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不給他倆吃,狗東西。”
說著,一個男生摘下帽子在臉邊扇了扇,出草木灰的頭髮,然後隨意把食指搭在指紋鎖上,打開門。
4個男生也悠悠哉哉地進了周酩遠家,如同回自己家一樣自然。
周酩遠:“?”
不是,怎麼誰都能進去?
周酩遠手裡的備用鑰匙突然就不香了。
他這邊蹙著眉思量,一個高音劃過平靜:“餅乾,快點!”
一人一狗也奔著周酩遠家過來了。
周酩遠靠在車裡,不聲地打量。
這人看著同舒鷂完全不是一個類型,也是的朋友?
有那麼多朋友,那麼喜歡熱鬧,為什麼會嫁給他?
不會覺得無聊?
人大步流星,直奔別墅大門,哈士奇屁顛屁顛跟在後面,跑了幾步趴在石板路上,不肯走了。
“餅乾?再不過來把你關外面!”
“快點,真的把你管外面了?”
“餅乾!”
人威脅了幾句,哈士奇無於衷,趴在地上打了個滾。
人一扭頭,乾脆利落地按開指紋鎖,進門,真的把狗關在了門外。
男人人都能打開指紋鎖,周酩遠掀起眼皮瞧了一眼在門邊轉圈圈的狗。
數天前自己被關在門外的樣子……
不會...就像狗一樣吧?
周酩遠臉黑了。
哈士奇在門邊轉了幾圈,“嗚嗚”哼唧兩聲,抬起前爪搭在門邊,墊往指紋識別區上一撂,“滴”,門開了。
周酩遠:“???”
作者有話要說: 周酩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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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鼻們,不好意思,明天我要請個假。
評論區裡冒個泡泡吧,後天回來給你們發紅包,麼麼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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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緒
舒鷂的腳踝不是扭傷,是電梯猛然下墜時摔得太狠,腳踝砸在地面上的撞傷。
過了最開始細管破裂的微腫,現在紫了一大片,看著有些嚇人。
倒是沒當回事兒,指揮著年紀最小的陸欣從樓上電腦間搬了把帶子的電腦椅,盤坐進去,拿起餅乾的牽引繩:“餅乾,帶乾媽遛個彎兒。”
餅乾找到了玩伴,興得搖著深灰的大尾,拉著舒鷂和電腦椅在一樓來回轉悠。
別墅裡到都是人,廚房裡是正在準備煮火鍋食材的馮凌子和染了青木灰發的木冽。
洗菜池響著“嘩啦呼啦”的水聲,馮凌子手裡拎著一條青筍,指著木冽,嗓門大地給這位19歲的大男孩科普男蛋丁養護小知識:
“……所以說,男人的丁啊蛋啊,每天都要用清水洗,每一丁蛋都不能放過!也不要穿太的……”
“可是凌子姐,還是的更舒服啊!”
木冽也大著嗓門,認真探討。
“那你就穿吧!影響到子產生你就不嘚瑟了!”
馮凌子手起刀落,青筍被剁兩截,扭頭看見舒鷂,“舒鷂寶貝兒,要不要來聽聽‘凌子養丁護蛋小課堂‘啊?”
“……不用了,謝謝。”
舒鷂一拉牽引繩:“餅乾,快,走走走。”
太鬧騰。
周酩遠站在廚房煮粥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
馮凌子和木冽就是噪音製造機。
舒鷂一隻手攥著椅子扶手,一隻手拉著牽引繩,被餅乾帶到餐桌旁。
張士澤、金明軒和陸欣圍坐在餐桌旁的地板上,拿了副撲克正在鬥地主。
金明軒和陸欣兩個農民輸了,被張士澤彈額頭彈得嗷嗷直。
金明軒捂著腦袋,看了眼陸欣剩下的牌,一嗓子高音飆上去:“陸欣你傻啊!手裡剩一個3、一個4,四個王能把倆2帶出去?豬隊友!”
“舒老師玩不玩?”
舒鷂擺擺手:“不玩,你們繼續。”
餅乾拉著舒鷂走到洗手間門口,連廁所都不安靜。
大琛在洗手臺前理著劉海,裡還要唱著跑調的rap:“今天我們來到舒老師家,舒老師家就像我的家,煮火鍋還買了蝦,手掌大的鮑魚我能吃倆~呦呦~”
別墅裡可以說是全方位淪陷,只有窗戶旁邊算安靜,岑月白正戴著耳機,手裡拿著一遝便簽,看樣子像是在試著填詞。
難得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舒鷂也跟著靠在窗邊。
餅乾討好地去舒鷂的手掌,覺的,舒鷂笑起來。
站在窗口的兩人距離不算遠,從窗外某個進不去自己家門的小周總的角度看去,看不到餅乾的狗影。
就像是舒鷂單獨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舒鷂清脆的笑聲隨著晚風而來,飄散在夜裡。
“開飯啦——”
馮凌子手裡端著兩個大沙拉碗,裡面盛了各種小青菜,從廚房走出來。
“來啦——”
也就不到5米的距離,在洗手間門口的大琛非要用唱山歌的架勢應聲。
玩撲克的幾個人也都放下牌,岑月白放下手裡的便簽,大男生們紛紛湧進廚房端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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