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看著桌子上放置的紙筆,出一張紙,把紙平鋪好,拿起一支筆,沾了些墨,直到墨滴在了紙上,還是沒有想到寫點什麽?
深深歎了口氣,看著紙上的那塊墨跡,白兮直接落筆,不一會兒,北千淩躍然紙上。
看著畫上的人,不苦笑,怎麽就想著畫他了?
把筆放回原,也懶得想這個問題,今天一天算是這麽過去了,過去了就隻能過去,忘了就好。
吃過晚膳,白兮直接上床睡覺,沒什麽可想,也沒什麽可做,隻是,卻失眠了!
接下來的幾天,整天都沒打采的,不有些苦笑,這是怎麽了?
“王妃,不好了,出事了。”
白兮放下手裏的書,抬頭看了一眼站在前麵的何軍,有些意外的問道:“出什麽事了?”
何軍神慌張,趕忙低著頭說:“有人無賴我們醫館治死了人,那戶人家正把停在醫館門口鬧事。”
白兮愣了一下,把書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很奇怪的問道:“那人真的是我們醫館的患者?”
“之前來過,隻是後來也去過對麵的醫館,後來沒過幾天就死了,現在在我們那兒鬧事。”何軍也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隻是,既然有人鬧上門,那肯定得先解決這件事。
白兮微微顰眉,這事肯定有鬼,何軍以及醫館裏的大夫的醫還是不錯的,不可能會治死人的,而且患者還去過對麵的醫館,為什麽沒有去對麵的醫館鬧事,偏偏在他們這裏鬧事?
“走吧,我和你去看看。”白兮也沒有多想,直接站起來帶著何軍往外麵走,不管是誰,既然敢在的地盤鬧事,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
剛走到外麵,楚北不知道從哪裏跑來的,火急火燎的問道:“王妃,你這是要去哪兒?”
“慈恩醫館出了點事,我得過去解決一下。”白兮說了一句,直接上了車,並沒有想和楚北說下去的想法。
楚北當然不可能任由白兮一個人去理這種事,所以他也趕忙跟上,而且,這件事肯定得讓人通知北千淩,不管是誰,惹到北千淩肯定會遭殃的。
很快就到了慈恩醫館,看著門口用白布蓋著的首,再看看後麵跪著的人,看著架勢,這戶人家應該還是個大家族,居然有這麽多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托兒?
白兮也沒有顧慮太多,徑直走到那裏,蹲下來想掀白布,卻被前麵的男子給阻止了。
“你是何人?”
白兮抬頭看了一眼跪在旁邊的青年男子,很平靜的說道:“我是慈恩醫館的東家,既然你說是我們醫館治死了人,那我當然有看的權利,我首先得知道逝者是怎麽死的。”
“當然是吃了你們的藥毒死的,你們這家醫館草菅人命,我要去府告你們。”那青年男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架勢,站起來大聲嚷嚷。
白兮懶得管這個沒腦子的,掀開白布看了看那,都不需要驗,這死者是吃砒霜死的,難怪這家人沒有把先送到衙門,理虧!
白兮拍了拍手,站起來看著那青年男子問道:“藥方了?剩下的藥了?”
“你要這些幹什麽?”青年男子有些警惕起來,冷聲問道。
“你這不是說的廢話,我當然需要知道是那些藥害死了這老者,我當然也得找出兇手是誰以證我們醫館的清白。”白兮很淡定的看著那男子,死因都已經出來了,這老頭就是被人毒殺的,不會有其他的死法。
不管是哪家醫館的大夫,都不可能隨便給別人開砒霜,這東西就是毒藥,大夫開這東西,除非想找死。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人群裏開始議論紛紛,不過白兮並不打算把這件事下去,想把事鬧大,越大越好。
那青年男子見人越來越多,最終頂不住力讓人把藥方和剩下的藥拿過來遞給白兮。
白兮接過藥方看了一眼,然後又打開那個藥檢查了一番,這藥沒有問題,藥方也沒有問題,隻是這藥和藥方並不是他們醫館的大夫開的,這點有絕對的自信。
“你告訴我,是哪位大夫給你開的藥方?”白兮拿著那藥方,一臉平靜的盯著那男子問道。
男子此刻倒是有些驚慌,額頭上豆大的汗不住的往下滴,他抬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大夫,直指何軍,“就是他。”
白兮勾了下角,瞥了一眼那青年男子,冷笑道:“你確定是他?”
“就是他,這裏麵就他最年輕,醫平平也是現實。”青年男子冷冷的對白兮說道。
白兮看了看下麵站著的楚北,冷聲說道:“楚北,你去把衙門的仵作找來,讓他檢驗一下這老頭是怎麽死的。”
楚北一抱拳,淡定的說:“是,王妃。”
王妃……
周圍圍著的人一個個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白兮,隨後又一臉同的看著那青年男子,顯然不管最後結果怎麽樣,這青年男子絕對是討不到好的,人家可是王妃。
青年男子此刻也是一臉驚慌,他隻是拿了別人的錢聽別的差遣而已,真沒有想到居然惹上了一位王妃,這下子完蛋了!
仵作很快就來了,白兮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對仵作說:“你先驗,看看這老人家到底是怎麽死的?”
仵作蹲了下來,仔細檢驗了一下地上的,站起來很平靜的說道:“這位小姐,這老者是中毒死的,死因是吃了砒霜。”
“都聽到了?”白兮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裏的藥方,很淡定的說道:“這藥方是你給我的,這裏麵應該沒有砒霜才對,而且,你這藥和藥方都不是我們醫館開的,這老人家的死自然和我們無關,冤有頭債有主,你還是去找真正的兇手吧!”
“這仵作肯定跟你是一夥的,你是王妃,他當然不敢違逆你的話。”青年男子依舊不死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盯著白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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