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儲的信息,周易以為是他回來了,修長好看的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
【回來了?】
秦儲那頭秒回:沒有,問你在哪兒給迎迎過生日,我讓人把生日禮送過去。
周易挑眉笑笑:有心了。
秦儲問:地址。
周易把郊外莊園的地址發了過去。
秦儲那邊回了個‘ok’的手勢,接著又發了條信息過來:禮是好好選的,希迎迎喜歡,代跟迎迎說生日快樂。
周易:等你們倆回來了,我給你們倆接風洗塵。
秦儲:行。
兄弟之間,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客套。
瞧見秦儲的回復,周易沒再回,把手機合上揣進了兜里。
裴堯站在一側見狀,出聲詢問,“老秦?”
周易輕笑,“嗯。”
裴堯又道,“給迎迎送生日禮?”
周易故作意外的掀眼皮看裴堯,“你的第二職業顯形了?”
裴堯狐疑,“??”
周易,“裴半仙。”
裴堯聞言頓了半秒,反應過來,抬手佯裝掐指一算,一本正經的開口道,“迎迎這胎啊,一舉得男。”
周易含笑的眼瞇起。
下一秒,院子里響起裴堯撕心裂肺的慘聲。
客廳里的三個人正在聊天,突然被裴堯的慘聲驚了下。
姜迎和曲惜微愣過后已經習以為常,任萱一臉錯愕的轉頭看了眼落地窗外,轉頭看向兩人,“周總和裴總……”
姜迎,“周瑜打黃蓋。”
曲惜接下句,“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任萱,“……”
中午吃飯的時候,裴堯角明顯多了一塊淤青。
裴堯把提前給姜迎定好的生日蛋糕拎上桌,好蠟燭,讓許愿。
姜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過生日,一時間有些無措。
周易見狀,起掏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沉聲帶笑開口,“老婆,閉眼,許愿。”
聽到周易的話,姜迎瀲笑看他,隨后閉眼許愿。
姜迎許了什麼愿,無人知曉。
但大家都看到在睜眼吹蠟燭的時候眼底蘊起了一層霧氣。
許完愿,姜迎親自幫大家分蛋糕。
在場的其實沒幾個人喜歡吃甜食,但今天這蛋糕意義不同,就算再不喜歡吃甜食也都會象征的吃點。
生日宴進行到一半,裴堯站起出門,從后備箱拎了兩瓶酒回來。
裴堯紳士派頭十足的給所有人都挨個倒了一杯,落座說,“這酒口綿,而且一點不上頭。”
裴堯話落,曲惜用手點了點姜迎跟前的酒杯,“綿到孕婦也能喝?你確定?”
裴堯道,“迎迎不能喝,可以讓周二代喝。”
說罷,裴堯長手臂拿過姜迎面前的酒放到了周易跟前。
周易心領神會,恣意懶散的往后靠,“打擊報復?”
面對周易的發問,裴堯沒立即接話,端起面前的酒淺抿了一口說,“報復的分確實有,但打擊絕對沒有。”
裴堯跟周易摳字眼。
周易不吃他這套,冷笑一聲,“你替曲惜喝嗎?”
裴堯搖頭,“不,我要將功補過,戴罪立功。”
裴堯要將什麼功,補什麼過,戴什麼罪,立什麼功,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曲惜剔看他一眼,用眼神詢問。
裴堯雙手合十做了個祈求的作,“老婆,你今天一定要自己住,千萬別喝多。”
曲惜被裴堯一聲老婆的臉頰通紅,“誰是你老婆。”
裴堯,“行,還不是,那小祖宗,你今天一定要自己住,我保證,只此一次,以后只要有我在,絕對讓你滴酒不沾。”
裴堯在里最大的優點就是實在。
他不會說太好聽的話,但只要說出口的,絕對都是肺腑之言。
曲惜聞言,臉上紅暈更甚,為了掩飾赧,手拿過面前的酒猛地喝了一口,明明被辣的嗓子灼熱,偏偏著說,“誰用你替我喝,我酒量好的很。”
在場的看似是四對,但真正坐實了夫妻關系的只有周易和姜迎。
裴堯跟曲惜都已經確定男關系了,都沒替曲惜喝,陳哲自然也不好替任萱喝。
在裴堯的招呼下,除了姜迎外其他人頻頻舉杯。
酒過三巡,在場的幾個人都明白了他的用意。
陳哲趁眾人夾菜不注意,跟裴堯單獨了個杯,低聲音說,“謝了。”
裴堯靠近陳哲幾分道,“這酒后勁大,你悠著點,別待會兒你們倆都喝多,到時候誰照顧誰?”
陳哲皺眉,“你不是說酒后勁不大?”
裴堯說,“我那不是忽悠任萱嗎?我說這酒后勁大,能喝?”
陳哲,“……”
三個小時后,兩瓶白酒見底兒。
除了姜迎,其他人臉上明顯都瞧出了醉態。
周易拿起面前的果喝了一口,單手撐在餐桌上開口,“行了,就到這兒吧,想喝晚上繼續。”
裴堯早就有些撐不下去,清了清嗓子附和,“是,差不多就到這兒吧,喝酒最重要的就是喝好別喝倒。”
裴堯話落,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
最后在眾人的生日祝福中結束了這場生日宴。
飯后,周易和姜迎去了三樓休息,曲惜看著表面堅,其實走‘s’型的裴堯,一臉嫌棄的上去攙扶。
裴堯側頭,大半個子靠在曲惜上,“你沒喝多?”
曲惜,“我早跟你說了,我酒量好的很。”
裴堯這會兒酒后勁上頭,標準的頭重腳輕,下意識想反駁,但是腦子在酒勁的作用下反應慢半拍。
隨著曲惜和裴堯離開,客廳里就只剩下陳哲、任萱還有葛洲和小九。
任萱臉頰和眼尾泛紅,攥著手放在膝蓋上強撐著裝清醒。
陳哲遞給一本鮮榨的草莓,“喝點,解酒。”
任萱抬眼,“我沒醉。”
任萱話畢,放在面前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任萱愣了愣,反應遲鈍,有幾分天然呆的道,“誰手機在響?”
陳哲輕笑,俯拿過的手機,遞到眼跟前,用指尖點了點屏幕。
任萱本能的往前湊,紅翕,“宋……哥。”
陳哲,“接?”
任萱掀眼皮,“我,喝酒了,宋哥,會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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