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竹將服務員端來的咖啡一口飲盡,掃碼付款后拎起包包離開咖啡店。
在車上,系統終於忍不住開口:【這不符合規定啊,你應該……】
謝時竹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請記住,你現在是求我辦事,所以我是你的甲方,作為乙方你沒有權利教我做事。」
系統驚住,好久才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消化這段話,謝時竹又繼續道:「你一旦惹我不高興,我隨時可以終止合作。」
【?!!】
按照以往的任務者,各個聽從系統的話,反倒謝時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謝時竹這會已經開車回到了謝家,打開車門走到別墅門口,隨手把車鑰匙扔進了保安懷裏。
保安恭敬地說:「小姐您回來了。」
謝時竹輕點腦袋,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家裏。
回到臥室里,謝時竹撲到的床上,打算躺平補覺。
系統用了好長時間才接了謝時竹帶給它的震驚,語氣變得小心翼翼說:【可是可是……】
「不要可是了,作為乙方你難道不知道甲方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嗎?」謝時竹嘖一聲,「放心吧,我肯定能讓你完kpi。」
謝時竹也猜出了導致原主產生惡意值的原因,很大部分並不是景,而是關於謝氏與景氏之間牽扯的利益。
景與謝時竹解除婚約,最終的結局就是謝家損失慘重,原主是個強人,把事業看得很重。
與其苦苦糾纏著一個腦男人,不如換個人訂婚。
這樣也能保住兩大家族的合作。
找誰呢?
謝時竹在心底思考著最佳人選。
景家一共三個孩子,除去景這位二公子,三公子還在上高中,謝時竹是個遵紀守法好市民,不會對一個高中生有非分之想。
那剩下一位就是景氏大公子景宴。
謝時竹在原主記憶里搜索著關於景宴的信息,卻只能捕捉到單一的容。
椅?
景宴好像在幾年前出了一場車禍,行不便只能靠著椅生活。
關於長相什麼的全是空白,看來原主本就沒注意過景宴。
這個時候也不在乎什麼長相,謝時竹不是控,對方只要不禿頂就行。
謝時竹在原世界雖然不是豪門,但也深知這些暗鬥明爭。
景宴之所以跟謝時竹沒辦法結婚,很有可能他並非是繼承人。
誰跟結婚,也就代表誰是未來繼承人,畢竟現在的謝氏能給對方帶來不好。
而謝爸肯定會把兒嫁給未來的景氏總裁,相信,自己是一個香餑餑,不是任人踢來踢去的皮球。
景要跟悔婚,那就代表眼不長遠。
謝時竹睡了一覺,睜開眼便開始拾掇自己,推開臥室的帽間,看到裏面擺放整齊的奢侈品牌服和包包咋舌了好一會。
好傢夥!
這隨便一件可以抵一年的薪水。
謝時竹在化妝時,也發現了原主竟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一點是,原主眼睛清亮,完全沒有打工人被工作量消磨過後的頹廢。
所以說,上班真的會讓人變醜。
謝時竹來到景家門口,保安看到是也沒有阻攔。
待走進景家別墅裏面時,保姆熱招待,給取了雙一次拖鞋,又接過的包包。
謝時竹彎下腰換了拖鞋,剛抬起頭,映眼簾的是穿著高中校服的年,他微蹙著眉,似乎不滿的到來。
如果沒有猜錯,這位就是景氏三公子景榆。
景榆上下打量一番,眼睛閃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戲謔,「你不是已經跟我哥解除婚約了嗎?還來幹什麼?」
謝時竹還未開口說出今天來的原因,景穿家居服出現在五米左右距離。
景在看到來人是后,角勾起譏誚的弧度,隨後著大步子走到謝時竹面前。
他就知道謝時竹不會善罷甘休,景雙手抱臂睥睨著,嘲弄一笑:「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繼續跟你履行婚約,昨天可是你親口答應解除婚約的。」
謝時竹:「……」
言又止,一張一翕還未發言,再次被景打斷。
景瞧見那副躊躇不決的表,立馬不耐煩說:「你走吧,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
謝時竹懶得跟這種自以為是的人談,往前走一步,景怒了,手就準備推開。
在拉扯不清時,後傳來軲轆與地面的悶聲,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儘管對方語氣平淡卻含著不容置喙的氣場。
「吵什麼?」
瞬間,三個人的目往同一個方向瞥過去。
謝時竹在看到對方的臉後有幾秒的震驚。
男人坐在椅上,一西服襯得他沉穩斂,雖然行不便,但藏在西裝下的雙清晰可見的修長。
景家的基因優良,三個兄弟長相帥氣,又有這各自的特。
相比於其他兩位的清秀,而這位大公子是攝人心魄的俊。
骨相優越,雙目深邃似海洋,高鼻樑下的薄捎帶慾氣息,渾迫。
景宴後還跟著一名年輕的男人,應該就是助理。
謝時竹慶幸,不禿頂,而且頭髮茂盛。
系統:【……你這關注點有些清奇。】
景掃了景宴一眼,眼底劃過不屑,又因為對方強大的氣場不敢表出來,只好用謝時竹為自己樹立威嚴。
「吵的可不是我,而是這位謝家大小姐,」景起膛,將目轉移至謝時竹臉上,「不要再糾纏我了。」
謝時竹任由景用厭惡目打量自己,毫沒有沒理會對方,瞳孔直直地凝視著景宴,「景宴先生,請問你這會有時間嗎?」
話音一落,在場人皆是一怔。
景臉上閃過驚愕,連帶景榆也多看了謝時竹幾眼。
景宴沉沉的雙眸靜默與謝時竹對視。
謝時竹雖然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經理,遇到的客戶形形,什麼類型的人也見過,但第一次被對方盯得有些不安。
男人言簡意賅回:「有。」
謝時竹繃的疏解不,一直抿著的翹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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