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然剛把老婆哄好,外面的比賽也結束了。
到了頒獎環節,所有評委從閣樓下來走上擂臺。
子組冠軍是墨廷淵,男子組冠軍是安栩。
兩人站在擂臺上等著蘇晚走過來。
就在接獎品時,安栩小聲說道:“蘇姑娘好,我們是諸葛先生的朋友,特意從北齊過來找您。”
蘇晚有些意外,眼底帶著幾分防備。
“你們是什麼人?”冷聲問。
安栩不急不慢地拿出那枚玉環送到手里,并且說道:“說來話長,可否借一步?”
蘇晚看著那枚玉環正是與諸葛華換铘魂珠時留下的,這才相信了安栩。
“好,跟我來。”
簡單解釋了頒獎儀式,安栩和墨廷淵跟著蘇晚夫婦來到了閣樓。
關起門來,四個人圍在桌前坐下。
蘇晚開門見山地問:“你們不遠千里跑到這兒來找我,所為何事?”
安栩有些難以啟齒,但深呼吸后還是鄭重地說道:“我們需要铘魂珠。”
蘇晚皺眉:“為什麼?”
“因為……我們中了移魂大法。”
“移魂大法?”
“我們在追查一起拐賣婦的案子中被抓邪教,而后差錯下被邪教教主用了移魂大法,所以變了如今的模樣。”
蘇晚審視般看著二人,好奇地問:“你們是什麼關系?”
安栩還沒回答,墨廷淵率先開口。
“夫妻。”
“也對,看起來般配的。”蘇晚笑了笑。
安栩有些急切地說道:“這段時間我們尋遍各種方法都無法換回,幸好識得諸葛先生,他告訴我們用铘魂珠可以換回去,所以特意來找您幫忙,不知蘇姑娘可否行個方便?”
蘇晚和盛凌然不約而同地點頭:“當然方便。”
“太好了……”安栩和墨廷淵出欣喜的笑容。
“先別急著高興。”蘇晚提醒道,“這铘魂珠亦正亦邪,怕沒有那麼好用。”
“什麼意思?”兩人不解。
“铘魂珠被我封印在凰山頂,今日天已晚,明日一早我帶你們去。”
“好!多謝蘇姑娘!”
“不必客氣,既然你們是諸葛先生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我蘇晚就好,這位是我的夫君,盛凌然。”
墨廷淵微微蹙眉,有些詫異:“盛凌然?就是天盛國曾經的戰神攝政王?”
見他認識自己,盛凌然有些好奇地問:“怎麼,閣下聽說過我?”
“不是聽說,是在家父的游記中看到過您的大名。”他如實回答。
“原來如此,看來你父親到過天盛。”
“或許吧。”
按年紀來說,盛凌然比他們大了將近十歲,當年他十幾歲一戰封神時,名聲傳遍了天下,墨廷淵父親有記載也不足為奇。
又聊了一會兒,四人有種相見恨晚的覺,于是蘇晚直接在來樓擺宴招待他們二人。
……
翌日。
天剛亮一行人就出發前往凰山。
爬到山頂還需要步行一段,四人前后一排慢慢往上走。
凰山是凰城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山上有山神娘娘庇佑,還有一座山神廟。
只不過這座廟是蘇晚修建的,尋常百姓不得來此朝拜。
表面上是修廟供神,實際上是安置铘魂珠,用佛來制此珠的邪氣。
當時想盡辦法回到現代,所以取了铘魂珠,但后來因為盛凌然和孩子們決定不回去。
可是接了铘魂珠后發覺這顆珠子激發了他心的邪惡,害得幾次走火魔。
幸好盛凌然拼盡所有力將救下,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現在安栩和墨廷淵要用,自然會提醒。
但到底如何,還是由他們二人決定。
……
來到封印铘魂珠的暗室門前,蘇晚打開開關,石門緩慢地挪,出一條黑暗的甬道。
“铘魂珠就在里面,但我在路上叮囑你們的話,還記得嗎?”蘇晚問道。
安栩和墨廷淵點了點頭。
“我們記得,放心吧,有任何不對勁我們會立刻放棄的。”
“好,你們進去吧,我就不去了。”蘇晚自從中過铘魂珠的魔就再也不敢面對它。
安栩和墨廷淵下意識地拉起了彼此的手,抬起腳往里走去。
通過黑暗的小路,眼前豁然開朗,他們來到圓形的暗室,正中央的一頂蓮花底座上放著一顆散發著幽綠芒的珠子。
約可見那珠子周有黑的煙霧在縈繞。
墨廷淵忍不住想手去卻被安栩阻止。
“先別輕舉妄,我覺得這顆珠子,有點奇怪。”
“怎麼了?”
安栩凝神靜氣地盯著铘魂珠,出手指小心翼翼地靠近。
一點一點……終于到了铘魂珠的表面。
那是一種涼肺腑的寒,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冰覆蓋在球上。
“沒事吧?”墨廷淵張地關心。
“應該沒事。”
安栩到珠子后沒有任何排斥現象,這才大膽起來,慢慢把珠子拿在手中。
“我們要怎麼用?”墨廷淵疑。
“諸葛先生說這枚珠子邪得很,能讀懂人心,只要我們著它想自己所想,它應該可以覺到。”
“只能試試了。”
兩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而后把手扣在一起,珠子就在掌心中央。
摒棄所有雜念,他們開始專注的去想靈魂互換,并且將所有的力注手掌。
剛開始铘魂珠通冰冷刺的二人掌心發疼,可逐漸的,珠子開始發熱,直到滾燙!
墨廷淵和安栩發現不對勁,想要把手收回時已經來不及了。
無論他們怎麼掙扎,手掌像是被牢牢粘在一起,無法彈。
“栩栩別怕,千萬不能想別的,繼續專注!”墨廷淵大聲提醒,
安栩這才明白過來,铘魂珠會激發人心的膽怯和貪婪,只要專注不去想別的,就不會走火魔。
兩人閉上眼,用盡全部的力去許愿能夠將靈魂歸位。
不知道過了多久,铘魂珠的綠幽突然變了紅褐,逐漸放大,照亮了整間室。
蘇晚和盛凌然在外面有些焦急不安地等待著,突然,一陣巨響就連腳下的地面都忍不住,
兩人對視一眼暗不好,立刻沖進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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