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不對,停腳,老頭你停腳啊!”
易晨看著老頭飛踹來的一腳,大喊出聲,臉上全是驚恐。
老頭嘿嘿一笑,他才不會聽易晨的話,這麼好的機會收拾易晨,他不好好用上,以后可就沒了。
無恥!
著老頭的笑,易晨心里除了暗罵老頭無恥,卻毫無辦法,他都求那小東西半天了,可是那小東西就是不理他,擺明了跟老頭一路貨,都早點盼著他死。
咔嚓!
噗!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下一刻,老頭的飛一腳,再次落在了易晨的上,易晨后的樹,直接斷裂開來。在樹斷裂的同時,易晨直接噴出一道劍,隨后倒飛了出去,足足在空中倒飛了二十多丈,才摔到地上。
老頭面一凝,心中暗道不好,怎麼跟他想的有些不大一樣,按理說自己都這麼那小東西了,怎麼易晨還通不了那小東西。
是不是自己想錯方向了,那小東西不是到攻擊就會自保?
想到這里,老頭也不敢多想,已經站在了易晨的旁,不知從哪兒出一顆溫潤如玉的白丹藥,放在了易晨的口中。
扶正了易晨的子,老頭運足真元的掌心落在了易晨的后背,下一刻,白丹藥已經被易晨吞下,接著一溫熱的真氣緩緩傳他的后背。
白丹藥口即化,化作一團如凝脂般的,順著易晨的嚨落丹田,隨后經丹田慢慢游到全四,經由一個周天之后,再次回到丹田之中,化作一道白的氣,鉆他的五臟六腑。
在白的氣進易晨五臟六腑的同時,他背后的那溫熱的真氣,也開始在他的全散布開來,慢慢地流轉于他的全經脈,同時連系著那白的,開始修復他損的臟。
半天過去,老頭坐在易晨后,頭上沁滿了汗珠,長舒了一口氣,慢慢收回了他靠在易晨后背的手掌,也收回了真氣,他沒想到,易晨這小子能這麼重的傷,虧他先前還想著易晨不會有事。
要不是他是個七品丹帝,能拿出來六品真髓丹給易晨服下,再加上他用真氣輔療,易晨這小子多半是小命沒了,也是,易晨不過才凝氣境修為,哪里能抗住他連番幾腳,哪怕是他連一力都沒有用上。
“咳咳……”
易晨咳嗽了兩聲,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滿是埋怨地盯著老頭,心里頭又是慶幸,又是憤恨。慶幸的是雖然他被打個半死,還是撿回了小命,而他憤恨的是,老頭說的能讓他通小東西的方法簡直就是狗屁不通,差點害死他。
“嘿嘿,你小子醒了,能站起來就好,嗯,剛剛是老朽失算了,這次再來,那小家伙多半就能聽你的了。”
老頭也不管易晨用什麼眼神看他,嘿嘿一笑,開口說道。
看著老頭滿臉的隨意,易晨心里一沉,頭上滿是黑線,吞了口吐沫,接著老頭的話說道,“你可拉倒吧,我不來了,誰來誰來,再吃你幾腳,非得當場去世不可。”
“你小子真不來了?”老頭瞇笑著眼睛問道。
“不來了,打死都不來了!”易晨說著直接坐到了地上,他是真的不想在這樣,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了,這分明就是老頭給他的送死決,哪里是什麼通小東西的方法。
如果說,今天老頭還是得踹他兩腳,那麼這煉丹,他大不了不學了,小命重要,他這命還得留著去救妹妹,去找他爹,哪能就這麼為了學個煉丹,就輕易代了。
不學了,打死都不學了!
想到這兒,剛剛躺倒地上的易晨,忽然側過頭,看著老頭再次開口道,“喏,這破書也送你了,這煉丹我是不學了,要是學個煉丹,就把我小命代了,那也太不值了。”說著易晨直接拿出了丹典,直接扔給了一旁的老頭,說完接著躺下,閉上眼就準備睡了。
“嘿,你小子這不是為難老朽?老朽哪知道老小東西這麼有脾,老朽要是知道也不能把你踹死啊,再者說來,就算你被踹死,老朽這不也把你救活了?咦……”
老頭接過丹典,也不管易晨的話,開口就解釋道,只是解釋解釋,就皺起了眉頭,明明先前是易晨這小子想學煉丹,怎麼這會兒就了會兒,就了他求易晨學煉丹了。
不行,今兒這丹,你學也得學,不學打死你再救活你,著你也得學,老朽不差那一枚兩枚六品丹藥。想著老頭直接閃站到了易晨面前,抬手就將易晨給拎了起來。
“你小子到底學不學?”老頭一手拎著易晨,一手拿著丹典,低頭瞇眼看著已經被他拎在手里的易晨。
“哎,哎,哎,我不學,我說了我不學,你個老頭怎麼回事?”易晨此刻像是被線懸著的烏一般,這已經不知道是老頭第幾次這麼拎著他了。
“老朽再問最后一次,你小子當真不學?”老頭瞇著眼再次問道。
“不學,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再學了!”易晨直接撇過頭,看都不看一眼老頭,再次開口。
“打死都不學?”
“打死也不學!”
咯噔!
不好,這死老頭又套路我。
易晨此時就算反應過來也已經晚了,他剛剛想開口說點什麼,老頭直接一把拽住他,下一刻已經站在一懸崖峭壁之上,只見老頭淡聲開口,再次說道;
“那好,老朽今天不打死你,就摔死你吧。”
說著老頭直接松開了手,易晨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好像從懸崖上墜落的巖石一般,筆直向著崖低,摔落下去。
“老……前輩,我錯了,我學,我學,你別摔死我啊,我學。”易晨猶如墜石筆直下落,這一刻落下他哪里還不明白,老頭這是再跟他玩真的,立刻開口就要老頭,只是剛剛了一個字,就立刻改口前輩。
“你小子說什麼?大點聲說,老朽聽不見!”老頭站在崖頂,向著落崖下飛速下落的易晨開口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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