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是去玩兒,我是想舅舅舅母了,還有表哥表姐們,我都好久沒看見們了。”七夕猶豫了一下,還是笑嘻嘻說道,一臉祈求的樣子看著爹。
其實七夕也沒打算瞞著爹孃,這事兒要是一次兩次還行,可要是往後還想長遠,爹孃就必然得知道,但眼見現在就是個八歲大的娃,平時牙尖利些還沒啥,全家都是老實子,不出頭誰出頭?
可這是要賺銀子,就算肯老實說看村東頭魚塘的魚都沒人吃,想要抓魚去做菜,然後換銀子,那也得家裡人相信不是?
所以就得先撒,纏著爹孃同意去了,等確實能換了銀子再給爹孃說,到那時可不比現在說多都管用。
夫妻倆對視一眼,李氏對著丈夫搖了搖頭,想開口不讓孩子們去,孩子太小,路上也不放心,再說去了也是給弟弟家添麻煩。
七夕看出來娘不想讓們去,趕扭頭衝著爹笑:“爹,你就讓我去吧,二姐也去,爹不放心我跟石頭,還不放心二姐?可是大姑娘了。”
“噗嗤”一聲,雲朵被逗笑了,用筷子另一頭敲了小妹一下:“就會拿我說,你怎麼不說是你纏著要我跟你去的?說得好像我跟你一樣賴著要去。”
七夕不理二姐,擡手抗議了一下二姐不就打人,繼續期待地看著爹:“爹……”
沈承厚想了想,還是敗在了兒的眼神下,點了頭:“那就去吧,反正家裡也沒啥事,路上可要聽你二姐的話,到了舅舅家別添,玩會兒就早點兒回來。”
其實他知道妻子的意思,可他心疼孩子,覺得孩子們都懂事,好吃的好穿的都沒撈著,現在家裡不忙了,去玩玩他就不忍心拒絕了。
再說鎮上也不遠,還有二丫頭跟著照看,鄉下孩子都皮實,這點兒路也不算啥,路上遇見的也都是鄉里鄉親的,也沒啥可擔心的。
“爹最好了。”七夕一見爹點頭,馬上一頂大帽子扣下去,本不給娘再說話的機會,就知道爹慣孩子。
李氏見丈夫都點頭了,只得無奈地也跟著點頭,笑著瞪了小兒一眼:“怪不得你小姑說你是個鬼機靈。”
七夕達到目的心大好,完全不在意孃親瞪,誰看都笑瞇瞇回看回去,惹得雲朵說小妹這是中邪了,往後沒蛋吃了還這麼高興。
七夕也不反駁,心說誰稀罕那幾個蛋,要不是想著給爹和小弟多吃幾口,才懶得跟於氏那個胡攪蠻纏的吵,眼下心思都放在怎麼賺銀子上,等有了銀子,就給爹買各種好的補子,別說蛋了,下蛋的都可勁兒吃,眼氣死於氏。
沈承厚夫妻倆可不知道小兒的心思,還以爲是孩子心,聽見可以去鎮裡玩,就忘了蛋的事,倒是也鬆了口氣,要不真不知道怎麼跟孩子解釋稀裡糊塗蛋就沒了。
在家守著爹孃一天,於氏那頭看著沒什麼靜,七夕琢磨一下,還是決定先去鎮裡一趟。
次日一早吃過飯,李氏雖說先前想攔著,但這會兒比誰都寵著,也不讓二兒跟著洗碗,給幾個孩子都收拾利索了,叮囑路上小心,去了給弟弟弟妹一家帶個好,這才放們走了。
七夕出門之前先繞到柴火堆後頭,將昨天翻出來重新修理過的網兜給拿上,也虧得先前去村東頭的魚塘看過,估計平時真沒人去撈魚吃,裡頭魚多得很,要不就憑著這小網兜,還真不信能撈上魚來。
“夕兒,你拿的那是啥?”雲朵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小妹手裡的東西,有些不確定問道:“你要撈魚?”
到底年長兩歲,就算家裡很吃魚,但云朵還是見過家裡爹爹和哥哥抓魚,家裡大網小網都有,就是很用。
不只是家,們村裡所有人都不怎麼吃魚,魚塘裡頭魚不,但不管怎麼做那子腥味都沒法去了,聽說就連鎮裡縣裡的酒樓都很做魚。
往常也只有年節的時候,飯桌上纔會出現一盤魚,爲了那年年有餘的好兆頭,但也就是每人吃上一筷頭,再就沒人肯了。
所以這會兒看見小妹拿漁網才覺得好奇,不年不節的,撈魚做什麼?
“姐,你會撈魚不?”七夕知道姐在想什麼,也懶得多說,決定今天干脆什麼都先做了再說。
“會是會,可是你撈魚要幹啥,那魚吃著可腥了。”雲朵點了點頭,卻還是提醒妹妹道。
“這個你不用心,姐你會就行,待會兒教教我。”七夕一聽高興了,推著姐趕往前跑,迫不及待要開始試試了。
小石頭跟在後頭,看一眼二姐再看一眼三姐,也不知道到底要幹啥,只知道待會兒要撈魚,就也高興了,平常家裡不怎麼撈魚,爹孃也不讓他往魚塘那邊兒去,其實他覺得那裡好玩。
魚塘就在村東頭,沈家在村子中間,往東一直走,拐個彎兒不多時就能瞧見魚塘,過了魚塘再轉出來,就是出村的路,一直通往鎮裡,小百里村算是離鎮上最近的村子了。
這會兒家家戶戶都剛吃過飯不久,孩子們也都還沒出來玩兒,姐弟幾個一路上也沒遇見什麼人。
到了魚塘邊,更是清清靜靜的,只有深秋的朝,像是隔著一層紅紗一樣,照過來的都顯得紅豔豔的,可灑在魚塘上面,卻是波點點,整個魚塘像是灑滿了碎金子一樣。
當然,在七夕的眼中,這魚塘那就是個小金庫,因爲看見魚的同時,覺得自己幾乎就等於看見了白花花的銀子。
“石頭你就在這兒站著別,我跟二姐去撈魚。”剛到魚塘邊,七夕就心大好地發話道。
石頭才七歲大,雖然這小子也才八歲,但畢竟不是真的小孩子,自己有分寸在水邊能保護好自己,再不濟就是掉下去了也會游泳,但小石頭可不敢讓他往水邊湊。
“姐,我也能幫你撈魚。”小石頭有些不樂意,委屈地說。
(親們,新書期,稀飯求收藏,求推薦啊,嘿嘿……)
東北梨樹村夏家人:“夏天,切記到了部隊要給我們爭光。”殷殷期盼的目光…… 到了部隊的夏天:“葉團長,我是知性婉約派!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讓我陪你吃、陪你玩、陪你生孩子!” 葉伯煊:“天兒啊,無論七十年代還是二零一五年,完美人生都逃不開這幾樣。”傲嬌的站在穿衣鏡前,擦著友誼雪花膏。 夏天:你是七十年代的首長?為什麼比我一個穿越來的還不靠譜!
鑽石王老五李辰安穿越至寧國成了被趕出家門的棄子!這身世實在有些悲劇:三歲啟蒙至十一歲尚不能背下三字經。後學武三年依舊不得其門!文不成武不就遂放棄,再經商,...
國家衰落,從來不是外族之禍;朝堂之亂,才是國亂根本。一個華夏第一特種兵,從戰死他鄉到穿越異界,成為大武帝國的六皇子,但顯得極為光耀的身份,在整個大武皇朝上下,卻成為了被人嘲笑、諷刺的笑話。