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疑地用腳踢了一下,墨廷淵頓時暴怒,沖著吼道:“滾開!”
“哎喲!”紅姐不怒反笑,“不是啞就好,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什麼殘次品呢呵呵……”
說完,彎腰下去起了墨廷淵的下仿佛在欣賞一件完的藝品,嘖嘖稱贊:“可真啊,老娘閱人無數,手底下出了多花魁,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樣的極品人,這下可真是發財了。”
墨廷淵眼底閃過厭惡,恨不得立刻出手掐死這個臉上著二斤面的老鴇。
但他轉念想到安栩的叮囑。
“沒清楚況之前不可輕舉妄,要有把握把他們一鍋端才行。”
深吸一口氣,心底的怒火被他強制下,而后選擇了沉默到底。
紅姐見他一副誓死不從的倔強模樣,得意地勾起角:“怎麼,是不是很生氣?不過沒關系,很快你就會服。話說回來,你比我見過的大部分人都勇敢,我很好奇,你就一點也不害怕嗎?”
墨廷淵懶得理,仿佛多說一句話都在浪費口水,干脆把臉扭到一旁。
紅姐良為娼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不哭不鬧不害怕的子,雖然新奇但同時也有種不滿。
畢竟,可是這里的老大,怎麼允許有子不把放在眼里。
“哼,有骨氣的嘛,就是不知道待會兒你還能不能咬牙關不開口。”
說完,松開手站起,對著門外的老媽子命令道:“來人啊,把拖到后面去洗干凈,若敢不從,就給我好好教導一下,不用手下留。”
“是。”兩個年過半百的老婆子走進來,面無表的臉上布滿壑與皺紋,看起來有些刻薄。
們利索地將地上的墨廷淵拽起來挾著往后面走去。
紅姐本以為他不說話只是在找時機反抗,可眼看著被帶走也沒有半點反應。
“還真是個怪丫頭!”
……
此時,另一邊。
礦山。
安栩被捆著扔進一個小黑屋,把送來的小嘍啰湊近低聲說道:“爺,我平日就管東邊那塊礦區,您只要不反抗就不會遭罪的。”
“你們的幫主平日都在嗎?”安栩問。
“在,但不在礦區,都在不遠的樓上休息。”
“所有被賣來的人都在這里?”
“對,都在這兒了。”
“知道了,我會在事后給你解藥饒你一命的。”
“謝謝、謝謝爺。”
小嘍啰起退到了旁邊,沒一會兒便進來幾個手持鞭子的打手。
他們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為首的更是一臉兇相。
“這幾個什麼況?”
“爺,這幾個人在路上醒過來就開始反抗,小弟們只能把他們弄啞了,反正也不妨礙干活。”
“都啞了?”
“這個沒有,他比較識相,還算配合。”
小嘍啰說的是安栩。
為首的看過去,上下打量著不由皺起眉頭:“長得不錯嘛,怎麼沒賣到紅姐那邊?”
“他長得壯還會點武功,不好對付啊,小的想著讓在礦山這邊訓老實了再送過去也不遲。”
“礦山上干幾個月就被曬黑煤炭了,還送個屁啊!”
“那這……”
“算了算了,看格不錯,留下來吧。”為首的說完走上前去居高臨下地訓斥,“小子,你要是好好干活,老子就不讓你這一的細皮遭殃,不然的話,哼!”
說完,揮舞著手中的鞭子了一下空氣,眼神之中滿是威脅。
安栩點點頭,一副順從模樣:“是,小的一定好好干。”
“這還差不多。”
為首的很滿意,帶著人轉往外走,里吩咐道:“先帶他們換服,然后直接扔到西區。”
“是,小的這就去!”
地上那群被封了啞的黑店人員想要開口卻怎麼也說不出話,只能一臉憋屈。
安栩知道,他們若是恢復自由,哪怕是用手寫也會壞的好事。
想了想,突然有了個主意。
于是上前兩步湊到小嘍啰跟前低聲代了幾句。
“行,小的明白了。”
小嘍啰點頭,已經知道該如何應對。
安栩等人被帶進西區,這里是負責做一些搬運和打掃的活和臟活,聽說剛來都要在這里接“教育鍛煉”。
一般那些想要反抗或者是意圖逃跑的人質都會被毫不留地打半死,然后扔在后山自生自滅。
至今為止,還沒有哪個能活著逃出去。
安栩一邊干活一邊觀察這里的環境和布局。
西區負責的老大是這個幫派的副堂主,人稱喪彪,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否則也不會把新人給他。
獨眼龍等人被派去收拾糞便,他忍不了想要自證份,于是掙扎著想要往喪彪那邊跑,雖然發不出任何聲音,但依然大大地張著吧,手舞足蹈地想要表達什麼。
可是剛跑到一半,就被后的一個小嘍啰按在了地上。
“好小子,你竟敢跑!”小嘍啰連忙生氣地斥責。
喪彪正在喝酒,聽到靜坐在椅上抬起眼看過去,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回老大,應該是那個啞想跑。”
“想跑?”喪彪蹙眉,看著獨眼龍被按趴在地上的方向,不由疑,“他分明是沖著我來的,不像是要逃跑。”
“那小的去問問怎麼回事。”
說完,喪彪邊的小弟便走過去質問:“怎麼搞的?”
小嘍啰趕忙解釋:“這小子想跑,我已經制服了,只要打一頓就好,不勞彪哥心了。”
小弟看了一眼,卻發現獨眼龍的手指竟然在地上寫了三個字:雷火門。
他立刻轉跑回去如實稟告。
聽到“雷火門”三個字喪彪的眼底亮了一下,而后吩咐道:“把人帶來。”
小弟立刻回去命令放開獨眼龍,然后親自將他拽了過去。
小嘍啰不敢不聽,只能心虛地退到一旁,悄悄往后看了一眼。
安栩沖他微微點頭,示意他別慌,一切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辦。
獨眼龍撲通一下跪在了喪彪的面前,委屈地痛哭流涕,他指著自己不能說話的,然后用手比劃著寫字,想要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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