?」
泰仲文驚詫莫名。
雲碧瓊一聽,卻立刻興起來:「好,早就料到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大總統,你就在家看好大門,我去陪著池橋松殺一波!」
羽展開,化作紅霞,雲碧瓊直接飛向夏東北。
已經鬧騰過一次,但是戰果並不大,主要是沒有神念,也無法調氣運因果,找不到出馬仙的位置。
泰仲文沒有再攔著,只是嘆息道:「夏東北當真要!」
吳孔卻道:「大總統,既然夏東北要,那就趁著這場大,將夏東北的頑疾一併解決!我也過去清掃出馬仙!」
想了想。
泰仲文點頭道:「去吧,孔,見到池橋松,代為跟他說一聲抱歉。我這大總統,本該庇護他長,卻沒想到反而拖了他的後。」
「好。」
吳孔應了一聲。
隨即背後忽然長出一雙五彩斑斕的孔雀翅膀,就這樣飛上天際,追著極遠的一片紅霞而去。
…
…
…
「求大仙保佑我家婉如平平安安生下孩子,這是我們家祖傳的金手鐲,供奉給大仙,求大仙保佑!」
「求玉音大仙保佑我們夫妻二人做生意能功……」
努爾干省海生崴市,位於郊區一座秀麗矮山之上,建造有一座供奉玉音大仙的總壇神廟,香火旺盛常年不斷。
幾乎整個海生崴市的老百姓,不管幹什麼,都要過來玉音總壇拜一拜玉音大仙。
這玉音大仙乃是一隻得道的老鼠,與庫頁島的長須教主沾親帶故,故此才能在省會城市建立自己的總壇。
還不知道自家老祖宗已經命喪道寶神塔。
玉音大仙在總壇之中不斷吸收著,前來跪拜的百姓提供的香火,凝聚自己的香火神道金,神別提多愜意。
忽然間。
他聽到外面有一陣喧嘩,卻是前來跪拜的老百姓,發現天上有人在飛。
因此打斷了香火氣的凝聚。
「什麼人敢在我玉音總壇放肆!」被打斷修行的玉音大仙,當即怒氣發的沖了出來。
然後他便看到一位穿將軍制服的帥氣年輕男子,冷冷的看著自己,當是時,玉音大仙便認出了這個年輕人。
「池……巡邏使大……」
不等他慌忙拜倒,便覺得自己已經不控制。
接著便聽到骨頭在一節一節斷裂,座下香已經七竅流而亡,玉音大仙便如同被出來一般,現了原型,一隻半米長的褐大老鼠。
砰咚!
這隻褐大老鼠沒有神通之力,池橋松直接將它。
然後對著下方不知所措的老百姓,淡淡說道:「一隻老鼠,隨手可以,怎麼可能保佑你們心想事。」
「啊!」老百姓中有人驚呼。
「玉音大仙死了!」
「那是、那是謫仙人!」
「是巡邏使大人!」
場面有些混,不過池橋松的神念直接將所有人封起來。
全場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吾乃大夏巡邏使池橋松,今日掃夏東北出馬仙祀邪神,還大家一個朗朗乾坤!
日後所有人不得再祭拜未經大夏方許可之祀邪神,更不得祭拜任何出馬仙,以及將自己孩子送去當香!」
神念挪移。
將總壇之中所有普通百姓都挪移出來。
至於那些出馬仙,統統死,座下香,修鍊深厚的香一樣死,剛剛初學的香則丟到人群之中。
嘭!
嘭!
嘭!
嘭!
無數出馬仙被。
池橋松懸浮在空中,如同神仙一般,並無任何作,但是他的神念直接將整座玉音總壇,就這樣碾了碎渣。
「爾等,好自為之!」
警告一句之後,池橋松便飄然離去,神念撤銷,所有的老百姓又可以重新說話了。
但直到池橋松的影已經離開好一會,才有一位老大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著已經夷為平地的玉音總壇,嚎啕大哭起來。
「我的錢啊,我的錢啊,我的錢都投進去了!啊啊啊啊,天殺的玉音大仙,你怎麼就死了,你還我汗錢啊!」
有了老大爺開頭。
老百姓再也沉默不下去,紛紛呼號起來。
有人對著池橋松離開的方向,高呼:「是巡邏使啊,巡邏使來拯救我們了!」
也有人哈哈大笑,然後咬牙切齒的罵道:「這些該死的出馬仙,搶佔我大屋,辱我妻子,害得我家破人亡,還要我供奉它,呸!」
「再也不信玉音大仙了!」
「可我已經把家裏一切都獻給了玉音總壇啊!」
還有人反而怨恨起了池橋松:「玉音大仙馬上就要保佑我家大孫子平安出世,巡邏使憑什麼殺了玉音大仙啊!」
「玉音大仙保佑我們,它是好神仙!」
「還我們玉音大仙!」
但百姓不管如何呼號,都改變不了池橋松在整個海生崴市掃,神念發現一隻出馬仙,立刻就一隻。
這邊掃乾淨,立刻換到另一邊。
努爾干省地界從庫頁島到興安嶺,被池橋松里裏外外掃了三趟,從白天到黑夜忙碌不停,無數出馬仙。
但是他上沒有沾染一腥味,更沒有沾染什麼因果。
為修仙者,超於因果之外。
即便他也殺了不人類,依然不佔因果。
這些人類,大部分都是與出馬仙合作的香,也有部分本地武者員,只要結出馬仙的員,他都順手。
這一番殺戮,直殺得努爾干省異類不敢抬頭,本地員更是躲在家中瑟瑟發抖。
確定努爾干省已經乾淨,池橋松才趕往下一個省份松江省,首先去的便是松江省府,通過氣運之龍找到了躲在鄉下府邸養傷的督軍賀函。
此前賀函就被雲碧瓊打了一頓,差點被直接打死。
所以現在賀函一邊詛咒雲碧瓊,一邊著急上火、愁眉不展——自家認的乾爹金傘教主已經隕落,閣海壽紅青等人又聯繫不上。
「他的,上面勾心鬥角,我們下面人遭殃!」賀函喝完煎好的葯,直接將碗摔碎在地上。
驀然。
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房間中,冷冷的看著他。
見到此來人,賀函簡直三魂七魄被嚇得裂開,當時就雙膝一,跪在地上:「巡邏使大人,饒命饒命!」
「堂堂宗師,膝蓋如此之,難怪認了金傘教主當乾爹。」池橋松冷笑一聲。
賀函忙不迭點頭:「是是是,我膽子小,我認賊作父,求巡邏使大人開恩,繞我一條狗命。從今往後巡邏使大人讓我往東絕不往西,整個松江省,巡邏使大人想做什麼我一定幫您完,就是您最忠誠的狗!」
「做我的狗?」池橋松笑了一下。
賀函見狀,立刻加大諂的力度:「是是是,我做巡邏使大人的狗,大人讓我吃屎我都立刻去吃屎!」
但迎來的卻是池橋松一句:「噁心。」
隨即便覺到渾被一力量包裹,並且不斷鑽他的五臟六腑,開始碾起每一寸組織。
賀函瞪大眼睛,立刻就要發法天象地神通,然而一座道寶神塔撞破屋頂,神掃下來,直接將他拉進去。
分分鐘便煉化一點神力,聊勝於無的神力。
做完這些。
池橋松若有所覺的看了一眼天空,隨即便見一道紅霞從天而降,化作雲碧瓊的影,披上紅霞所化的羽。
「武功使。」
「巡邏使。」
雲碧瓊微微頷首:「來夏東北平出馬仙,怎能不喊我一聲。」
隨雲碧瓊之後,又是一道人影落下,五彩繽紛的翅膀收起,現出監察使吳孔的模樣:「算我一個。」
池橋松見狀,並不是很意外。
淡淡說道:「如此甚好,你我三人分工合作,可以保證一縣一市,半隻出馬仙也活不下來,那就連夜幹活吧。」
他一個人就能平夏東北,但是肯定會有不出馬仙跑掉。
有雲碧瓊和吳孔配合,打打下手,這樣逃跑的出馬仙會大大減。
「你把賀函督軍殺了?」吳孔忽然看到什麼,驚訝的著池橋松,只見池橋鬆手中拿著一件法寶。
是賀函所使用的神兵法寶。
池橋松隨意說道:「夏東北各省督軍,一個都跑不掉,你們不願意手就去殺出馬仙,我來親自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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