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龍虎山頂遠遠去,便能看到一座七層寶塔,造型與池橋鬆手中的道寶神塔相仿,古樸典雅。
不過這座寶塔十分高大,足足有一百八十米高。
並且面對著旭日升起一面的塔上,有一座高達五十米的巨大拱門,拱門是實心的,並不能開合,上面雕刻著四個大字。
「松瑤天。」
塔周圍是巨大的廣場,廣場周圍則是一排排的古樸樓房,可以看到很多樓房底下的門面房,正在裝修。
什麼宋記烤鴨店,什麼慶包子鋪,什麼松鶴大藥房,什麼新夏書店,什麼停車旅館。
顯得整個山頂既有廟宇的悠遠,又有生活的鮮明。
「直接向大門飛去,銀角。」池橋松吩咐道。
銀角扭頭回看了一眼池橋松,對他的指令表示不解,這大門看上去就是巖石壘砌而,撞上去頭得磕個大包。
「聽我的。」
「吼。」
銀角無奈,閉著眼睛向石拱門撞去。
然而並沒有磕出大包,反而是撲面襲來一濃稠的靈氣,幾乎要在它的臉上化,讓它瞬間睜大眼睛。
眼前赫然是一副全新景象,恢弘的建築,盎然的綠植,令銀角目不暇接。
「走吧,沿著這條大道直走。」
「吼!」
銀角振一聲,迅速飛過荒大道,再到一大門前方,它還以為又會變幻景象,結果並未有變化。
松瑤一二三天之間,只是尋常大門。
銀角一邊飛著,一邊轉頭看向整個松瑤第二天,這裏基本上並沒有什麼建築,只有一些簡單的小房子。
草頭神在田間奔波,玉兔和狐貍點頭打招呼,大柳樹枝條捲起水桶在澆水。
背著甲的靈壽子,向空中揮了揮手,他已經發現了池橋松,至於池橋松騎著的大老虎,靈壽子沒在意。
松瑤天的異類太多,不稀奇。
穿過第三道大門,便進了松瑤第三天,這裏沒有整齊劃一的農田,但是有大片的果園、茶園等種植產業。
在池橋松的指引下,銀角飛進仙名山脈之中,降落在山谷之中的松園。
一隻白的凰正在松園邊上的小池子裏喝水,見到池橋松與銀角之後,這白凰微微扇翅膀打個招呼。
「大白,你喝你的,這位是銀角,以後也在這裏修行。」
「唳。」
大白點了一下頭,很快便展翅飛走。
「它是鴻鵠大白,以後都是同伴,不要胡生出是非。」池橋松提點銀角一句,隨即通二十五畝上田。
就在之前五月時,上田升了一級,達到二十五畝。
此時一道氤氳之氣飛出,落在銀角中,銀角便詫異的看向池橋松,然後再心複雜的點了點頭。
池橋松滿意一笑,凝視二十五畝上田。
見到神序列有了更新:「……蛟龍·黃蛟、凰·赤、狻猊·香獅、狴犴·憲章。」
「不錯,果真是狴犴的脈憲章。」池橋松拍了一下銀角的大腦袋,「自己去仙名山脈中找一地方挖個府。」
「吼!」銀角答應一聲,氣飛走。
「已經有十二頭神了。」池橋松有一慨,不知不覺聚起這麼多神。
之前雲碧瓊送了他三頭,分別是一頭黃蛟,一隻赤和一隻香獅。
黃蛟便是普通蛟龍,只是屬略有不同;赤則是凰脈中,代表仁德的子嗣;香獅則與憲章一樣,都是龍生九子的脈後代。
傳說中真龍生下九個子嗣,每個子嗣都長相不同。
其中龍子狻猊肖似獅子,它留下的後代,有獅子的模樣,但是渾散發香氣,故名香獅;龍子狴犴則肖似老虎,他留下的後代,長得像大老虎,因為格公正、善惡分明,常用在公文之中,故名憲章。
「不知道能不能把真龍九子的脈後代都集齊,若是集齊了……貌似也沒有什麼用。」池橋松不由自嘲一笑。
這時一道金飛來。
是任瓊丹踩著運財子過來:「老闆,朱閃督軍前來彙報工作。」
「請他去池府府邸。」池橋松說道。
「是。」
松瑤第二天、第三天平時不對外開放,所以接見下屬這項工作,池橋松都安排在第一天的松山頂上池府府邸。
等他到了府邸,見到朱閃正在水池邊餵魚。
「朱督軍很有雅興。」池橋鬆緩步走過來。
朱閃立刻將手中魚餌拋掉,快步迎上:「大帥這天福地,環境實在太好,我每次過來都流連忘返。」
「等你想要退休,可以過來松山住著。」
「那我可就厚著臉皮答應了。」
兩人笑著聊了幾句,昔日裏池橋松是朱閃的晚輩,如今池橋松是朱閃的頂頭上司,世事變遷令人唏噓。
不過朱閃現在已經樂在其中。
尊嚴面子不值錢,海西省督軍又太香。
「大帥,南越省大小軍閥都已經投誠,攝於大帥的威名,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周邊兩省的軍閥也不再手。」
「嗯,你召集他們去南越省府集合,我明天親自過去主持大局。」池橋松對此毫不意外。
從他佗閥大帥文林的元嬰之時起,便已經視南越省為囊中之,之前只是騰不出手來克定而已。
如今都不用親自前去南越省,只需要發一聲號令,洪閥麾下大師湧南越省,周邊省份的軍閥便迅速退走。
當然。
也是因為南越省隔壁的嶺南省,屬於桂系軍閥,而桂系軍閥背靠之人恰好是雲碧瓊。
所以在南越省謀劃了大半年的桂系,知道洪閥進軍南越之後,幾位宗師一合計,立刻撤退的乾乾淨淨。
朱閃應道:「大帥,不如我與李通一起陪您去南越,屆時洪閥坐擁三個省份,還有甌江地區,足可稱一聲洪系了。」
「也好。」池橋松同意了。
大夏軍閥,大者稱系,小者稱閥。
基本上坐擁一省不到的軍閥,都只能稱為某閥;只有坐擁超過三個省的軍閥,才能稱之為某系——其中也有例外,掌握淡馬錫市的軍閥,僅佔有這一個直轄市,卻被單獨稱為系,因為背後站著黎溫大天師。
黎溫大天師,也是唯一一位公開在軍閥之中擔任職務的巨頭,他是系顧問。
如今洪閥滿足標準,又有池橋松這位蓋一代的仙師坐鎮,稱為洪系乃是順理章之事。
池橋松直接吩咐道:「你與李通先去準備,洪閥骨幹明天都時間趕去南越省府,我們集開一次會議。」
「是,大帥。」
…
…
…
朱閃沒有在松瑤天多呆,彙報完工作便離開。
池橋松也沒有繼續修行,而是準備去三清小鎮轉一轉,陪一陪父母——池父池母他們,依然住在三清小鎮。
主要是松瑤天並不適合普通人居住,偶爾來度假可以,住時間久了,難免會得靈氣病。
當然得了也不怕,靈氣病改革在江右、海西等地已經如火如荼展開,各地都有宣傳,同時也建了不靈氣病診所。
何況自家的松鶴大藥房中,就有主治靈氣病和疑難雜癥的松鶴堂。
正當池橋松從龍虎山頂走下時,驀然聽到一句凝細線的傳音:「叨擾池將軍,老猴子聽聞將軍喝茶,便想請將軍喝杯茶。」
「老猴子?」池橋松頓住形,神念鋪展,並未找到發出傳音的方位。
「老猴子乃是異類,不便在人前顯,便在隔壁山頭恭候池將軍。」
「好!」
池橋松角微微一笑。
這老猴子的傳音手段,功將他吸引住,於是便直接向隔壁山頭飛去。
等到落在山頭上,才發現山頂已經擺好一張桌子,一隻臉猴子正似模似樣的學人類煮茶,只是手法很糙。
一看便知是倉促學了個皮。
「請坐,請坐,池將軍!」臉猴子齜牙咧的說道。
池橋松卻皺起眉頭,他的神念掃描過去,發現這臉猴子只是一隻靈猴而已,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似乎是發現了池橋松的疑,臉猴子咧道:「我這兒只是一外化,不值一提的小法。」
池橋松坐了下來:「既然是請我喝茶,為何不親自當面?」
臉猴子答道:「我說實話,怕池將軍將我打殺了,畢竟我的本事比不上那隻大鵬鳥的一半,真要挨上池將軍幾下,怕是提前就要一命嗚呼了。」
「尊、元尊、疏尊、蠱尊,還是牙尊?」池橋松皺眉猜測。
「嘿嘿,池將軍不用猜,我不是什麼尊者,我就老猴子,沒怎麼與人類打過道,池將軍你算是第一個。」
「好吧。」池橋松不再糾結對方份,「你找我只是單純喝茶?」
「池將軍快人快語,好,我老猴子也不啰嗦。」臉猴子乾脆也不學人煮茶了,抓了抓腮幫,說道,「我算過自己的道希,之前渺茫幾乎無希,但是自從池將軍你出現之後,我竟然算到了一希。」
池橋松默然無語的聽著。
臉猴子繼續說道:「所以我便關注起你,直到你將瓊尊鎮,我便知道,我若想道,只能來找將軍你啊。」
「找我又能做什麼。」
「我不知道,但是池將軍想做什麼,我老猴子或許可以助一臂之力,好在將軍面前刷刷好,將來或可幫我道。」
池橋松瞇了一下眼睛,笑道:「老猴子你是否聽過,雪中送炭與錦上添花?」
「哎呀呀,將軍此言煞我也,我老猴子並非是來臨時抱佛腳,我知曉將軍要做一番大事,也有信心幫到將軍!」
「幫我什麼?」
「嗯……」臉猴子思考一番,「就幫將軍推算下一隻荒的出世時間與地點,證明一下我老猴子也是有一點用的。」
「你能推算到荒出世時間與地點?」
「不算難,不算難,至能算個大概。」
「我很好奇,之前瓊尊的兒子蓬萊客,竟然也知道夔出世,還提前佈置了一番,這該不會是老猴子你提供的消息吧?」
「不不不,將軍冤枉我了,那是臭猴子提供的消息!」
「臭猴子?」
「嘿嘿,天生四猴,眼下這世間只有我老猴子,與那隻臭猴子,脈流傳到如今。」臉猴子直接抖出對方老本,「那臭猴子,似乎被你們人類稱為淮尊,誕生在淮水之上,自號無支祈,最攛掇別人惹是生非。」
「淮尊?」
池橋松想起來,與雲碧瓊聊天時,有提到過淮尊。
不過只是略帶過,畢竟這些異類尊者,現任閣巨頭們大多沒見過,只在閣的地府記錄中描述過。
「那淮尊在哪?」池橋松詢問道。
煉化人類大宗師、大天師反哺神力,他做不出來。
但是煉化異類,尤其是這種還拐彎抹角有仇怨的異類,自然一點負擔沒有。
臉猴子搖頭道:「這可難住我老猴子了,我老猴子雖然善聆音,但只能聽到淺容,可找不到這臭猴子的老巢在哪。」
池橋松也不強求,淡然道:「也罷,你便算算下一隻荒出世時間與地點,作為我們之間合作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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