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了的視線,墨廷淵低頭看去,剛好四目相對抓住眼底的那一抹微亮的流,不由勾一笑。
他低聲問:“怎麼,該不會是對我心了吧?”
安栩瞪他一眼,道:“別胡說八道,才沒有。”
“那你看我?”
“我看的是我自己好不好!”
“可我現在就是你啊。”
“不跟你廢話了,那些人上來了。”安栩指著樓下新來的客人。
兩人立刻退回了房間,然后關好門。
新來的幾波客人上了樓,有兩人就住在他們隔壁。
小二走上樓挨個房間詢問需不需要晚膳,還報了許多菜名。
安栩疑:“不是說沒廚子嗎?”
“再看看。”墨廷淵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神凝重。
天越來越晚,直到隔壁房間沒了靜。
安栩和墨廷淵坐在床邊,正想著要不要出去看看況,突然聽到了腳步聲。
兩人立刻起了戒心,拉好床幔躲在其中,靜靜聽著外面的靜。
聽腳步聲,大概可以推測出門外來了六七個人。
“老大,一共八個人,除了這屋里的,都已經吃了迷藥昏死過去了。”
“這屋里的什麼況?”
“一對夫妻,又窮又丑,沒有半點用。”
“為什麼不用迷藥?”
“他們上也沒錢,兩人有那麼丑也賣不出去,給他們用迷藥不是浪費嗎?”
“蠢貨,今天的人多,要是被發現弄出了什麼靜怎麼辦?還不快放點迷煙!”
“是!”
話音一落,便點燃迷魂煙往房間吹去。
黑暗中,安栩和墨廷淵對視了一眼,立刻拿出上隨攜帶的醒腦丸含在里,然后躺在床上裝暈。
迷魂煙放完,門外的人便推門進來查看。
其中一個走到床邊掀開床幔,趁著夜打量著床上相擁在一起陷沉睡的夫妻,出不屑的嘲笑。
“還真是誰也不嫌棄誰,這麼丑都能摟這麼。”
說完,用手推了推二人的背,發現沒有反應,這才回去復命。
“老大,都昏過去了!”
“那就好,兄弟們,手吧,記得要干脆利落,長的可以的綁起來送到后院,把他們上的所有錢財都收起來。”
“遵命!”
等所有人都散開,床上的兩人才睜開眼。
“果然是一家黑店。”安栩似笑非笑地說道。
“看來今晚不能休息了。”墨廷淵略顯疲憊地了太。
“就當是替天行道了。”
兩人起,用黑布蒙面趁著夜悄悄離開了房間。
……
后院。
幾個歹徒協力將所有被迷暈的人綁粽子扔在了后門外的木板車上。
為首的是個戴著眼罩的男人,留著絡腮胡看起來很是壯,他邊跟著一個又高又瘦的年輕男子,兩人正在商量著什麼,有種討價還價的意思。
“這一批貨還可以,有三個的,材樣貌都夠得上,最也值個三四百兩,剩下的幾個男人上有不銀子,若是嚴刑拷打,應該還能榨出不油水來。”獨眼龍說道。
瘦高個兒笑了笑語氣不屑:“這幾個的姿普通,賣進青樓也就是普通的野一路的,值不了三四百個,至于這些男的,誰知道能敲出多銀子,賣進煤窯還差不多。”
“咱們是老道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一口價五百兩全部帶走。”
“那不行,一共也才八個人,五百兩實在太多。”
那獨眼龍低頭想了想,然后說道:“這麼辦吧,我再給你加兩個人。”
男子聞言低頭考慮了一下,然后點點頭:“也行,我得驗貨。”
“放心,保證強健,就是樣子丑了點。”
“那就一起賣到山上。”
“那咱們可就一手錢一手貨。”說完,獨眼龍命令道。“阿九,去把樓上那兩個丑的也綁下來。”
“是。”
……
阿九帶著三個人剛走到二樓拐角,突然,四銀針穿破黑暗。
接著,四人同時到脖子上一陣刺痛,接著,齊齊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安栩和墨廷淵從暗走出來,垂眸看著他。
“怎麼理?”
“先放著,回頭一起送府。”
說完,兩人繼續往后院走去。
獨眼龍等了半天終于聽到腳步聲,于是不耐煩地催促道:“怎麼這麼墨跡?人帶下來了嗎?”
他回頭看去,見那兩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一高一矮蒙著面看不見面容。
“什麼人?”他立刻提高警惕,拔出長刀做出攻擊姿態。
周圍的小嘍啰也都紛紛拿起武站了出來,唯有瘦高個悄悄往后門外退去。
“什麼人?”安栩扶著下想了想,而后眼前一亮,高聲說道,“我們是雌雄雙俠!”
墨廷淵蹙眉,心想這是什麼奇葩名字?
但話到邊仍然是咽了下去,只保持沉默讓開口就好。
“什麼狗屁雌雄雙俠,你們想干什麼?”獨眼龍吼道。
安栩大笑一聲,喊出那句:“替天行道!”
聞言,眾人愣了愣,接著便轟然大笑。
“哈哈哈……”
“老大,你聽到說什麼了嗎?”
“替天行道,笑死我了,哈哈……”
“哪來的傻子,不想死快點滾!”
“滾?那可不行,既然看到不該看的,就只能把命留下了!”獨眼龍角勾起一抹毒的笑,然后大聲命令,“哥幾個,把他們兩個抓住,爺重重有賞!”
一聽有賞,小嘍啰們各個眼冒,握著武就沖了上去。
安栩勾一笑,都不需要墨廷淵出手,一甩銀針如雷霆萬鈞將所有小嘍啰們擊倒在地,每人都是正中眉心!
獨眼龍大驚失,隨后很快恢復鎮定:“沒看出來還是兩個高手,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他出多錢,我出雙倍!”
墨廷淵上前一步氣息威:“只怕你出不起。”
“笑話,爺我有的是錢,你們只管開口。”
“可我們不要錢。”安栩雙手環。
“那要什麼?人?房子?難道是金銀珠寶?”
“我們只要你的命!”
墨廷淵的話音一落,影如閃電般掠過,下一秒獨眼龍一,直直倒在了地上。
“人販子真該死,呸!”安栩狠狠啐了一口,還不解恨地踢了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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